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逃之時,卻被步震打傷。
步震走出秘道,開啟了一道過萬斤的厚厚的石壁,將斷崖下面藏著的洞口徹底開啟,同時,也找到了一條船隻,索性將五十多箱子的寶物全部裝船,即刻啟程,回返中原。
燕梭拖著重傷的身體,從斷崖上面爬了上去,找到了王仁所在的地洞。
王仁正在給烏狂進行第三次逼毒,不想聶瑤又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道:“燕大俠受重傷了,現在就在外面。”
王仁真氣耗損嚴重,而烏狂的毒已經逼得七七八八了,行動自如,毒傷可以自行調節,逐步恢復了。
在聶瑤的帶領下,烏狂和聶瑤、靈鮮出去檢視,而聶瑛則陪著王仁再洞中調息,紅婷也留在洞中。
烏狂真是沒有想到有人能夠把燕梭傷的這麼重,細細檢視之下,在燕梭的後背有一個很深的血手痕,沿著血痕,附近的經脈全部被震斷了,變成血紅色,延及全身。
烏狂見過這種傷痕,正是真氣彌散,力道無堅不摧的彌羅神掌所致,然而,在血手印附近的所傷的經脈延及的範圍特別大,應該是彌羅神掌已入化境的步震出手無疑。
就在此時,燕梭猛然睜開眼睛。他醒了。
烏狂連忙追問道:“燕大俠,你後背的血手印附近的經脈全被震斷了,而且延及全身上下的經脈,應該是北地霸王嚇得毒手吧。”
燕梭咳嗽了幾聲,又湧出一口鮮血,吐到了地面之上,翻了翻白眼,吞吞吐吐地道:“是的,是北地霸王。”
聶瑤甚是好奇,不解地問道:“燕大俠,你是不是觸犯了他的六不赦,將他惹怒了,所以他才會下這麼狠的殺手?”
燕梭有心掩蓋自己一時之間貪慕虛榮的惡行,同時,也想向步震狹私報復,微微沉默後,又跟烏狂道:“北地霸王……獨吞…寶藏,現在恐怕已經將寶藏從秘道中運出來了。為了…為了阻止他,我…我差點被他所殺……幸好…幸好這身輕功……烏聖少俠…諸葛明都…都被狠辣的北霸給殺了。”
烏狂聽了,傷勢復發,吐血暈厥。靈鮮連忙將他扶了進去。
王仁看到烏狂又暈過去了,連忙停了下來,過來向聶瑤追問道:“聶瑤,到底怎麼了?大哥何以忽然暈厥?”
聶瑤愁眉不展,似乎是在迴避什麼,又連忙追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敢快說啊。”
聶瑤吞吞吐吐地道:“姐夫,我…我說了,你別激動啊。”
“你敢快說啊,真是急死我了。”
“你二哥烏聖和紅婷的爹被我大哥的爹給殺了。”
“什麼?二哥死了?”
紅婷聽到諸葛明被步震殺了,當即暈過去了。
王仁大吃一驚,目光無神,傻傻地向後退去,自言自語道:“我沒有理由阻止步震奪寶藏,畢竟藏寶圖是他的,可是他敢殺二哥,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讓他血債血償。”
他發了瘋似的朝洞外跑去。
聶瑛覺得事有蹊蹺,連忙跟了出去,而此時,她的易經波形功也可以使出三成功力了,匆匆奔走,趕到了王仁面前,擋住他道:“王仁哥哥,雖然步震武功絕頂,可是諸葛明也是絕頂高手,步震怎麼可能輕易地將他和二哥殺了,而且還重傷燕大俠呢?你不要衝動啊。”
王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性,想到步震勢力龐大,手下更是高手如雲,有伯延、仲歸兄弟倆,以及四人所使的無堅不摧的彌羅神掌相助,不加懷疑,更不顧聶瑛之言,直接飛奔而去。
聶瑛放心不下,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王仁跑到作過記號的斷崖旁邊,從該處飛身跳下。
聶瑛雖有畢摩子的功力,可是不會熟練運用,不過見到王仁跳了下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跟著王仁從斷崖上方跳了下去。
二人相繼跳下,可是在斷崖築巢和海鳥卻少了很多,更多的被驚起,在斷崖附近盤旋,遲遲不曾回落。
王仁順著斷崖跑下去,大概下降到斷崖之腰時,忽然間使出了結焰神爪,利用結焰神爪的力量將下降的速度緩解下來,可是卻沒有想到聶瑛也從上面下來了。
他甚是著急,突漲內力接住結焰神爪的力量連忙縱身跳起,順勢凝聚陰柔之力,使出一招坤位移位,將聶瑛牢牢抓住,順勢用左手又使出結焰神爪,將自己和巖壁牢牢地凍結在一起,停在斷崖之側。
王仁著急地跟她道:“瑛兒,你雖然有畢摩子的功力,可是你根本不東如何運用,這麼瞎跳,多危險啊!”
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