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任何懸念。
先切掉了對方後排,衛雨石立刻調頭,但王亞飛卻不具備瞬間的功能。眼瞅著蕭鼎又要點死光法。
可唐真卻在這時候放出了致盲之光,唐真在死前將天輝三人彈開,跟著插下了哨崗守衛。
佟彤也沒有先打編織者,她在另一側輸出血魔,而衛雨石卻暫時拿編織者沒招,雖然地上已經有真眼,但編織者身上的林肯效果並沒有被破掉。
夜魘這邊還沒有人想到去破掉編織者的林肯。
但有一個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破林肯而存在。
“林肯法球?哼哼……”
回過頭的王亞飛用粘稠鼻涕這個技能給到了編織者身上。
鋼背獸這個英雄並非為了破林肯而生,但粘稠鼻涕這個技能確是林肯法球的天敵,短cd、指向性、低磨耗……
這個幾千塊錢的道具在粘稠鼻涕面前,顯得脆弱無力。
蕭鼎看見自己的林肯被破,心中頓時一驚。正是千算萬算,蕭鼎還是忘了算這一點,鋼背獸的一技能粘稠鼻涕實在太過廉價,有這東西,蕭鼎的林肯就當是白出。
看見王亞飛破掉了林肯,衛雨石立即對編織者施以解除武裝,沒有了林肯附體,又無法普通攻擊,蕭鼎不敢戀戰,只能退後。
然而王亞飛卻沒打算放過蕭鼎。
“打死你,打死你。”王亞飛嘴裡唸唸有詞的朝蕭鼎追去。
雖然因為真眼的範圍比較有限,蕭鼎還是逃過了王亞飛的追殺,可血魔跟發條雙雙犧牲,衛校也毫無懸念的破掉了夜魘的中路。
衛雨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不朽盾,一波打完,衛雨石連盾都未交。
“喊你們果斷一點,看,這是多麼的輕鬆愉快。”
一波打完,王亞飛又收下兩個人頭,他得意洋洋的打字。
只要沒破路,任何優勢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優勢,現在先破了對方一路。王亞飛感覺已經可以開始享受本場比賽所剩餘的時光。
“你是想快點打完,還是想慢慢的陪他們玩?”衛雨石突然問。
“當然是快點打完了,我們還要進場呢,有我在,你們可以勇敢的衝泉水,待會我們衝泉水,徹底讓他們服氣……”王亞飛眉飛色舞的說。
想起剛才蕭鼎那副“囂張”的熊樣,王亞飛現在很想大笑三聲。
“要想讓那人服氣,光是快點結束比賽可沒用,我們得多搞他幾次。”衛雨石神色不動的說。
“什麼意思?”王亞飛不明所以。
“就是給他點希望,再讓他絕望。”
“你說明白點。”
“雖然被破了一路,但他還是不會放棄,接下去他是不敢跟我們打正面了,但是他會不斷的帶線以做最後的掙扎。所以我們不著急迅速結束比賽,而是再抓他幾次,這樣我們才能搞垮他的信心……”
“你的意思是擒賊先擒王?”
“沒錯!”
王亞飛也算一點就破,現在如果衛校很輕易的以大比分結束比賽,那麼技校計程車氣確實會遭受很大的打擊。但是這也僅限於其他四人,蕭鼎本人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衛雨石想要讓蕭鼎更慘一點,這樣才能讓蕭鼎也受到影響。而一旦蕭鼎也同樣信心受損,那麼第三場比賽就簡單了。
更何況剛才蕭鼎那麼狂,現在正是叫他奉還的最好時機。
“會不會玩脫?”王亞飛有些猶豫,雖然這樣做可以更解氣,但也不排除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的可能性。
有句話說得好,裝什麼不成反被什麼……
王亞飛覺得古往今來所有的警匪片裡都有這種情節,土匪取得優勢之後就留著警察不殺,然後美其名曰再跟他玩一玩,結果就是放虎歸山,土匪最後被警察一鍋端掉。
但是等一下……
“這麼說,我們就是土匪?”
王亞飛開始回憶有沒有什麼警匪片是警察放土匪一馬,最後被土匪一鍋端。
“不會,我們的裝備只會越來越好。編織者也不是可以當打後期打的英雄,而且他們的其他位置完全起不來。”衛雨石分析著。
什麼時候放,什麼時候放,衛雨石自有分寸,既然他這樣提議,那麼肯定已經考慮到了大部分的事情。
“那可以考慮,現在怎麼做。”王亞飛問。
“佟彤帶線打錢,你們三個跟我去找編織者的麻煩。”衛雨石指揮著。
衛雨石買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