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坐著休息一陣,那痛感也會慢慢消失,提起的心不由得放了下來。
哧啦!
就在她鬆口氣剛要道謝的同時,陸絕一把就把她的黑色絲襪給撕開,露出了那隻水潤完美的玉足,然後溫熱的大手就握著她的腳踝輕輕地揉捏起來,甚至他還輸入一股暖暖的氣流,活絡雲霓之的腳踝。
雲霓之一呆,被陸絕的動作搞愣了,完全沒想到陸絕這麼粗魯,竟然不經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的絲襪給撕破了,而且還可惡地揉捏著自己的小腳。她有點惱怒,打心底裡不高興,不分由說,一腳就踢在陸絕的胸膛上。
嘭!
一個不防的陸絕竟然被她踢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先著地,且還後滑了很長一段距離才停下來。
雲霓之含怒一踢的威力竟然強大如斯!
陸絕發愣,呆呆地看著雲霓之,一臉惘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是想幫她一下而已,難道這都有罪了?這小娘皮到底又怎麼了?
雲霓之自己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出腳踢人,更沒想到自己這一腳的威力竟然這麼大,把一個大男人給踢飛了出去。她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就那樣表情錯愕地看著陸絕。
這到底誰對誰錯誰說得清楚!
揉了揉心口,陸絕心頭暗怒,賣狗的,老子好心幫你,沒想到換來的竟然是一腳轟飛,就要發作,暴起扇人,忽又想起這貌似是自己唐突在先,就硬生生地把心中的怒氣壓下,換上一副尷尬的表情,嘿呃嘿呃地道:“那個對不起了,我不是有心佔你便宜的,我只是想讓你的腳快點好起來。呃,其實我小時候跟爺爺學過幾年醫術,多少懂點治療扭傷的法子。”
雲霓之心頭一跳,明顯感覺得到陸絕心中的一些情緒變化,雖然很真誠地向自己道歉了,但是他心中難免會存在一些小疙瘩,說不定還以為自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呢。
可是,這能怪誰?她心裡也感到無比委屈,於是弱弱地看著陸絕,擔心地問:“你你沒事吧?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可可能是我太敏感了。真對不起!”
陸絕確實是有點不高興,被一個女人踢了個狼狽,能高興得起來嗎?但見雲霓之那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人模樣,他還真的計較不起來。
況且,將心比心,要不是自己毫無顧忌的把人家的絲襪給撕了,並揉捏著人家的小足,雲霓之也不會有如此反應了。
他苦笑不已,暗罵一聲自己不是人,不他。媽。的就是一件小事嗎,有必要心存芥蒂嗎?
見陸絕不說話,雲霓之還以為他真的是在惱怒自己不願搭理自己呢,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吶,她心裡氣苦,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面無表情道:“謝謝你剛才幫了我一把,我想我確實該走了!我要上課,你也要上班,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吧!”陸絕無奈點頭,知道雲霓之誤會他了,卻也不打算解釋,他麼的沒有必要為了如此一件操。蛋的小事糾纏下去,該咋地就咋地。
雲霓之道了一聲拜拜,就光著腳丫下樓去了,連拿起那高跟鞋的興趣都沒有。
看著雲霓之離去的背影,陸絕猶豫了一陣,還是快速衝向樓梯,一個飛身就已經到了一樓,雙腳著地,滑過一段距離就進入了大廳,發現大廳已經沒了雲霓之的蹤影,但也多了幾個望著狼藉不堪的大廳呆呆發愣的漢子。
正是熊雄以及他的六七位師弟!
“師父,是不是咱家裡鬧賊了,怎麼搞成這樣子?”見到陸絕,熊雄摸了摸後腦勺,一臉不解地問。
“不是。”陸絕心不在焉地答道。
“那是什麼?”熊雄追問。
“打架。”陸絕只有兩個字。
“呃,與誰打架?”熊雄刨根問底。
“幾隻耗子!”陸絕張望門口,對熊雄有問必答。
“哦,我還以為你和剛才那個漂亮的女人打架呢!”熊雄大失所望,眼神怪怪地看著自己的師父。心想,嘿嘿,師父不會是和人家姑娘在大廳打架吧?多有情調啊!
“是啊,我剛才和那個女人‘打架’了!”陸絕嘆了一口,整個人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鵝鵝鵝?熊雄發愣,難道自己還真的猜對了?
出了別墅,雲霓之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坐在主駕駛室,雙手支著下頷,想著東西入神。
她本來是想要與陸絕打好關係的,但是中間曲曲折折,總髮生一些令人B疼的小事,兩人的關係剛出現好兆頭,就被一棍打破了,使得兩人好生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