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
的感覺令他極其難受。
林井列直道不可能,還在為陰魔掌被破而不相信,直到他的手掌爛掉才怒吼一聲道:
“不。”雙眼狠盯著簡正陽道:“你竟然有紫金做的暗器,我、我劈了你!”說罷飛身撲去!
簡正陽看看手中的珠花,臉色有些茫然,見林井列撲過來,兩眼一閉,暗道:“我命休
矣!”坐在那裡等死。
忽然聽林井列一聲慘叫,簡正陽睜眼一看,只見林井列落在地上,蜷縮成團不住哀號道
:“紫金。紫金!不可能!”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林井列就化成一堆血水,簡正陽看的直乍舌。
沒想到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能活命,只覺得兩腳虛浮,掙扎起來到石床邊上把簡芸身上的
繩索解開。
簡正陽與林井列交手也就頓飯功夫,簡芸看的明白,心裡著急卻幫不上忙,更有件事讓
她憂心如焚這下繩索一解開,急道:“大哥,你快走吧!”
簡正陽把外裳脫下為簡芸披上道:“芸妹,咱們出去吧,收拾收拾咱們回家!”
簡芸道:“大哥……。”
簡正陽道:“芸妹,你怎麼了,出這麼多汗!”說著扯下衣角為簡芸把汗水擦去。
簡芸的汗越流越多,面板泛起粉紅色,氣息也越來越急促,知道不好急道:“大哥,你
快走,那老賊給我餵了一顆媚藥,快走啊!”簡芸奮力把簡正陽推出門去,反手頂住……。
簡正陽聽罷剛下去的火又上來了,咣咣直砸石門道:“芸妹,你開門,開門啊!”叫了
一會忽聽門裡喘聲大做,不時伴隨著翻滾聲。
簡正陽激了,全身發力把石門推開,再看裡面的簡芸,慘極了,身上汗如雨下,象從水
裡撈出來似的,面板如火炭紅,在地上翻滾不已。
簡正陽心疼萬分,把簡芸抱起來道:“芸妹。”
簡芸此時還算清醒,喘著熱氣道:“大哥,我好難受,好熱啊!”邊說邊扯身上的衣服。
簡正陽的心都揪成一個了,他也不笨,中了媚藥怎麼解法,看見桌上有壺水。給簡芸灌
了一壺也無濟於事,簡芸該什麼樣還什麼樣。
簡芸的神志越來越迷糊,媚火中燒,身上的衣裳被撕成一條條不能遮體,熱情如火往簡
正陽身上靠道:“我要,我受不了了,給我!”
簡正陽虎目蘊淚,擺在他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任簡芸媚藥入骨而死,可這是親妹妹啊,
如何能做到;二是解了簡芸的媚藥,解法不言而喻,可這也是親妹妹啊,怎麼做的到。
簡正陽急的眼淚滑落,看著簡芸不堪的模樣,一咬牙,把心一橫,抱起簡芸……。
簡芸彷彿做了個噩夢,感覺全身虛脫,使不出一絲力氣,慢慢從夢境中回覆過來,記起
發生的一切,記起自己身中媚藥,打了個冷戰,下意識地一撈身上,發現自己披了見衣裳,
很眼熟,正是大哥簡正陽的衣服,上面還有封信。
簡芸坐起身來,展信一看,心裡一下就涼了,腦袋一片空白,忍著創處的疼痛,去尋簡
正陽。
信上寫的很明白,簡正陽自覺無顏面再見她,此事雖是從權但二人的血緣關係不可更改,
此事天理不容,萬無可恕之理,從此以後,世上再也沒有簡正陽這個人,也讓她忘了這件事,
從骨子裡忘卻,就當沒發生過,也別去找他,因為她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簡正陽這個人已經
不在這個世上了!落款是簡正陽絕筆。
簡芸的心也是無法言欲,救自己的是大哥,不亞於在她頭上打了一記悶棍,瘋了一樣衝
出去找簡正陽。
簡正陽看了看臥在石床深睡的妹妹,心痛非常,彷彿有無數的人影在唾罵他罪該萬死,
落了幾滴眼淚,寫了個絕書,出去把外面的幾個少女都放了,有拿出銀兩資助她們回家,少
女千恩萬謝。
簡正陽獨自一人來到山上,苦坐良久。
簡正陽雙手搓了搓臉,迎著徐徐的山風,雙眼竟有些看不清前方的景物,豆大的淚珠滾
落,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簡正陽看看腳下深不見底的斷崖,那就是自
己的歸處。此刻他不禁有些恨父親,為什麼把自己送到這地方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