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早在趙離萱進入房間的時候,就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當知道她走向大床右側的時候,暗鬆了一口氣,心想嫂子她可真精神啊,都凌晨三四點了,還來趙姐房間巡視。
當看到趙離萱脫掉睡袍的時候,他卻是嚇了一跳,連忙睡到床沿,遠離趙離姬,免得被嫂子發現。
“離姬,姐姐知道你睡著了,不忍心叫醒你,只好這樣子抱著你,和你說兩句悄悄話啦!”
趙離萱的小手輕輕地撫。揉著趙離姬的一隻肥。乳,以非常微弱的聲音自言自語了起來:“離姬,你知道嗎,姐姐又失眠了,好辛苦呢,不知道明天起來會不會打瞌睡。”
以陸絕的聽力,自然能夠清楚地知道嫂子在說什麼。
他聽到這裡,思想一下子變得不純潔起來,暗自吼叫道:“嫂子,你失眠失得好啊,要不然你怎麼會來這裡陪你小叔子我,與我同床共寢呢?”
“唉,孩子他爸不在,姐姐獨守空房半個月,渾身的不舒服。”嫂子說到這裡,幽幽一嘆。
陸絕此時心裡齷齪地大吼起來:“嫂子一定是寂寞空虛了,如果嫂子你不介意,小叔子我勉為其難地幫你充實一下,算是業餘生活好了!”
“上次失眠的時候,姐姐抱著你睡,做了一個真實的春夢,事後可把姐姐嚇死了。”
某人聽到這裡,很鬱悶很無恥地想:“春夢還怎地真實了?這不是騙三歲小孩嗎?我為什麼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做一個真實的春夢,與嫂子你圈圈又叉叉?莫非是嫂子你夢遊,與別的男人顛。鸞倒鳳去了?呸呸呸,罪過,罪過,嫂子可不是那樣的人,老衲怎麼可以這樣貶低嫂子呢,會遭雷劈的!”
他哪裡知道,他嫂子所說的那個真實的春夢的物件正是他自己。
“那可惡的混賬小叔子真是太欠抽了,居然爬到你床上來了,害得我失身於他,搞得十幾日來都是提心吊膽的,真是狠狠地抽他屁股。”嫂子說到這裡,咬牙切齒不已,顯然是對某人恨極了。
“什麼?”陸某人差點驚叫出聲,心中哀嚎,無比心傷,大呼冤枉:“嫂子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啊?你什麼時候失身於我了?我怎麼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就算我是你小叔子,你也不能這樣子陷我於不義啊!”
“也不知道他這大半年來搞什麼鬼,連個人影都不見,真是個討厭的小叔子!難道他不知道他還有老爸老媽住在這裡的嗎?難道他就不知道多陪陪父母的嗎?真是個不孝子!”嫂子沒來由地更加生氣了,是非常非常生氣的那種,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陸絕並不辯駁,知道自己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不孝,眼中帶著對父母的歉意,心說:“嫂子,你雖然不知道我到底在幹什麼,但是你的話還真沒說錯,我是該多陪陪老爸和老媽了。”
“想必這大半年來你也很想他了吧,有沒有害相思病?思念一個人是不是很苦呢?”嫂子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語氣帶著對這趙離姬的憐惜。
“唉,她們也許很想我吧,可是這是沒法子的事情,哥隨便一閉關就是八個月之久,可不是哥我能夠控制得了的。”陸絕心中愧疚,覺得不太對得起趙離姬、折逸琴她們。
“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你居然會喜歡上他,他那麼壞,那麼邪惡,又是姐姐的小叔子,你怎麼會喜歡上他呢?這讓姐姐心裡感覺怪怪的,讓我好生鬱悶呢!”嫂子有點氣惱。
陸絕真想一個巴掌甩過去,打在嫂子的小屁屁上,以作為對她胡言亂語的懲罰,心想,你妹妹喜歡你小叔子可是親上加親的大好事來著,你鬱悶個啥勁喲?
“離姬啊,你可知道,陸絕那傢伙可真是夠壞夠邪惡的,不能讓他欺負哦。上次,姐姐無意中看見你幫他啃蕉,本來想著多看一臉眼就離去的,可誰知那個邪惡的小叔子早就發現我了,他不遮掩一下他胯間那噁心的醜陋大物件就算了,居然還故意讓我看得更清楚,實在是可惡到極點,當時姐姐真想衝進來扇他耳光呢,真讓人難堪啊!”嫂子把銀牙咬得喀嚓響,恨死了某人。
陸絕自然知道趙離萱說的是何事,心中暗笑不已,甚是得意,卻是很不滿、很自戀地想著:“嫂子大人,你說哥我很壞很邪惡,我不否認,可是你說哥的命根子噁心加醜陋就大錯特錯了。
你也見過哥的命根子了,應該知道他很威武,很好看,而且作為傳宗接代和讓你們女人舒服、開心、愉悅,驅除空虛寂寞,讓你們得到充實的神聖之物,你怎麼可以說他噁心、醜陋呢?
你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對神聖之物的褻瀆,你曉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