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靠道:“其實玉蘭那丫頭人好著呢,就是脾氣秉性急了點,處長了
師父就知道了!”
承歡道:“拉倒吧,一見面就這樣,這種人還是少見為妙,真要長了,怎麼死的都不知
道,你也得小心點啊!”
溫戩兒知道他是說笑,一拍他道:“師父不知道,其實她很可憐,她母親少時遇人不淑,
母女倆相依為命,過過苦日子哩!”
承煥摟住她的肩道:“行了,好好想想自己吧,你的苦日子還少嗎!等姐姐的病好了,
我們三個找個好地方,無憂無慮的生活,你說好嗎?”
溫戩兒聽了動情道:“好,我聽師父的,就怕司徒妹妹容不下我!”
承煥道:“不會的,姐姐最疼我了,我求她她一定會答應的!”他也不想想,哪個女人
能受的了這個,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溫戩兒感到承煥對她的真情,輕吻著承煥的脖子道:“我不會計較那麼多的,就算偷偷
的和師父在一起,我都高興死了!”
承煥垂首捉著溫戩兒的朱唇,痛吻起來,把昨夜的慾火都發洩在這紅唇上,撩撥的溫戩
兒心跳身顫,在承煥懷中亂扭,舒服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直到溫戩兒喘不過氣來,二人才分開。
沉默了一會,溫戩兒道:“師父,今晚要了戩兒吧!”
承煥的心砰地一跳道:“你說什麼,不要命了嗎。真是的!”
溫戩兒道:“我想了嗎!那就等戩兒好了再說,師父可不許賴皮啊!”
承煥捏了她一下臉蛋道:“怎麼會呢!放著你這個大美人,我能不動心嗎!”
倆人正說著連欣進來道:“我爹請你過去呢!”
承煥和溫戩兒不及分開,被連欣見個正著,承煥紅著臉道:“我知道了,戩兒你好好躺
著吧!”
劉阿泰今年不到四十歲,國字臉,臉色黝黑,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大鼻頭,四海口,一
副天生虎將的樣子,這會正和連珏,南澄,霜天一葉飛等人聊著。
劉阿泰看見隨連欣進來的承煥,身子一抖,手裡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心道:
“小逸夫怎麼會在這呢!真邪門了!”
左右的人見劉阿泰如此,紛紛相問。劉阿泰連道沒事。這個工夫,承煥已經來到近前。
劉阿泰定睛一看,眼前的孩子與小逸夫雖然象,但年紀卻大一些,神質也與眾不同,有
點輕靈飄逸之感,真是少年中的俊傑。
連珏連忙引見道:“小兄弟,這位便是劉阿泰劉大人,劉大人,這小兄弟乃是溫教主的
老師王陵先生。”
劉阿泰的反應也是驚奇,但嘴上道:“別劉大人劉大人的,叫我老弟便是了,小兄弟,
你可別學他這般羅嗦啊!”眾人皆笑。
樑上君鬍子一抖道:“小子,坐我這邊來!”
片刻之間酒菜齊備,眾人都是個性爽朗之人,不一會便消除了陌生感,推杯換盞,不亦
樂乎。
酒至半酣,樑上君對承煥道:“小子,你得犒勞犒勞我呀,你那拿手好戲也露露!”
眾人不明所以,皆問是何好戲。
承煥拗不過樑上君,倒了一杯酒,寒靈冰魄透手,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按,透氣入杯。剎
時激起三尺高的水柱,瞬間凍結成冰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眨眼之間便完成了,眾人只見得承
煥把酒杯往桌上一按,就成了一個冰柱,都拍手稱奇。但象玉天香,連珏,霜天一葉飛等高
手都是心房一緊,這看似輕輕的一按實是困難無比,沒有個幾十年的功夫休想辦到,還得修
習象寒冰掌那樣的陰功,頓時對承煥刮目相看。
那幾個女孩子想的不是那麼遠,還以為真是變把戲呢,玉蘭道:“這可真是好玩的緊啊,
還有沒有了,再來一個!”
沒等她說完,承煥兩指夾杯,寒靈忽放忽收,那條冰柱登時分裂開來,坐在一旁的樑上
君手如閃電流星,裡外劃拉幾下,在座的各人的杯中都裝了半下的細小冰塊。樑上君哈哈一
笑道:“各位,嚐嚐,味道可不一般啊!”
眾人都喝了一口,感覺比適才要爽口許多,尤其純冽,對樑上君的一手‘八臂展’也贊
賞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