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要是對面提出很過分的要求,那王亞飛就慘了。
一般像這種恩怨式的solo局,一定會伴隨著很重的懲罰,比如先進局、ban號局、父子局等等。
有打錢的,有輸了要求對方認爹的,更有輸了讓對手永遠不打刀塔的。
這跟賭片裡的那些對決很像,不提砍手或者永遠不打刀塔,要是那個貓神提出以省大賽的比賽資格作為賭注的話……
對方可以以省大賽的比賽資格作為賭注,假如他們贏下這盤solo,完全可以提出讓王亞飛不準參加省大賽的要求。
如果是這樣,王亞飛就算是玩大了。
萬一,萬一他輸掉這樣的solo賽,就會等於是葬送了衛校全隊的前程。
假如王亞飛不能參加省大賽,衛校這邊哪有人可以替代,而就算他贏了,對面也可以再去找個替補選手。
在這一霎那,佟彤的思維發散的可謂非常之快。
在她的腦中,已經想出了很多種非常“殘忍”的賭注,無論哪一種,只要王亞飛輸了,他都遭受到很嚴苛的懲罰。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是偶然性大,我才不怕,要不然我還不敢打呢。”王亞飛說道。
氣歸氣,怒歸怒,但王亞飛也沒有徹底失去理智。他之所以敢如此叫戰,倒也有過一番思考。
雖然王亞飛挑戰的是對方全隊,包括前職業選手貓神。但王亞飛認為那個貓神一定不可能親自上場。
以那人的性格,身為前職業選手的他想來不會親自去跟後輩較勁。就像凌叔也會輕視非職業選手一樣,這種優越感是所有職業選手所共有的。
只要他不親自來打,他手下那批人就未嘗見得有多可怕。
平心而論,就算對方的個人實力沒有說特別的出眾,但王亞飛還是不可能會有必勝的把握。跟對面任何一名選手solo,王亞飛都不敢輕言必勝。
可不是必勝也絕非必輸,王亞飛自認打誰都會有機會獲勝。既然不是必輸的局,那就有一戰的資本。
而最重要的是,在solo比賽中,指揮的效果會不像正式比賽那麼巨大。不管那個貓神怎麼去說,只要他不親自上,都還得其他人來打。
除去了指揮這個優勢,王亞飛認為對面跟自己處於同一起跑線,所以王亞飛才會覺得這場solo可以打,自己也完全有機會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