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咬住下唇,薛以安又重複了遍:
“你要去哪?”
狴犴知道瞞不住,蹙眉道:
“三哥被人困住了,我要去救他。”
薛以安叉腰,水汪汪的眼睛鼓大道:
“你大哥、二哥、五弟、六弟不會去救,非要等著你去救?”
狴犴想也沒想,就掰著手指開始數:
“不行啊,大哥最近不知所蹤,好像忙著去挽回大嫂,二哥要帶孩子和照顧二嫂,五弟被關在返思谷,六弟……”
狴犴話還沒說完,薛以安就不耐煩地擺擺手,截住狴犴道:
“好了好了,反正說來說去就只有你有時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辦?”
見薛以安呲牙咧嘴,狴犴反倒溫和一笑,拍拍薛以安腦袋道:
“我答應你,一定早點回來。”
聽了這話,薛以安挫敗地背對著狴犴跺腳。
“你說早點回來,萬一你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你娘還不整死我?”
狴犴滿臉和煦地擁住娘子,故意蹭蹭她的脖子才悄聲道:
“不怕的。不是早跟你說過治孃親的法子嗎?我們早點造個寶寶,孃親就不會為難你了。”
語畢,狴犴就扳正薛以安,作勢要吻下去,卻被眼疾手快的薛以安制住。
薛以安羞澀地低頭,“大白天的。”
狴犴俯下身,盡情蹂…躪一番娘子的豔唇才道:
“你放心罷,孃親這時候在午睡,不會來打擾我們。”
薛以安感覺到狴犴的手在自己腰間不安分地遊走,忙轉個圈逃出狴犴魔爪地說:
“我不要啊!”
“哪有這樣的?新婚之夜就讓你逃了,哪還有第二次。”說罷,狴犴果然如猛獸般撲了上來,抱住薛以安又啃又親。
薛以安被他逗弄得一番嬉笑,才正聲道:
“今日真的不行。”
“為什麼?”
“那個了。”
狴犴蹙眉,“哪個了?”
薛以安被質問得秀臉通紅,不滿地瞪狴犴一眼,才用手指戳他腦袋啐道:
“呆子!”語畢又附耳對相公一陣悄語。
狴犴聽罷,精緻的五官全皺在了一塊,點頭道:
“虎嬤嬤好像是說過女子有幾日不能行房,可是——”
“可是什麼?”
狴犴撓撓頭,一想到要一段時日都見不到親親孃子,今日卻還不能趁離行之前一親芳澤的痛苦,頓時如霜打了的茄子。
“安安,你那個……就不能隔幾日再來?”
聞言,薛以安一怔。
狴犴卻以為老婆大人沒聽懂,又道:
“下午我就走了,你晚來一兩天好不好?”
“噗——”
“哈哈!”薛以安忍不住地捧住肚子大笑起來,直到笑得腸子打結,才“哎喲喲”地緩過勁。
“真該讓你娘好好重新教教你。”
狴犴大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陰沉著臉坐在床邊。
薛以安見狀,心腸也軟下來。不禁細語道:
“再隔些時日吧,今日確實不行。要不然——”
一聽話有轉機,狴犴忙撐起身子,虎眼忽閃忽閃道:
“不然怎麼樣?”
薛以安抿唇一笑,低頭嬌羞道:
“要不然……我叫個小丫頭進來伺候你?”
雖然薛以安滿臉笑容,可不知為什麼,狴犴卻突然覺得安安的表情有點扭曲,自己背後也是陰風陣陣。
下意識地甩甩頭,狴犴道:
“不要了。我還是上床眯會兒。”
語畢,趕緊逃似地脫鞋上床,閉眼乖乖睡覺。
這邊薛以安看了,也滿意地揚揚眉,還好你說不要,不然你敢猶豫半秒的話,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夜涼如水。
嬌娘正半躺半依地偎在貴妃椅上逗波斯貓,就聞外面有小丫頭突然來報:
“四夫人,四奶奶來給您請晚安了。”
聞言,嬌娘一動不動地哼了聲。
“狴兒走了,她閒得無聊了是不是?居然自己撞到槍口上!”
一旁伺候的虎嬤嬤聽了,卻提高警惕地俯身說:
“娘娘不可大意,您也知道,今兒白日她任由你戲弄是因為給四少爺留面子,現在四少爺走了,難免她鑽這個空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