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人。王仁娶了耶律德光的兩個女兒聶瑛、聶瑤為妻,而聶瑤就是耶律德光的掌上明珠天和公主。要是王仁成為了武林至尊帶大家北上,那麼必定聯合契丹人馬,前後夾擊,讓咱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到時候,他引契丹大軍南下,則進可以滅晉,退可以擴充套件疆土。試問咱們能不能讓這樣一人當武林至尊?”
燕梭這麼一說,底下立即吵吵嚷嚷,紛紛開始私下議論,亂成一鍋。
“王仁是當之無愧的大俠,斷然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真是瞎了眼了,差點讓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成為武林至尊。”
“這件事情關係到中原存亡,寧殺錯,不放過,一定要殺了王仁。”
鬼面王又道:“燕梭,你休要挑撥是非,要是王仁是契丹駙馬,那麼為什麼要和聶瑛兩人去頓丘城中抵禦契丹大軍,打得契丹潰不成軍,慘敗而回。”
燕梭對鬼面王的百般刁難卻是甚是生氣,稍稍沉默後,又道:“諸位有所不知,聶瑛本是契丹公主,被聖棋手聶威賢收養,在交戰之前,並不知道她是契丹公主。正是在對抗契丹的時候,才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正是這個原因,耶律德光才北上退兵,為的就是放長線釣大魚,讓王仁心甘情願當契丹駙馬。很可能你們還不知,王仁曾經為了救聶瑤,豁出性命,學了武林敗類蕭訴的殺人絕學穿心指,江湖上有許多人都莫名奇妙的死了,還有七日來的十二宗死於穿心指之下的命案,三絕島上面的數萬人的孤魂,都是死於穿心指之下。要不是我輕功絕頂,恐怕也早就死在王仁指下了,試問這麼個殺人如麻的武林敗類可以當武林至尊嗎?”
烏狂大怒,欲上臺殺燕梭。烏聖連忙攔住他道:“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倒顯得咱們心虛了,燕梭正好利用這點將我們倆也拖下水。”
烏狂怒斥道:“難道就任由他造謠生事?”
烏狂忍無可忍,跳上臺去,和燕梭大打出手。燕梭只顧逃命,並未出招反抗。
忽然間,他繞過烏狂,面向眾人喊道:“狂棋手和王仁有八拜之交,現在是想殺人滅口,難道大家想置身事外,任由狂棋手殺人滅口嗎?”
頓時,所有武林人士咬牙切齒,紛紛跑上臺來,擋在烏狂面前。
為首的炎空和了無大師雙手作揖道:“阿彌陀佛,烏狂施主,你維護王仁,貧僧可以理解,可是王仁屢次製造殺孽,前些日子在路上殺害了楚綿和楚固兩兄弟,實在是殘忍至極,今日燕大俠這麼一說,想來三絕島那麼多人之死必然是由王仁造成的,真是罪過不小啊。你莫要被他的假仁假義的皮囊給欺騙了,是時候醒悟了。”
燕梭聽炎空大師這麼一說,眼珠子一轉,上前跟眾人道:“聽說連幻實幻虛的東俠諸葛明都失蹤了,試問天下之大,除了王仁,還有什麼人能夠殺了諸葛明?這一切都是王仁乾的,他不能當武林至尊。”
烏聖知道燕梭是精心策劃,現在黑白二長老、炎空等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又對燕梭的話深信不疑,他們明顯處於下風,連忙上臺將烏狂拉下來跟他道:“趕快帶著三弟、三妹、聶瑤去雙玄居,要是打起來就糟了。”
烏狂不肯,怒氣衝衝地道:“打就打,難道說我們還怕他們?”
烏聖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三弟有時候喜怒無常,現在三妹又被苗青砍了一刀,肯定是怒火沖天,要是打起手來,怕的是這些人都橫屍街頭啊。”
烏狂想了想,烏聖說的也對,連忙跑進馨饈閣通知王仁。
待烏狂離開後,燕梭又得意地笑了笑,朝烏聖走過來道:“銀錘麒麟,你現在應該看清王仁的本來面目了吧,該作何抉擇,你們兄弟倆應該儘快給一個答案。”
範仙華和龍百石看到了這種情況,又在一旁發現烏狂匆匆忙忙此拋進馨饈閣了,連忙離開了人群,朝東北長樂府東北方向趕去。
烏聖未曾作答,轉過頭道:“烏聖難以抉擇,不過希望燕梭燕大俠你可以將證據交出來,讓我們心服口服。”
燕梭當即怔住了,靈機一動,又道:“那好,烏聖,我問你,聶瑤是不是契丹的天和公主?”
烏聖知道他們已經越陷越深,即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沒有作答,反而道:“燕梭,等我找到從三絕島回來的人為人證時,向武林人士澄清真相,就算我會放過幕後小人,我小五哥也不會讓他活下去。”
王仁仔細替聶瑛檢查了一下,只是被苗青的刀頭戳了一下,有寶衣護體,沒有受傷,這又聽見外面喊聲四起,甚是熱鬧,想出去看看,不想烏狂慌慌張張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