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的眼睛裡,好似有著看透世事滄桑的睿智。座下的人包括族長在內,皆是先天高手,表情都很是尊敬,還帶有稍微的緊張,不知為何。
族長躬身行禮道:“老祖宗,招集我等前來,是為何事呢?”
那滿臉皺紋,卻不失氣勢的老頭,勉力開口道:“是時候告訴你們,獸族的來歷了!”
眾人聽見這個訊息,皆是一臉詫異,拋開了暫時的緊張,仔細聆聽這來歷到底是關於什麼的!他們本以為祖先是在海外島嶼遷移過來的,難道都是假的不成!
老人道:“我本是個人類,是天台宗的掌門,是個修真者!”言語裡的遲疑,也不由的透出幾分無奈。
眾人譁然,老祖宗是人類,而且還是個修真者,那不就是說,他們全是人類了?這突來的資訊,頓時讓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
老人伸了伸手,示意安靜下來,繼續道:“那是在五百多年前,該是有大神通的修真者在鬥法,那翻江倒海,斗轉星移之神通,實在不是我等同期的高手能夠抵擋,甚至連近距離觀看都做不到。大戰持續了七天七夜,在最後關頭,那鬥法中的一人,好像施展起了攝取靈氣的法術,方圓萬里的靈氣都被盡數吸盡,不只這樣,有如世界末日般,修真者一個個死去!唯一沒死去的,便是有感前來觀戰的萬數修真者,這裡邊就包括我。”長時間說話,該是有些累了,稍作歇息,氣喘噓噓的道:“我們陷入了他們鬥法範圍,光暈閃過,我們便身心失守暈了過去!等再次醒來,便已是修為盡失,法寶破碎,成了半獸人!所以,你們的先輩,都是驚採絕豔的修真者。”
連族長在內,都是不敢完全相信,曾在南荒裡討生活的弱勢群體。五百年前的先輩,竟是人類中最頂尖的修真者!
眾人還沉浸在這不知是喜,還是悲的惆悵中沒緩過神來,只看那老者又道:“現下,有個機會,不知當講不當講!講的話,我又怕你們經不起這漩渦的折騰,白搭了你們的性命!不講的話,又不想看後背們終日在這南荒裡艱苦度日。”
族長道:“老祖宗,我認為當講!只有把事情擺出來,大家才能去討論利弊,真正看出好與壞來。”
那老祖宗笑道:“說出來的話,你們指定要去拼命。罷了,就給你們說了,本該給你們這個機會的!”
眾人則是豎耳傾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老祖宗如此慎重!
老祖宗道:“處於商丘國邊境地帶,將會招來五百年未曾降下過的四九小天劫!只要你們其中有一人搭上這條順風船!成為修真者,穿越南荒,便可尋來解救族人的辦法!”
……
鐘王府裡,每個人臉上都是嚴肅非常,皆是緊緊盯著上座的鐘道離,等待著他的一聲令下。
鍾道離道:“天佑被抓入獄已是快有半年,四處打聽訊息,亦是不能得到關於裡面的資訊!但是,我們的人發現獸族高手,竟然開是悄悄向天獄進發!俘虜來一個後,已是得到確切訊息!天劫提前了!”聲音兀自提高几分,道:“這一戰,至關重要!勝了的話,天朝的輝煌,將會復甦!敗了的話,在天劫面前,就是死的下場,誰若現在退出!我鍾道離,決計不會生出什麼不悅來!”
看著眾人的表情,答案不言而明,鍾道離道:“那麼,明日出發!”
此刻的天獄外,防禦突然更加嚴實了,許是感覺出什麼不對!
就連演功,蕭齊,猿少傑之流,皆是駐紮在天獄之外,形成了一股不可小噓的勢力!兵力更是增至十多萬,在地形崎嶇的山間,已是略顯擁擠。
該來的人,也全聚在了天獄的議事大廳裡,喬滿毒道:“我心頭隱隱感到不安,這種感覺,看似天劫要提前而來了!有可能就是在近幾天了!”
南宮适道:“我也有同感,可是,那法寶怎麼辦?”
惜字如金的易不凡道:“法寶一說,本就不怎可信!還是按下不管為妙!大家心中都有數,五百年未曾降下天劫,這次天劫決計普通不了!再為了法寶,發生什麼不悅的話,只會消耗眾人的元氣罷了!唯今之計,最好將天佑這張牌,專心用在束縛皇甫天極來的好。”
李元方也道:“我同意易不凡的說法,還是關顧好眼前吧!”
喬滿毒也是覺出眾人一肚子的怨氣,皆是因為他非要將天佑關上半年!稍微有個低階法寶,也會增加不少實力的!他喬滿毒,當然不急,因為他有法寶在身,而且是中級法寶!不過,從未在人前顯現過罷了,他可不想看見別人增加什麼實力!故作抱歉的道:“大家頗有微詞,我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