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襪的楚痕,不禁大罵起來。不過很快他又讚美上帝了,裁判對著楚痕嘟噥幾句,重新掏出一張牌,黃色的小牌子。對著楚痕晃一晃,手放進口袋後換了張紅牌。
轉過身,裁判用力地對著內褲揮動了手中的牌子。手指向了國際米蘭一方,示意這是國際米蘭地前場任意球。
“殺了他。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被助理教練緊緊拉扯住的浦和隊教練,暴跳如雷地抄起皮帶就要衝上場,替補隊員拼命地擋住了怒火中燒的教練。
嘴角歪了歪,裁判壓住了衝上去對著這個豬玀踹一腳的衝動。口哨一響,催促國際米蘭儘快罰球。上半場沒多少時間了。
“這個婊子養的!我要上訴,我要告死他,他為自己的愚蠢行為負責!我……”浦和隊的主席伊野九次朗,瘋狂地叫囂著,不顧身份地大聲呵斥裁判。轉過頭。對著一旁微笑著。一副紳士派頭的法切蒂吼道:“尊敬地法切蒂主席,我強烈地抗議您的隊員過於野蠻,導致了我的四名球員受傷下場。您必須馬上制止他繼續比賽,他是惡魔,是一頭該死的野獸,一頭傷害了我財產的野獸。”
微微地皺了下眉頭,法切蒂站了起來,對著伊野九次朗說道:“親愛的伊野君,這個我恐怕不能夠制止球員的比賽。如果他犯規了,自然有場上的裁判罰他下場,我的球員也有被你們剷倒的,再說了。足球比賽本來就是項激烈地對抗運動,受傷是再所難免地。如果說到財產,萊特的一條腿可比您的整個球隊還要貴!”
言下之意很明白,你地球員算個屁。我這裡的球員哪一個不是價值千金的!你傷總比我傷好。
伊野九次朗面孔極度地扭曲著,緩緩地,像只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浦和隊艱難地,萬分不願意地換下內褲秀樹。換上了一名替補中的主力球員——近藤測字。日本人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堅持一場比賽可以換五名球員上場,起初是為了多讓球員有近距離接觸這些大牌球星,增加大賽經驗的想法。現在可好,每傷一個還要換一個,個個都是心頭肉啊,估計不久即將展開的J聯賽上,別說奪冠,保級都有點困難了。可是他們能說不讓上場嗎?那些所謂的武士道精神也體現在這些球員身上,意思就是即使明知道是送死,也要先蹦出來吼吼。
對於內褲秀樹的傷勢,用楚痕的話來說:“他叫內褲秀樹?現在好了,不用繡了,以後連草都不會有了!”
前場任意球,這次日本人學聰明瞭,紛紛做出了人盯人戰術,而站在罰球點上地楚痕也沒有趕上去助攻。
上半場地四十三分鐘,國際米蘭隊前場間接任意球,罰球點的位置相當理想,界于禁區外右側十碼左右的位置,在這個位置上,可以橫傳中路、斜傳右路、也可以倒腳後直接射門,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相當理想的位置。
巴拉克和楚痕兩人眼神交流了下,右腳一拔,楚痕兇猛地衝上對著皮球就是一腳抽去。後衛慌亂地在他起身抽射的瞬間也都猛然跳起。
楚痕切改抽為往後一拉。巴拉克迎球怒射!
“GOOOOOOOOOOOOOOOOOOOOOOAL!巴拉————克!!!”巴拉克漂亮地打進了一個弧度極大的刁鑽球。
4:0。比賽還有兩分鐘,就結束上半場了。
日本人也在這時候蒙了,徹底沒勁歡呼了,如果說先前還因為有兇獸精彩的過人和狂暴的射門能夠吸引他們,但是面對已經奄奄一息,被國際米蘭打得屁滾尿流的家鄉球隊地慘樣,他們已經無力揮舞膏藥旗,小曲也不“哼“哼了。楚痕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離比賽不到一分鐘,逼搶到球的貝隆回傳給了在中線上的楚痕,就在所有的人眼睛看著他,心裡想著他會怎麼樣利用這最後幾十秒的時候,兇獸右腿猛地一拉。狠狠地抽向皮球底部,帶著巨大呼嘯聲的皮球劃過一道巨大的弧線,迅猛無比地吊向浦和隊地球門。
“譁!”巨大的驚歎聲就象是對這次射門的詛咒一樣,皮球眼看要墜入球門卻重重地擊在門柱立角上,猛然一個折射彈出底線。
‘嘩啦……’球迷們一邊驚歎著兇獸精湛的腳法和力量,一邊也慶幸運氣站在浦和隊一邊。
包括一直在咒罵著國際米蘭的伊野九次朗也不得不承認,今天球隊的運氣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是不錯的。雖然四球落後。且四個主力球員受傷下場,但是如果沒有運氣,那麼國際米蘭隊的進球絕對遠遠高於這個數。伊野九次朗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慶幸。
上半場比賽結束,對於國際米蘭來說,這四十五分鐘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