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高興極了,大笑道:“你真的知道?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高興了,瑛兒,你知道嗎?要不是你,我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了,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叔叔說早晚有一天,我會遇到一個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的人,那個人就是你。他說他習武的目的是為了保護他所愛的人,當天你用身體保護我,但我看到殺手的刀向你砍去的時候,我體會到了我叔叔所說的那種感覺,我恨不得將武功練到突破我的極限,突破我的身體障礙,將所有的力量使出去,去保護你,讓你安全,不要受到任何傷害。”
聶瑛甚是害羞,轉過頭去,看著遠方的建州。王仁拿出前幾天錢央給他的血田彌勒佛,轉到聶瑛面前,將血田彌勒佛遞給聶瑛道:“瑛兒,這是東俠諸葛明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而送給我的禮物,我現在把它轉送給你,我叔叔說,我的傷半年應該可以痊癒,不過,我想用不了那麼久,你等我幾個月,明年元宵節是七年一次的‘博弈’決賽,到時候我來找你,咱們倆去天柱山之巔,去遊三山五嶽,我希望你能夠在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面能夠像這血田彌勒佛一樣,天天開心。”
聶瑛接過血田彌勒佛,看它甚是可愛,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看到聶瑛笑了起來,王仁也甭提有多高興了。
他又拿出剛才聶威賢給他的錦盒,從中拿出黑子跟聶瑛道:“瑛兒,這是聶莊主剛剛送與我的,我現在把黑子轉送與你,到時候我一定將你從弈然山莊帶走,帶你去天柱山之巔。你不知道,那兒真是太美了,我聽過步震作賦來表達他的心情,自己也曾經寫過一首詩,不過,寫了一半,寫最後一句的時候,沒有感覺了,等咱們倆登上天柱山之巔的時候,你幫我完成最後一句。”
聽王仁這樣說聶瑛倒是很感興趣。王仁當即吟道:始上極峰覽群野,遙睹雨露幻粼閣。
爽風襲腑遊人醉,瓊漿甘甜百病回。
九龍騰空雲動舞,萬鳳歸巢起晨歌。
聶瑛聽了之後,大有感觸,笑了笑道:“王仁哥哥,我想在天柱山之巔看過上面的美景之後,再給它加一句,不過我可不像你文武雙全,才高八斗,抹黑了,你可不要怨我啊。現在,我也可以給它加個名字,就叫它‘幻夢’吧,我現在可以想象出那種美景,大地湧霧、乾坤吞雲、星辰幻換,美極了。”
二人在岩石之上欣賞著日落美景,甚是珍惜。不想烏聖又找來了。見二人肩靠肩,手拉手,好不親密,烏聖都不忍心打擾,不過,他不得不,因為他也要走了。
聽說烏聖要走了,王仁呆住了,細問之下,知道烏聖是為了他,才拜劍飛為師的,更是覺得對烏聖不起,甚是慚愧。雖說劍飛為人特別現實,總是注重眼前最為實際的利益,不過烏聖拜劍飛為師,學到劍飛的絕學飛劍和結焰神爪也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
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深情地握住烏聖的手,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在此時,烏狂也趕來了。兄弟三人抱在一塊兒,在此離別之計,抱頭痛哭,惹得聶瑛心裡也不是滋味。
臨別贈言,烏聖拍了拍王仁的肩道:“三弟,此後你務必好好習武,儘快復原,等我從劍飛手中把他的絕學學好,再加上我師父諜影決,到時候咱們兄弟三人再大戰一場,看誰的武功最好。”
看著滿臉輕浮之氣,向來口無遮攔的烏狂,烏聖又道道:“小五哥,師父身邊現在急缺人手,聽聞陸顯師兄武功已經廢了,你留在這兒好好幫他老人家吧,等我學成歸來之日,咱們三雄闖蕩江湖,懲奸除惡,弘揚正氣,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也不枉我們兄弟三人結義一場”。
聽烏聖這麼說,烏狂又不許了:“小四弟,三弟,你們這臨別之言就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可真就受不了了。我聽聖棋手聶莊主說明年的元宵節是‘博弈’總賽,我對此甚是感興趣,而且聶威賢的棋風我已經瞭解了,現在我準備回禿泉沼找趙呼南下棋,等你們的老大我成為真正的狂棋手時,咱們行走江湖豈不多了趣味,哈哈……”
聶瑛聽到烏狂說自己可以打敗聖棋手,聶瑛在一旁道:“烏狂大哥,我爹的棋風雖然被你瞭解了,不過他老人家的將計就計可是令諸多前來挑戰的好手慘敗而歸啊,你可要當心了。”
烏狂大笑道:“哈哈……我聽我老三(烏顛)說,女子的胳膊肘一般都是往外拐,不過,你怎麼就往內拐呢?”
四人談笑風生,臨別之際,何其歡快。
當晚,烏狂和王仁走馬相送,遲遲不忍離別,直至建州以北三十里之外。烏聖反覆勸說,二人才離去。烏聖的霹靂錘左重三百斤,右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