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聶瑛又突施奇計,將中原為非作歹的殺手盟一舉殲滅。前不久,她成了中原武林盟主,用虛晃之計,東喊一聲,西擂一鼓,就光明正大的從懸甕山全身而退,不損一兵一卒,這等能人的神鬼莫測之機,實在是令郝某望塵莫及,所以才有了江湖傳言‘得聶瑛者得天下’之說。”
趙延壽連忙追問道:“中原有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然軍師如此瞭解聶瑛,那麼有沒有辦法在我主大軍到達之前,拿下頓丘?”
郝一謀嘆息道:“如今晉軍一日之內,已經連勝兩次,士氣大漲,而我軍則恰好相反,很難再打。依郝某之見,我們應該先避其鋒芒,在附近搜刮一點糧草,等待後面大軍的接應,然而在伺機而動吧。”
就在此時,鑌鐵十三鷹中的老大苗青、十一鷹方騎、十二鷹楊山跑來了。
苗青向趙延壽追問道:“趙將軍,為什麼其它八鷹一個也沒有回來?”
趙延壽大驚道:“怎麼,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們個個武功蓋世,更是白眉天師的徒孫,他們要回來,難道還有人能擋住不成?況且我讓二鷹廖先業帶兵,前來此地檢視究竟因何起火,而你們鑌鐵十三鷹中最厲害的六鷹李驍衝在最前面,大敗石重貴,準備將他捉回去,不過,回來這麼久了,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難道他們已遭不測?不可能啊,鑌鐵十三鷹武功那麼厲害。”
郝一謀又嘆氣道:“哎,這還用想嗎?王仁是聶瑛的丈夫,現在就在頓丘,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也只有入木三分王仁,才可以把其他八鷹擒住。”
苗青大怒道:“又是王仁,此人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啊,殺了我七師弟、十二師弟不說,現在又對其他八鷹下手,我與他勢不兩立。”
郝一謀笑道:“苗青兄弟,你要沉得住氣,既然王仁能夠抓住楊山而不殺,我想其他八鷹很有可能還活著。據郝某所知,前些日子在汾河之上,王仁為了消除北霸二徒弟休雷的怨恨,接了其兩掌,可見他是非分明,應該不會輕易殺他們的。”
忽然間,郝一謀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仰天大笑,連忙跟趙延壽道:“我有辦法對付王仁了。”
趙延壽大喜,連忙追問道:“不知軍事有何良策?”
郝一謀笑道:“每一個人都有弱點,聶瑛的弱點是對王仁的依賴性,而王仁受南隱客的影響,是非分明,下次見面,要是跟他算起被他殺死的被王仁殺死的兩鷹性命來,咱們也讓他接咱們幾掌,到時候,他不死也殘廢,王仁要是死了,聶瑛愛夫情切,說不定會殉情,即使不殉情,也會悲傷過度,無心理會這與自己關係不大的戰爭,到時候石重貴可殺,晉國的疆土可盡歸於契丹。”
不想苗青在一旁冷笑道:“軍師,我看你真是個讀書人,咱們先不說王仁是不是會心甘情願的讓你打,即使他真的肯接我們幾招,我看也傷不了他。”
楊山也接著苗青道:“對呀,郝先生,我們早就聽我師父彎道王說過,元坤神功練到頂層之後,不但內功與日俱增,越戰越勇,而且體外還會有一層護體真氣,現在王仁已經練到頂層了,有護體真氣,要打傷他,我看比登天還難。”
方騎亦是接道:“對呀,王仁的內功我們已經領教過了,我看即使我們的師父來了,也不見得能傷得了他。不過,要是我們魔煞門三代十五人,悄入頓丘,把石重貴擒拿,這樣或許是最為簡潔的破城之法。”
趙延昭大怒道:“你們三人怎麼盡是在此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既然連你師父都傷不了他,那就你們的祖師魔心煞手、白眉天師親自出馬,還怕他王仁不成?”
忽然間,郝一謀眼珠子一轉,又是計上心來,連忙跟苗青、方騎、楊山道:“我猜王仁很可能沒有把你們的師兄弟殺掉,你們師兄弟感情甚篤,你們三位更是武功高強,可以輕而易舉的入城,如果你們三人要是偷入城中,把你們的師兄弟救出,然後聯合十一人之力,將頓丘西門開啟,我們乘著夜色偷入城中,殺他一個片甲不留,奪下頓丘,迎接後援大軍,只不過不知道三位敢不敢?”
三人猶豫了,不想郝一謀又道:“如果三位不敢去的話,那就算了。”
苗青沉不住氣了,大怒道:“我們鑌鐵十三鷹有什麼不敢的?去就去。”
郝一謀大喜,連忙跟三人道:“假如說你們得手了,就在東門放火作為訊號,我們立刻攻城。”
趙延壽見軍心渙散,士氣低落,有心打退堂鼓,因而問道:“軍師,現在軍心渙散,我覺得這樣不妥,萬一有什麼閃失,全軍覆沒,對手可是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