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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錯,有這個可能!”不少人大笑著附和,神色激動,似乎真希望那對兄妹是搞亂。倫的一般,甚至雙眼冒著邪惡曖昧的賊光,在鄧瀚和鄧塵狐身上鼠溜溜地轉動著。
這樣的好事怎能不讓人感興趣呢?
“師弟別瞎說,作為正道人士,雖然不恥於陽尊門和母儀教的行徑,但我們也不能隨便詆譭他人,否則與邪道之流何異?”旁邊有人訓斥道。
“是,師兄教訓得是,師弟記住師兄的教誨了!”那人倒也虛心受教,沒有再露出怪異的笑容。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然而,鄧瀚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後,臉龐頓時扭曲了起來,變得異常猙獰,一臉兇狠地盯著那人,眼神犀利無比,刺得那人渾身不舒服。
鄧瀚很激動,身上龐大的氣勢勃然而發,無形波動直接將那人給轟飛了,令其受了不輕的傷。
“兄臺,剛才是我師弟的不是,在下代我師弟向你以及令妹賠不是,希望你不要再計較下去!”那人的師兄看見鄧瀚逼過來,一下子就站了出來,一股隱隱比鄧瀚還要強大的氣勢湧動出來,瞬間將鄧瀚的壓迫消弭於無形。
“哼,我不希望聽到有人侮辱我妹妹,否則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老子也照樣不懼,定然斬殺之!”感受到對方的浩瀚無匹的氣勢,鄧瀚心中一凜,卻是怡然不懼,雙眼微眯了起來,全身法力都在轟然運轉,氣勢一提再提,居然隱隱有追上對方的趨勢,他的話中透出一股無比深厚的兄妹情誼和對妹妹的絕對愛護。
那個為其師弟出面的人是一個儒雅的俊逸青年,向來不喜爭鬥,此間卻是苦笑不已,為了師弟唯有與鄧瀚繼續對峙下去了。
其實儒雅青年的師弟也是靈沌境界的修為,但是比之鄧瀚還是多有不如的!
“哥,我們的敵人已經足夠多了,你不要再樹敵了!”那女子鄧塵狐扯了扯鄧瀚的衣袖,低聲勸解著。
她的聲音很動聽,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她不是母儀教的弟子,憑著她的絕美容顏,和不俗的氣質,想必會得到無數年輕俊傑的追捧的!
眾人微微動容,雖說對鄧瀚兄妹倆沒有大改觀,但是小改觀還是有的。
要知道鄧瀚現在可是正面對“歡喜四天驕”之二呢,但是他為了維護妹妹的聲譽,顧不得是否多樹敵人,都要為妹妹出面取回一個公道!
“哼!”聽了妹妹的話,鄧瀚收回自己的氣勢,也不理會眾人各種異樣的目光,再次與那梁真伯、夏侯寧靜對峙起來。
他之前之所以不擔心梁真伯二人趁機對自己兄妹二人下手,是因為他相信梁真伯二人的人品!
那邊,那個被鄧瀚氣勢轟飛的青年一臉惱怒,看著那儒雅青年,委屈道:“師兄,你看看,你師弟都被人欺負慘了,你都不出手幫師弟教訓一下那小子!”
“師弟,你忘了你我二人出門之前,師尊他老人家是怎樣吩咐的了?”儒雅青年沒理會師弟的委屈,反倒是板起了臉孔,沉聲問道。
“沒忘,沒忘!”一聽師兄提起師尊,那師弟立時就蔫了,連忙擺手道:“師尊他老人家讓小弟我什麼都聽師兄的,而且不能對他人亂言語,對他人亂動手!”
“哦,原來你還記得啊,那你可知道你錯了沒有?”儒雅青年笑吟吟地道。
“好吧,師弟我承認我錯了,回去再讓師尊責罰就是了!”那師弟垂頭喪氣!
“這還真是一對有趣的師兄弟!”不少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
那邊,梁真伯和夏侯寧靜都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再一次認真打量起那鄧瀚和鄧塵狐兄妹倆,似乎是在重新定位這對兄妹一般。
場面沉默了一陣,就聽鄧塵狐道:“梁師兄、夏侯師姐,塵狐雖然離開了歡喜門,可也從來做過什麼對不起歡喜門的事情,塵狐雖然拜入母儀教門下,可至今依然沒有胡亂傷害過別人,每次都是別人欲要對塵狐不利,塵狐為了自保才出手毀了敵人的,難道你們覺得塵狐這樣也有錯,也應該受到所謂的懲罰嗎?”
鄧塵狐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大家都聽得到,一些明事理的人心想,若果情況真如鄧塵狐所說的那樣,那麼他們倒是覺得鄧塵狐沒有錯,而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或者說這些人有偏見,那麼始終都認為,鄧塵狐所說的不能信。
梁真伯和夏侯寧靜皺著眉頭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他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即便是母儀教的人並不盡都是那些胡亂對人下手,掠奪別人修為的人,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