聽王仁的話,景延廣當時就暈了過去。王仁看他連連喪子,也的確可憐,過去給他輸送了一股真氣,將他救醒了,不過,他還是一言不發,眼神裡充滿了憤怒。王仁連忙讓景延廣隨身士兵把他抬回去。
就在此時,天和穿著聶瑛的衣服出現在王仁面前,把王仁叫了一聲王仁哥哥。王仁差點兒愣住了,後退到椅子上坐下來,啃著桌上的蘋果道:“天和,你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想穿著瑛兒的衣服冒充她?”
天和撅著嘴道:“姐夫,你是怎麼知道?我穿著姐姐的衣服,就連我自己都難以分辨。”
王仁笑道:“你姐姐號稱神鬼莫測機,面相之上,盡顯神秘之色,這也就罷了,可是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你和你姐姐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兩種人,但凡是認識你們倆的人都能輕易分辨,況且我還是你姐夫。”
此時,百石吵吵嚷嚷著進來了:“王仁……我聽說烏聖喝醉了,是不是啊?”
王仁將啃了一半的蘋果放了下來,揉了揉睡眼起身道:“龍長老,大清早的,我去補個回籠覺,你先去練功吧,待會兒再找你打架。”
百石連忙過去拉住王仁道:“王仁,一年之計在於晨,你別睡了,烏聖的事情先不說,要打架的話現在就打。”
王仁想擺脫百石,再去睡一會兒,可是百石纏著他,根本沒有辦法,忽然間,看到旁邊的天和,連忙跟百石道:“百石大哥,就讓天和先陪你吧,我真是太困了,她們姐妹倆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昨晚天快亮了才睡。”說完,王仁連忙閃走了。
天和跟百石說了說昨晚發生的事情,百石也非常吃驚,真沒有想到世間居然有如此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決定親自去看看烏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親自去找烏聖,剛剛繞過到後院,就聞到非常濃烈的酒氣,先是驚歎道:“這酒氣這麼重,即使烏聖是不醉酒仙,想要立於不醉之地,也難啊!”
百石看完之後,雖然他自信四象無極功可以將血液與體內毒素分離,可是烏聖的體內的毒素早就被王仁逼得乾乾淨淨,他現在的情況就好比被自己的體內的鮮血毒暈了一般,也是無計可施!奧妙無窮的四象無極功在烏聖體內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王仁剛想睡下,不想竇援又找來了。王仁聽聞竇援來了,以為契丹又有新的動作,倒也不敢怠慢,連忙又起身去見他。
“竇將軍為何來的這麼急,難道說契丹大軍又來攻城了?”
竇援道:“不是契丹大軍攻城,而是耶律德光派信使前來送行,約你和聶盟主姐妹兩人於三日之後在頓丘以北的望月亭一會。”
王仁、聶瑛紛紛大吃一驚,不知耶律德光到底有何目的,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聶瑛連忙問道:“信使還說什麼了沒有?”
竇援道:“哦,信使還說,耶律德光早就想跟你們二人好好敘敘,至少算是跟自己的對手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希望雙方都不要提及任何與國事有關的事情。”
王仁一口答應道:“好!竇將軍,麻煩你跟信使說,就說三天以後,望月亭中,我們夫婦必定準時赴約。”
竇援大驚道:“什麼?王仁俠士,你不是開玩笑的吧。現在兩國之間勢如水火,我看耶律德光不可信!”
王仁笑道:“呵呵,竇將軍,你就放心吧,就憑耶律德光這句‘跟自己的對手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我當他是一條英雄好漢,豈能不去赴約?若然避而不去,不僅是對對手的藐視,更是對我中原豪傑的侮辱。憶昔日,關公還單刀赴會,難道今天,我號稱天下第一的不敗高手王仁,還不敢空身赴約?”
竇援只好按照王仁的要求去回覆信使。
聶瑛跟天和說了關於以前的耶律德光、夏席妍、聶威賢三人之間的種種恩怨。天和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決定找耶律德光當面問清楚,而王仁也不加阻攔,準備看著天和安全出城,找耶律德光問清楚,這樣也好驗證一下隨緣之言的真相。
就在天和剛要出門的時候,竇援又帶著隨緣來了。聶瑛、天和紛紛眼前一亮。
聶瑛連忙跑過去道:“娘,您上次走的那麼急,女兒都沒有跟你好好敘敘……”
不等聶瑛說完,隨緣就打斷了她,雙手作揖道:“阿彌陀佛,貧尼二訪幾位施主,還是為了原來的事情。貧尼聽說你們要和耶律德光在三日之後於望月亭會面,這正是千古良機,貧尼自當盡心盡力,為席嫣施主化解這場孽緣。”
自從聶瑛見過隨緣之後,聶瑛終日悶悶不樂,跟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