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還真派上了用場。”
但謝平還是覺得很對不住。
“沒有bkb你剛才就被殺了,我……我手抖了一下。”
“被殺就被殺,沒什麼的。”
“那你的不死金身就被破了。”
“沒關係,這不重要,我們兩個都開心了就好,你如果永遠都不嘗試,那你就永遠沒有手抖的機會,你永遠沒有手抖的機會,也就永遠不知道自己其實能夠做到。”衛雨石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謝平覺得衛雨石這句話簡直充滿了正能量!
“嗯,要大膽嘗試!”謝平揮舞了一下拳頭。
“是的,玩遊戲要放開手腳,咱們這招怕是要搞不成了,他們要衝泉水了,我們趕緊躲起來。”
“啊,躲哪去?”謝平問。
“你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夜魘五人終於橫下一條心,他們心想與其這樣站在這裡被鉤,不如大膽的殺進泉水,反正屠夫也只能鉤一個,他們還可以殺其他四個。
失去懸念的比賽讓夜魘五人開始衝泉水,上一盤謝平沒有實現的抱負,這一盤終被對手實現。
如喪屍一般的夜魘五人很快就將掛機的三人組殺掉,但泉水裡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屠夫和食人魔法師的蹤影。
這讓夜魘五人瞬間就傻了眼,好端端的屠夫和食人魔法師怎麼就憑空消失了?這遊戲不帶這麼玩的。
夜魘五個人找不到屠夫和食人魔法師,只能在天輝的基地附近不停的轉悠,而已經變大的小兵正在蠶食著基地門前的最後兩座防禦塔,現在夜魘的人恨不得能消滅掉自己家滿血的小兵,以減緩勝利的速度。
喪心病狂的小魚人斯拉克在天輝基地買了寶石和補刀斧,他想把天輝泉水附近的樹砍開,或許屠夫和食人魔法師就躲在這裡。
但此時謝平和衛雨石兩人已經優哉遊哉的躲到了夜魘的野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夜魘這幾個人只有打完看錄影才能知道謝平和衛雨石到哪裡去了。
隨著基地的倒掉,天輝輸掉了比賽,但夜魘的人好像比輸了還難受。
拉比克不停的打字問屠夫跟食人魔法師去哪裡了,斯拉克恨不得把天輝基地旁的樹全部砍光,其他三人則把怒火全部發洩到了掛機三人組身上……
“哈哈哈哈,石哥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幽默的一個人。”謝平笑得前仰後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躲起來……躲起來!”衛雨石像是從下午的yin霾中走了出來。
剛才衛雨石非常果斷的讓謝平賣掉了全身的裝備,並且喊他用賣掉裝備的錢買了遠行靴,接著他又讓謝平賣了一個詭計之霧,等謝平點開詭計之霧後,衛雨石用彈she法杖將他推到了樹林裡,在樹林裡的謝平直接使用遠行靴飛到了上路,因為有詭計之霧的庇護,所以飛到上路的謝平並沒有被夜魘眾人發現。
比起謝平,衛雨石的跑路方式就輕鬆多了,他也賣了裝備出了個隱刀,利用隱身的效果巧妙的先從泉水逃出,接著吃掉一個詭計之霧,這樣衛雨石就從夜魘的小兵身旁悄然溜走。
等他們兩人都順利逃走,夜魘的幾個才剛把掛機三人組從泉水裡殺掉。就這樣,衛雨石跟謝平成功瞞天過海,上演了失敗大逃亡。
“石哥,我們再打一盤,這盤沒贏還是很不爽啊。”雖然最後的時候把對面五個人戲耍了一番,但總歸比賽是輸了,謝平還是有些不爽。
“好。”
衛雨石立刻帶著謝平又開啟了下一盤遊戲。
這次衛雨石和謝平終於被分到夜魘方,雙方拿人也都很利索,謝平再次祭出食人魔法師,衛雨石則拿了流浪劍客,他們的隊友拿了光之守衛、半人馬酋長和鍊金術士,對手則選了影魔、上古巨神、主宰、魚人守衛和火女莉娜。
僅從id判斷這一盤應該算是一個路人局,大概只有謝平跟衛雨石是一起的。
衛雨石看了一下陣容,這盤的流浪是他隨機選出來的,在目前這個局面下,流浪走中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衛雨石趕緊賣了信使,低端路人局,走中的一定要買信使,關於這個點,衛雨石是有所瞭解的。
但人剛一選出來,光之守衛就退出了遊戲,在刀塔裡,如果有誰掉線了,那是可以選擇暫停然後等這位玩家斷線重連的,但這個光之守衛並不是掉線,系統提示光之守衛已經放棄了本場比賽。
那顯然他是自己強行關閉了遊戲,然後又選擇了放棄重新連線,衛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