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飛神是指王亞飛嗎,他這小子什麼時候懂謙虛了?”凌叔衝王亞飛說道
“那是您不知道,平時生活中飛神是一個特別謙虛的人,就拿他跟你學習這事來說吧,都大半年時間過去了,但他卻從來沒跟別人講過。換成是我就做不到這點。”蕭鼎稱讚道。
“嗯,他也就這件事還算處理得當,並沒有到處去瞎咋呼。”凌叔點頭道。
“所以說飛神是一個謙虛的人,就跟您一樣。”
“怎麼又繞到我這裡來了,就算他謙虛也不代表我謙虛,我真不認識什麼世界第一輔助。”
“您不需要認識,因為那人就是您。”蕭鼎說道。
謝平覺得蕭鼎這話說得好有哲理。
“我不是。”
“您就是,曾經的第一輔助、第一隊長——諸葛風。”
“哈哈哈。”凌叔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你是說崩盤風嗎,那不好意思正是在下,可你要是想找什麼諸葛風,我覺得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凌叔笑過之後說道。
“瑕不掩瑜,不要在乎低谷在哪,我們只看您曾經到達過何種高度!”
“怎麼又是這麼有哲理?”謝平琢磨道。
“高度嗎?高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啊。”
現在的刀塔比賽跟以前有很大區別,現在的比賽就算是第四名可能都會得到一些相關的紀念品,比如獎狀啊或者其他之類。
但在過去,就只有冠軍才會有獎盃、獎牌。
所以在凌叔的房間內,並沒有擺放著任何的“榮譽證書”。
“我過去聽過一句話,叫做冠軍經常有,可凌風卻只有一個。”蕭鼎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話是你編的吧……對了,你是叫那個什麼……”凌叔一下子忘記了蕭鼎的姓名。
“我叫蕭鼎,蕭鼎的蕭,蕭鼎的鼎。”
“哦對,你這名字取的不錯,怪不得這麼擅長蒙人。”
“我沒有蒙人啊,在刀塔圈裡真流傳著這麼一句話。”
“啊哈,這句話又能代表什麼呢,正常人常有,而弱智只有一個嗎。”凌叔又笑了一聲,但這一聲笑卻像是包含了許許多多的苦澀。
“凌叔,現在一年之內會舉辦多少項刀塔比賽?”蕭鼎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問題有點難啊,現在每個月都有大大小小的比賽,你要把那些線上的小比賽也算上,一年怎麼也得有二十個以上吧。”凌叔答道。
“那你們那時候呢?”
“我們那時候比賽有時多有時少,有些零零碎碎的網咖級比賽也不能計算在內,但一年到頭也最少得有個十個比賽,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凌叔反問道。
“我就隨口問問,好打個岔。”蕭鼎面掛微笑,刻意表現得非常輕鬆。
“逗我玩是吧?”凌叔聽王亞飛說過,他知道蕭鼎這個人人小鬼大,特別擅長於耍嘴皮子和給人下套。
“不是的,我是想讓凌叔回憶一下。”
“回憶什麼?”
“回憶那些你參加過的比賽啊。”
“回憶這個幹什麼,最後的冠軍又不是我。”
“所以才要回憶啊,凌叔你能記起當時的冠軍都有誰嗎?”
“那麼多比賽,我怎麼可能全部記起,你要說幾個重要的比賽,我還有點印象。”
“所以說啊……”
“所以說什麼?這能得出什麼結論?”
“所以說冠軍只不過是過眼雲煙,過個幾年根本沒有人會記得當初的那些比賽都是由誰贏下。可真正的明星選手卻會流傳於世,即便再過很久只要說起中國刀塔,大家就都能想起凌風這個名字。”蕭鼎說道。
王亞飛很是納悶,他不懂為何蕭鼎會像是跟凌叔非常熟悉一樣。好像對於凌叔的一切,他都很是瞭解。而在昨天的時候,蕭鼎還表現的一無所知。
“呵,有些名字是傳說,而有些名字只不過是笑話,旁人提起來也就是徒增笑料而已。”凌叔說道。
“放大來看,這個地球上每一個曾近存在過的人都只是笑話。拿破崙是笑話,肯尼迪也是笑話。任何一個名人偉人,他們身上都會有被人取笑的地方。”
“你這小子,拿我一個掃地的去跟這些偉人相提並論,我連給他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錯,只是一個掃地的,那怎麼可能有資格跟他們相提並論呢?可是就算強如他們,不也一樣是我們這些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