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銀子。只要一想到庫房裡立馬就會裝滿黃金,鴇娘興奮得打了個激靈。
旁邊的妓女小青好心地提醒鴇娘:
“媽媽,你可別怪我潑你冷水,我怎麼越看那個闊氣的小公子越像薛大小姐呢?”
薛大小姐,帝都首富薛採的寶貝刁蠻女兒薛以安。聞其名,簡直比汪洋大盜“夜魅”更讓人喪膽!原因?哎,不提也罷。
經這麼一提,鴇娘一怔,叉腰翻白眼道:
“去!你這是嫉妒,□裸的嫉妒!我知道霜兒來得時間不長,捧她做頭牌你們眾人皆不服。”
不過這小妮子也確有做頭牌的資質,嘖嘖,那冷若冰霜的嬌臉一點也不影響公子哥們動心,烏絲柳眉,桃眼櫻嘴,真是女人多看兩眼都要被勾去了魂。
小青被訓斥,悻悻道:
“媽媽不聽也罷,總有出事的那麼一天。我最後再勸告一句,那個乖霜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姑娘們誰不記得,這寡言少語的乖霜兒來得蹊蹺。前幾日的清晨突然跑來青樓“踢館”,吵醒眾人後只不清不淡地說上兩字:“開房”便徑直找了個空房倒頭就睡,胸口還帶著傷。這樣的女子誰見了不知是個麻煩,偏偏媽媽歡喜得不了的,收了下來做頭牌。
其實,老鴇是千個萬個錯怪小青了,這清秀公子的確就是頑皮的薛家大小姐,而這乖霜兒也恰是神龍家的落難四公子——狴犴。
此刻,薛以安正是色心大起。
踱步到床邊,薛以安用扇端勾起正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美人嘖嘖道:
“我見猶憐,果真是個尤物,哈哈!”看樣子,也是個蕙質蘭心的主兒,娶個這樣子的女人回去爹爹就沒話說了吧?
狴犴有傷在身,化身女人誤打誤撞進了妓院就是圖個清靜,現在卻被無知人類抬起下巴調侃,冷不丁地睜眼,眼眸裡射出無數駭人針刺。
薛以安直接忽略掉美人眼裡的凜冽,嘿嘿奸笑道:
“美人兒,跟我回家做媳婦可好?”
狴犴反映過來這是凡間所謂的嫖客,連白眼都懶得翻,直接側身向裡繼續睡覺。可這看在薛以安眼裡,卻變成了羞澀難當。
“美人兒你別怕哦,我會保護你的,嘿嘿!”薛以安邊說邊色兮兮地摸向狴犴的腰。
本無心理會的狴犴瞬間睜眼,眼眸又深了三分,平生,他最恨與人有身體接觸,就連和兄弟們也不願勾肩搭背,更別說現在這男子竟在自己腰間揉搓摸爬。
傻兮兮的薛以安卻仍舊沒感受到周圍肅殺的戾氣,撐下巴道:
“好奇怪,為什麼美人你的腰這麼硬,一點也不像女孩子的……”薛以安想了想,又陰笑著擺手道:
“不過不要緊,我來幫你揉軟……”
話未畢,狴犴就突地從床上坐起來,薛以安一驚,後半句話吞回了肚子了。
狴犴眼眸深邃,咬牙道:
“拿開。”
薛以安眨眨眼,大惑不解道:
“美人你聲音怎麼這麼粗,像男人。”
狴犴不理會,聲音又冷下幾分,還是那兩個字:
“拿開。”
薛以安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狴犴腰間的綢帶。
拿開?美人讓她解自己腰帶?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解就解吧,這美人還真是迫不及待,那就讓我看看你漂亮的身體好了,反正自己也是女兒身,誰也不吃虧。
如此這般思量,薛以安便真的乖乖開始解腰帶。片刻,霓裳大解,狴犴精…壯的胸…脯大半裸…露在了空氣中。因討厭女人負蕾的胸…脯,雖幻化成女人模樣,狴犴仍舊保持了自己的男兒身形。
薛以安一個激靈,驚撥出聲:
“你,你——”
狴犴以為眼前的花花公子已被自己嚇住,於是頗有架勢地抱胸挑眉,誰料薛以安下一句卻道:
“哇,小子你身材不錯嘛!腹肌這麼健壯,面板也是性感的蜜色,哈哈,沒想到來妓院還能遇到如此美男色,賺到了賺到了!”
說罷,薛以安便手舞足蹈起來,末了還不忘給狴犴一個意猶未盡的笑容,狴犴瞬間有種想倒下去的感覺,這個女人怎麼和其他凡人不一樣?
“不過——”薛以安沉吟,手拖香腮,眼睛仍直勾勾地盯住狴犴的胸口,“美中不足,居然受傷了。”
想她薛以安閱屍無數,難得看得這個好身材的極品,如果能把這樣的貨色拿來解剖研究可有多好?這麼完美的實驗品怎麼能有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