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雲破天身後的教眾見門主這般的骨氣,也揮臂高呼,“誓死衛教,誓死衛教”。
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寬大的總壇,還是有陣陣的回聲震盪。
“汪逸風,我一向敬你是個少年英雄,放馬過來吧”雲破天豪氣大盛,有一代梟雄的味道。
汪逸風有點意氣風發,“雲破天,我也敬你是個仗義的梟雄,但是今日大戰,是你妄想稱霸天下造成的,害死這般眾多的生靈,你身後還有數百條人命,你還要他們為你的霸業喪命嗎?”
雲破天哈哈大笑,“汪逸風,你太年輕,金錢和權利這種東西,如果你擁有了,他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著你,別以為你不像受萬人追捧,不想坐擁天下?”。
上官玉兒微微蹙眉,“是啊,他也會和他們一樣嗎?為天下,讓萬人的骨頭埋在他的腳下?”,上官玉兒記得他脾氣和性格在不斷的改變,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權利嗎?
汪逸風哈哈一笑,“雲破天,你錯就錯在太想當然的認為別人和你一樣,做權利的奴隸,不過,做人要光明磊落,有度量,有膽識,這一點,我對你還是讚許的”。
雲破天也是自然大笑,“不錯,對於你,雖然是晚輩,老夫的確有點英雄惺惺相惜”。
汪逸風飛到人群前,“雲破天,今日我們大戰一場,如何?這樣也可以不傷及無辜”
雲破天毫不猶豫的答應,“自然奉陪,只是大戰結局不由我們兩人做主”。
淡怒走出來,“雲破天,你是說兩邊的人馬吧?我們同意汪掌門和你決戰便是”,他是總領頭,他知道老九的實力。
汪逸風看看師父,很讚許的點頭,“好,雲破天,如果你勝了,你自然可以帶領的殘兵繼續呆在這個總舵,我師父自然會帶領眾正道道友退回中原,日後再來剿滅,如果你敗了,你剩餘的部屬全部投降,我們自然不會殺害,而且你要說出血池的所在,毀掉那害人的勾當”。
雲破天舉出至陽元嬰棒,“好,謝謝汪門主,條件對我這般偏袒,出招吧”。
汪逸風好的一聲,走回淡怒身旁,“師父,令高手暗暗尋找血池所在,儘早毀掉”。他低聲道。
淡怒嗯的一聲,“孩兒,保重”。
汪逸風飛到寬大的場地中央,雲破天也飛身而來,寬大的總舵平地,此時人群早已紛紛讓開,偌大的地方,只有兩個人,兩個人。兩個當世最具有代表性的人,兩個實力非凡的人。
火光夾雜閃爍,上千人鴉雀無聲。
汪逸風年齡二十餘,算得上是最小的晚輩,但是修煉天統經的四卷,兼具飛嶽、法善寺、修羅門和魔教四方的力量,在不經意間得到那萬道一統的心法,融合這四股力量於一身,加上那嗜血冰涼的鐵笛子,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
雲破天,沒有人見過他出手,年紀百餘歲,具體歲數無人得知,有高深的邪帝玉如經修為,加上吸食童男女精血,在血池裡與神獸泡浸身子,學得血海翻騰的絕活,加上那根至陽元嬰棒,勢力也不容小覷,沒有知道他到底勝過了汪逸風這個後輩沒有。安靜,靜止。
兩人都注視對方,暗自調整自身的力量,以達到最好的狀態。
雲破天有點急躁,也有點嫉妒,因為他看到的是汪逸風身後無數人的關懷,有玉兒那擔憂的眼神,有林素雲那微微的眉頭,有普靜那關懷的雙眼,有淡怒、淡行、清月等慈祥的目光,而他自己,卻什麼人也沒有。
活著沒有感情的寄託,意義還有嗎?
汪逸風心境平靜,身子慢慢泛起五彩的光芒,鐵笛子也泛起濃烈的黑圈,戰鬥的氣息迅速的拉響,雲破天也是濃烈的黑圈繞在身子前後,不斷的擴大,那至陽元嬰棒閃出銀白色的光芒。
兩人罡氣不斷的暴漲,終於在兩人中間相撞,嘣的一聲,兩人確如飛天神駒般飛起來,整個總舵灰塵飛揚,狠狠的搖晃一番,淡怒急忙命令弟子往外撤退,以免坍塌埋了眾人,只留下俊美俠侶和潘大幾人去尋找血池和泡浸其中的神獸血肉。
汪逸風和雲破天瞬間已經交手,在總舵半空,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汪逸風蓄力注入鐵笛子,飛身直擊雲破天,雲破天祭出閃光的至陽元嬰棒,火光四濺,又是一陣巨大的波浪般的氣勢,汪逸風暗自吃驚,鐵笛子竟然無法浸入雲破天的法寶,看來這至陽元嬰棒強烈的陽氣可以抵禦他這冰涼的鐵笛子。而鐵笛子本身的罕見的金屬做的,也輕易的抵抗住雲破天的攻擊。
難道是青柏一開始就打算的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