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縱馬而行,朝建州趕去。
然而,他剛剛走了不到三里,就看到阿旺一人當先,從雪地上面跑了過來,後面緊跟著一輛徐徐而行的馬車。
阿旺個頭見長,可是還是像以前一樣單純,不知世事。
他看到王仁駕著駿馬而來,划著雪,從雪地中跑到前來。
王仁笑了笑,使出一招坤位移位,出招將阿旺放在玄武流星上面,笑呵呵地道:“呵呵,小屁孩,你什麼時候跑到弈然山莊去了?”
阿旺甚是不服氣地道:“什麼啊,我現在是男子漢了,你還叫我小屁孩,那麼雲鶴弟弟和詩霄妹妹豈不是要成小不點了?”
王仁忍不住停下馬來大笑,不想阿旺又道:“仁叔,你剛才耍的是什麼武功,教我吧。”
他飛身而起,跳下玄武流星,朝前方的馬車而去,忽然間又轉過頭來道:“你這小屁孩,我師兄都跟我說了,你不好好習武,練過了之後又忘了。我看啊,你還是好好跟著我師兄學做生意吧,要真想學,就先讓我師兄教你吧。什麼時候你能接他三招了,我再教你元坤神功。”
王仁朝前走去,刀戊心將馬車停了下來。從上面跳了下來,踩在雪地之上,上前跟王仁請安道:“師父,徒兒向你請安。”
王仁走過去,在將他扶起的瞬間,試了試他的功力,不由笑道:“哈哈……恩,好,你的功力要比上次高了,可是還是偷懶了,沒有好好練功,不然元坤神功的功力不應該只有這麼弱。”
刀戊倒是並不慚愧,反而埋怨道:“師父,我當然是不能跟你這個武學奇人相比了,不過三師伯說了,他說我的武功進步這麼快,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撩起馬車上的車簾,不想車裡面的人都睡著了。
可能是雲鶴和詩霄知道王仁來了,又或者是他們倆被寒風給驚醒了,在刀戊心開啟車簾的時候,二人都開始哭起來了。
聶瑛被孩子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連忙去哄孩子。
王仁在馬車外笑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曾經風靡一時的武林盟主現在居然在馬車上睏覺。”
聶瑛看到王仁就在馬車外面,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不過,又忽然間又正著臉色埋怨道:“你還說,身為柳劍的傳人,居然將自己的妻兒扔在弈然山莊不顧。”
王仁跳上馬車,把詩霄抱了起來,孩子立刻不哭了。
聶瑛又將孩子推給王仁道:“在馬車上坐了這麼長時間,我都快酥了,我去騎玄武流星,就有勞您坐馬車了。”
王仁笑了笑,又讓刀戊心駕車,一邊哄逗著兩個孩子,一邊跟他聊起了在弈然山莊見到的事情。
刀戊心道:“師父,我前兩天練了元坤神功招式篇章中的一招緯坤三入,可是卻始終也練不成,三次發力的間隔跟不上,出招也太過緩慢。不過,我得到了一位貴人的指引,茅塞頓開,現在勉強可以見人了,待會兒跟師父你示範一下。”
王仁逗著懷中的雲鶴和詩霄,隨口道:“緯坤三入沒有足夠的內力,是很難修煉的,三次發力的間隔也會遲緩很多,反而會陷入被動。等你招式熟練到七八成的時候,就配合元坤神功的心法來修煉,到時候反而事半功倍。不過你所說的貴人是誰啊,他又是怎麼說的?”
“正是師父您的大哥,狂棋手烏狂。他讓我將內力凝聚於手部、肘部、臂部,前後相繼,滔滔不絕。”
王仁大驚,差點兒將雲鶴和詩霄從膝蓋上面摔下來,稍稍哄了哄兩個孩子,又道:“原來是我大哥啊,他用六截柔拳的發力方式教你,不過這種打法會使招式變得僵硬。你別聽他的,按照元坤神功的心法來練,不要越練越僵。”
此時,阿旺也跑累了,見王仁坐在馬車上,也跳上馬車,坐在一旁喘息。
刀戊心又道:“我聽聞烏狂少俠好像是在七八天以前去到弈然山莊的,他每天跟聶莊主下棋,鬥個你死我活。不過他好像是藉著追尋諸葛明和步震手中的寶藏的下落,而離開翡翠島,又輾轉來到了南方,找聶莊主切磋棋藝的。”
王仁似乎早就知道烏狂會有此舉,笑了笑,又向刀戊心追問烏聖的下落:“我大哥出來找諸葛明,我二哥不可能置之不理,你有沒有聽到我二哥的訊息啊?”
“我聽烏狂少俠說,銀錘麒麟烏聖好像是去找丐幫幫主解決什麼恩怨去了,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王仁猶豫了一會兒,不由大驚,連忙將雲鶴和詩霄放好,讓阿旺先代為照看,自己又跳出馬車,坐在了玄武流星的背上,跟聶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