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另投名師了,這小子倒有點料!”
溫戩兒不想和他扯這些。“前輩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只要我拿得出的!”
樑上君鬍子又是一抖,“我都盯你們十多天了,你小子的寶貝到底藏哪了,快拿出來我
看看。”他指著承煥。
樑上君隨即搖搖頭,“不對啊。剛才他都脫光了也沒見到啊,怪事,怪事!”
承煥也有些發木,他身上一兩銀子都沒有,何況寶貝呢,這老道!
樑上君用手彈了下腦門,“我的眼楮不會看錯的,明明有寶氣在他身上!”
凡是能排的上號的偷兒,都有一套觀氣的法門,就算你把寶物藏到褲襠裡頭,他們也看
得見,因為是寶物總要發出一定的氣或光的。
樑上君盯著承煥這麼多天,天天可以看到特殊的氣,可到頭來卻什麼也沒有,他有點懷
疑自己的道行了。
“金丹!”承煥心裡冒出兩字,這鬼盜的眼楮可夠毒的,肚子裡的東西都看得出來,不
愧鬼盜,真夠鬼的!
“前輩誤會了,家師哪裡會有寶貝呢!一定是弄錯了!”溫戩兒極力淡化寶物這事,怕
沾上鬼盜那可倒大黴了,旋又想到一事,心下豁然開朗,“前輩這些日子有別的什麼事嗎?”
“幹什麼?想探我的底啊!”樑上君頗為不悅。
溫戩兒一笑,“哪裡,只是前輩如果沒事的話,到是有個極好的去處。”
樑上君雙眼放光,“什麼地方,可別唬我啊!”
“皇宮大內前輩可去過?”溫戩兒問。
樑上君嘴一撇。“那算什麼,皇帝老兒的妃子我還睡好幾個呢!”
溫戩兒嘆氣道:“那川中蜀王府前輩也一定去過了,真是沒勁!”
“蜀王府?那到沒有,不過來年皇宮都去了一個小小的王府,想必也沒什麼意思!”梁
上君想當然道。
“哎,我還以為前輩是天下第一空空妙手呢!連蜀王府都沒去過,豈不遺憾!”溫戩兒
道。
樑上君氣道:“怎麼講!難道還有比我高明的啊?”
溫戩兒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蜀王府可放出過話來,天下盜賊到那去的沒一個能活
著出來。這句話到現在為止還是對的,前輩以為如何!”
承煥過來扯了扯溫戩兒,溫戩兒衝他擠了擠眼楮,承煥不笨知道她在激將鬼盜。
樑上君聽了,鬍子直顫,“他媽的,朱瞻宇算老幾啊,敢說這話,看我把他腦袋偷走!”
說著就要走。
溫戩兒攔住他。“前輩哪裡去?”
“我去蜀王府,到要看看它有什麼手段!”樑上君氣道。
溫戩兒哎了一聲。“前輩這就不對了,不說這到成都有多遠,就是您去了,拿個東西就
說是蜀王府的誰信啊!”
“盜亦有道!你趕懷疑我的賊品?”樑上君道。
“晚輩哪敢。我是說怎麼也得有個見證人不是,不然天下總有人懷疑啊。”溫戩兒道。
“對,這倒也是啊!”樑上君點頭。
“所以啊。前輩不妨與我們一起入川,既有了見證人,哪個還敢小瞧您呢!”溫戩兒道。
“行,什麼時候走,媽巴子的,我都等不及了。”樑上君誇張地搓了搓手。
溫戩兒微微一笑,“就等兩三天,怎麼樣,這裡還有點事,希望前輩見諒!”
這個時候,院子裡就來人了。方白博只聽小二說這裡有打鬥的聲音,趕忙過來。連珏夫
婦則是來和承煥二人商量事情,他們到的時候,剛好結束。
溫戩兒趕緊叫過方白博,“方舵主,快收拾一間上房,再準備四十年以上的好酒,梁老
前輩在此下榻可是件大事。”
方白博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鬼盜的模樣也聽說過,脾氣也略有耳聞。“前輩到此真是
蓬壁生輝,請隨我來。”他歲數雖沒人家大,可鬼盜的江湖輩分在那放著,不得不恭敬些。
樑上君笑道:“行,還知道我的口味,四十年的夠味!”他隨方白博去了。
連珏見樑上君走了,“鬼盜樑上君?”
溫戩兒點頭。“這下催魂草的事十拿九穩了!”
媚瑛長出口氣,“他真的可以幫忙嗎,真是太意外了!”
承煥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