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畫素高嗎?”王亞飛又湊過來嬉皮笑臉的問。
“一般高。”薛諾板著臉說。
薛諾原本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在學校裡也以愛笑出名,但現在當她面對王亞飛時,總會“冷酷無情”的板著一張臉。
“你拿手機去偷偷拍一張照片,說不定會有驚人的發現。”
“會發現什麼,你這人怎麼壞到連偷拍都做。”一方面薛諾很反感偷拍這種行為,另一方面薛諾又很好奇會拍到什麼。
“你會發現桌面上會殘留著很多液體,並且呈粘稠狀……”
王亞飛話還沒說完,通常喜歡上課睡覺的謝平已經發出很猥瑣的笑聲,而薛諾則似懂非懂。
“睡覺的時候會留鼻涕嗎……”薛諾暗想。
“他沒喝酒,你們坐在他身邊的時候,聞到酒精的味道了嗎?”佟彤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佟彤姐你可真是,你這樣的問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第一,未成年人就不應該飲酒。第二,我們又不是犬類生物,就算有人飲酒了,也聞不出來啊。你應該去弄個那個什麼儀器,對著吹一口氣,啊哈哈哈哈……”
“謝平,你知道嗎?”佟彤懶得理會王亞飛。
“沒喝酒,但可能是一夜沒睡。”謝平說。
這下佟彤算是放心了,一夜沒睡的話那大概是又打了一晚上刀塔……
“那謝平你就幫著照顧一下,我們可不方便進男生宿舍。”佟彤說。
“好咧,沒問題,一定幫佟彤姐看好石哥。”謝平笑著回答。
“不是幫我看好,而是幫我們整個校隊看好,接下來的比賽更加殘酷,雖然我個人認為到此為止,已經非常滿足,可如果能更進一步……”
“我明白,我明白。”謝平趕緊解釋,但他心裡卻根本不這麼想。
眼下這個成績,真是已經大大的超出佟彤的預計,然而人就是這個樣子,總期待收穫更多,跟外國語學院的比賽結束之後,佟彤也幻象過最後能擊敗衛冕冠軍拿到小組第一,然後一路高歌猛進奪得冠軍。
現在即便沒有了這樣的幻想,但總還是寄希望於能進入下一輪,而且技校也打進了8強,佟彤可不想輸給技校。
“至少要比技校走得更遠一些……”
對抗賽的時候,衛校還贏過技校,所以佟彤有這樣的想法非常正常,但是佟彤只是以“公事”擔心衛雨石的這個理由,肯定是站不住腳。
實際上佟彤整晚都在替衛雨石擔心,如果不是早上的時候衛雨石有回一條簡訊,佟彤可能大早上就到教室門口來堵門了。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心理素質差的選手就這樣,我見多了,但終究不會出什麼太大的問題。”王亞飛自是在一旁說風涼話。
“像你這種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人,當然不用擔心了。”薛諾嗆了一句。
“嘿,我怎麼就沒有集體榮譽感了,這麼多場比賽,我都是盡心盡責,拼盡全力……”
“但是關鍵時候你卻不以團隊為重。”薛諾打斷了王亞飛的話。
“我怎麼就不以團隊為重了,像我這樣任勞任怨,比賽的時候聽從指揮很少失誤,比賽下來刻骨練習,就連上課都在琢磨如何更進一步的人,你竟然這樣說,你知道這樣的話會刺傷我脆弱的心靈嗎?”
薛諾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著說下去,想了半天她才憋出一句:“昨天那麼關鍵的時候,你就讓衛雨石打中啊,雲嘉一中雖然厲害,但衛雨石打中的話,我們說不定還有機會……”
“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打中打得很差勁嘛,整個比賽我們就只輸了兩局,只輸了兩局而已啊,贏的時候你們也沒有半句好話,現在輸了兩局就說我不行,你們也太見利忘義,忘恩負義了。哦我忘記了,還沒有輸到兩場你們就要換人,那麼也就是說,只要輸了一場就得把我撤下,哎,俗話說鳥盡弓藏……你們要換掉我,也至少等我完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時才這麼做,現在就只輸了一場,就要一腳把我踢走,哎,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王亞飛說著說著就像要哭出來一樣,他還一本正經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擦拭根本就沒有流出的眼淚。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聽王亞飛這麼一說,薛諾都覺得心酸,但很快她就明白這是被王亞飛帶到了溝裡去,但一向伶牙俐齒的薛諾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解釋。
“我們沒有任何換人的意思,也沒有覺得你打得不好,你現在可是我們隊裡的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