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貧僧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在懸甕山之上,黑白二長老給她的任期可是隻有一年。老衲也承認她在任之時,甚是出色,澤福安邦,可是不在其位,焉能謀其政。”
王仁也不知道他們是聽信了什麼謠傳,不過細細一想,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又繞過茶魂,跟二人道:“兩位大師,我也曾竭盡全力阻止去三絕島上面搶奪寶藏的武林人士。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正如佛祖所說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切隨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遠非我所能期料。不過現在,步震在延州招兵買馬,意圖明張於世,想必兩位大師也知道,難道說我去少林給你們一個交待,就可以讓死去的人復活,讓步震不在繼續囂張下去嗎?”
了無冷眼怒斥道:“你喪心病狂,害死了幾千人,難道還想繼續逍遙下去,任憑自己武功蓋世,橫行無阻?”
王仁勃然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了無面前,在他出招之前,就已經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脖子。
炎空連忙出掌相救,可是王仁未及還手,提起護體真氣,將其震開後,又道:“三絕島上那麼多人死了,我是有責任,可是從三絕島上面回來的人應該知道,要不是我拼死相救,他們不被楚綿,也就是這位楚固哥哥的毒藥毒死,也要被三絕島的秘道活埋,葬身魚腹。”
他又放開了了無大師,連忙跟他道歉:“冒犯了,大師。我剛才只不過是向你們證明一下,我王仁要真想殺你們,誰人可擋?要是我真的如你們所說,是喪心病狂的殺人魔頭的話,恐怕你們早就成佛了。”
不想此時,炎空大師依然不肯相信他,在其身後道:“阿彌陀佛,王仁,你現在怎麼說都行。不過出海尋找寶藏的人,除了楚綿和楚固,沒有一個人活著回到中原。你又拿什麼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呢?”
王仁大吃一驚,真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三絕島上面的大隊人馬明明比他提前起身,怎麼會沒有一個生還者回到中原呢?難道說真的是船被鑿了,有問題?可是現在水巨早就死在了三絕島之上,也無從查起了。
忽然間,他的目光掃向了楚固。
楚固抬頭,看到王仁兇惡的眼神,甚是害怕,驚慌而罵道:“王仁,今天有兩位大師為我做主,你…你難道還想動我?”
王仁盯著他,面無表情地道:“你說,這是不是有跟你們有關?”
看楚固害怕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這件事情應該跟他們沒有關係。
茫茫大海,危險重重,這點茶魂自然是知道的,他想了想道道:“兩位大師,天有不測風雲,我師弟一言九鼎,他在武林中建立的豐功偉績,大家更是有目共睹,不容你們二人詆譭。沒準兒那些人遇到了海嘯暴雨之類的天災,一去不歸也說不定。你們憑什麼要將這些事情歸怨於我師弟的身上,我們沒工夫跟你們在此糾纏不清,告辭了!”
了無又攔住王仁道:“王仁,就算這件事情跟你無關,可是希望你解釋一下這位楚將軍的哥哥之死。”
王仁真是哭笑不得,這真是有理說不清,在一旁傻笑。
不想此時,楚固又在旁邊開始煽風點火道:“兩天前,王仁無理取鬧,跟我哥哥說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我哥哥氣憤難平,才一命歸西。”
王仁勃然大怒,猛然轉過頭來,傻傻地盯著楚固,運起掌力,朝他走去。
了無、炎空雙雙大吃一驚,連忙擋在王仁面前。王仁已是怒火中燒,震動左臂,柳劍飛出,從二人頭頂劃過,回收之時,柳劍上面的鮮血掉在地上,楚固一命歸西。
了無、炎空雙雙大驚,連忙過去檢視楚固,可是他已經跟著他哥哥楚綿走了。
王仁收好柳劍,冷冷地道:“不管你們兩人相不相信,這楚綿和楚固在三絕島的泉眼之中下毒,害人無數,實在是死有餘辜。”
了無和炎空雙雙大怒。
炎空怒氣衝衝地站在一旁道:“王仁,你真是殘忍,一連殺了楚綿和楚固兄弟二人,貧僧實難恕你。”
王仁看了看炎空大師怒氣衝衝的臉頰,不由想起了曾經他一度維護龍千江時的情景,傻傻地笑道:“哈哈……炎空大師,我沒空跟你做口舌之爭,你更加不可能對手。身為武林前輩,曾經龍千江將天柱山炸掉了,砸死了駱家村上百口人,也因此引發瘟疫,間接又害死了幾百人,想必他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吧,若不是你從中阻撓,龍韋不會死,陰陽八風陣不會出現在江湖,亂雲山更不可能有恃無恐的像北地霸王挑釁。當時,你諸般維護,而現在,我又殺一個死有餘辜之人,你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