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塔是既要靠腦子也要靠操作的,就算用腦子去玩,操作也不會只是一個附屬品。我不能完全同意你的理論,但我也不否定。單就刀塔而言,意識可能會大於操作。”對於蕭鼎的見解,衛雨石也發表了一番評價。
“石神說得是,但我們不去爭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現在就讓我給平哥注入力量!”蕭鼎抬頭衝著天花板說道。
“那你們不賭了?”王亞飛問道,他心想一場賭局怎麼突然就變成現場教學了。
“賭啊,飛神你剛說要超神才算數,但我認為這並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我就用平哥的號打一盤。這一盤中,我全程都不會觸碰鍵盤。而且我也不會過多的去操作,也就是說我會用極低的apm去完成整局遊戲。”
蕭鼎略微停頓了一下:“石神、飛神,你們兩個高手可以作一個見證,待會我要是做出了任何複雜的操作,你們都可以立即喊停。只要你們喊停,我就算是犯規告負。而什麼才叫複雜的操作,這個評判權也在你們。雖說這像是一場我跟平哥之間的賭局,但我要做的就是給平哥演示一下,如何用簡單的操作贏下一場刀塔比賽。”
“這……”
好端端的卻突然變成了一個裁判,王亞飛並沒有辦法立刻進入角色。
按蕭鼎的說法,王亞飛可以隨時喊停判蕭鼎犯規,這樣的話就等於說王亞飛有主導這場賭局的權利。
“而且,我們也不用去說什麼獲勝或者超神……等打完了,只要平哥說服氣,那就算我贏。只要平哥不服,那就算我輸。”蕭鼎接著說道。
這下都不需要王亞飛去評判了,勝負的主動權全部掌握到了謝平手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謝平說道。
面對著如此厚道的條件,就連謝平自己都覺得接受不能。
“沒有別的意思;平哥你對我存有偏見,而我則要用我的熱情去融化你的內心。”蕭鼎非常認真的說道。
那認真的表情只讓王亞飛感覺有一陣涼風吹過。
“那沒勁了,你不管打成什麼樣,平哥都可以表示不服,所以你們也不用再打賭了,不論過程如何,最後都是平哥贏。”王亞飛說道。
“哈哈,飛神你太小看平哥了,我相信平哥會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蕭鼎笑道。
“我……”
這麼一來,謝平反倒成了騎虎難下。
“你先說說賭注是什麼?”謝平問道。
“實際上我們不要賭這個字,等會我打完,如果平哥你服氣了,那我們就成為好朋友。”蕭鼎回答道。
“那要是平哥不服呢?”王亞飛搶在前面問道。
“不服的話,我就任由他處置啊,他想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讓我去掃廁所,我都不會拒絕。”
“我靠,你這是虧本大甩賣啊。”王亞飛說道,他認為這個賭局也太不公平了。
然而現實情況並非如此,至少蕭鼎從現在開始已經佔領了道德上的制高點。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最後我不服,那就算我贏?”謝平似乎有些猶豫。
“是的,只要平哥你不服,我就算輸。”
“你……你輸了的話,就必須答應我任何事?”謝平還是不怎麼相信。
“那自是當然,如果我輸了,我就願賭服輸。但是平哥你的要求也不能太過分,假如你喊我陪你睡覺的話,我是一定會拒絕的。”
蕭鼎說完,還特意的擠了擠眼睛,而王亞飛則是捧起了肚子。
“你……你跟平哥,要是想一起睡覺的話,只怕會把寢室的床給壓塌。”王亞飛大聲笑道。
“只有出去開一間房了。”衛雨石竟然也參與到了這個話題中來。
謝平則只能很是害羞的說道:“你胡扯什麼……我要是贏了,我就讓你退出我們校隊。”
謝平一言既出,可王亞飛跟衛雨石卻突然收起了笑容,轉而皺起了眉頭。
“平哥這不好。”王亞飛勸解道。
按這局勢進行下去,蕭鼎的衛校刀塔校隊之旅,豈不是才剛剛開始,就要宣告結束?
“沒問題。”
還沒等王亞飛想好該怎麼說,誰知道蕭鼎卻直接答應了下來。
“都冷靜點啊……你們這是搞哪樣。”王亞飛顯得很是慌忙。
“是啊,就當開個玩笑算了。”衛雨石再一次跟王亞飛達成了同樣的意見。
“又,又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己要吹牛。”謝平說話的語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