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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掉蒲牢的大掌,這才溫柔地摸摸青龍的傷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過那隻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來了。而且,是那隻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幾百歲,都還不會幻化人形,那個幾萬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見卑鄙齷齪!”

白珍珍越說越憤慨,一張漂亮的小臉也蹙成了一團。

蒲牢瞅其強詞奪理的認真模樣,不禁莞爾。

“笑什麼笑?”白珍珍轉頭,瞬間變成凶神惡煞的母夜叉。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作為我的僕人,你居然敢碰別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著蒲牢曾抱過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頭上的珠釵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閃躲到一邊道:

“不是吧?抱一下別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別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實,我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

白珍珍轉動黑溜溜的美眸,“怎麼補償?”

聞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向白珍珍,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瞬間,絲毫不差地貼上佳人的嬌唇。

“嗯嗯——”白珍珍百般掙扎,眼珠子也駭得差點掉出來,可蒲牢就是緊勒住懷中玉人不放手。

青龍雖年幼,卻也知道這是限制級別的畫面,嗚嗚地羞紅了臉,一邊嘀咕著只有自己才聽得懂的話一邊悄然離開。

良久,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白珍珍才重獲呼吸的自由,氣喘吁吁地平復心緒,白珍珍這才得空怒瞪蒲牢。

誰料蒲牢卻一臉嬉皮笑臉,甚至還曖昧地在白珍珍耳邊吹口熱氣道:

“我抱她是我不對,現在補償回來了,不可以再砍我手了哦。”

“你——”白珍珍一時哽咽無語,只臉頰潮紅地低下頭去絞手帕。

見狀,蒲牢反倒高深莫測的勾了勾唇角。

這就叫非常時刻非常手段,往日被珍珍掐一掐、撓一撓倒也無傷大雅,哄得她開心也就算了,可這砍手就不好玩了,只得亮出殺手鐧了。這是大哥教的,咳咳,或者確切點說,是他那個好弟妹,薛以安教的。

咳嗽聲,蒲牢聰明地轉移話題。

“聽說你大哥這次出去,是和慕女幫人保胎去了?”

聽了這話,原本還在回味剛才那個蕩氣迴腸的初吻的白珍珍一怔,頓了頓才頷首道:

“嗯,聽說那女子懷的是龍鳳胎,恰巧也是個凡人,身子抵不住,慕姐姐給她去配幾房靈芝神露。”

語畢,白珍珍才稀奇地托腮凝望蒲牢:

“咦?你怎麼知道?”他和大哥又不認識。

蒲牢打哈哈地說:

“聽下人說的。”

“哦。”

蒲牢苦笑著搖頭,自己又怎會不知。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恰是自己的大嫂白懿,說來,這裡面還有一段插曲。

當日在帝都,白懿終放不下往日情仇,不願與大哥贔屓成親回龍谷,薛以安就設下毒計,要贔屓服下烈性春藥,白懿不忍其受苦,終與戀人成就好事,喜結連理。大哥更是勇猛非凡,一箭三雕,這一次竟使大嫂受孕懷上龍鳳胎。

薛以安知道此事後,曾得意地晃腦袋道:

“白懿姐姐彆扭得厲害,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她推倒,但如果大哥用強,白懿姐姐定恨之入骨,所以只有用苦肉計了。”

這小妮子冰雪聰明,卻是自食其果,最終白懿與贔屓返回龍谷,那搗蛋鬼小維就扔給了薛以安。

白珍珍見蒲牢一人傻笑發神的模樣,在其面前晃晃道:

“想什麼呢?”

“沒。”蒲牢正色道,“這慕女原本不是你東海之人吧?”

白珍珍不諳世事,也未多想蒲牢是在套自己的話。

頷首道:

“恩,這慕姐姐是前幾年才被大哥收服留在身邊的。講給你聽都不信,我大哥前幾年定了門親事,沒料那親家老爺奇怪得很,說要娶她家女兒必透過三條測試,其中一條就是收服慕女,所以大哥這才與慕姐姐結緣成為主僕。”

蒲牢躊躇,往日在三界只聞這東海之主藍落垣俊朗非凡,今日一打聽,其竟連與九天玄女齊名的上神慕女也降伏了,可見本領卓越超群。

白珍珍不知蒲牢心中所思,仍道:

“本來大哥與那女子感情甚好,可不知道後來到底怎了,這婚給悔了。”

說到這,白珍珍狡猾地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