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換一個。”薛諾說。
“我又沒設定過彩鈴,我怎麼知道我的彩鈴是什麼。”王亞飛不明所以的說。
“那你不會給自己打個電話聽一聽,你是山頂洞人嗎,連彩鈴都不會設定。”
“山頂洞人就是自己給自己打電話那種人?”王亞飛反問。
“懶得和你扯,你這種連彩鈴都不會設的人。”
“買電話就送彩鈴,根本就不需要專門設定。”王亞飛說,他經常看電視裡有哪些重置彩鈴的廣告,好像換一個彩鈴要幾塊錢。
“你可以去改個好聽點的啊,直接去營業廳就能辦這種業務的。”
“我就不知道我的彩鈴哪裡不好聽了。”王亞飛真就不知道他的彩鈴是什麼,雖然身為“山頂洞人”,但王亞飛可從沒給自己打過電話。
“我就不知道你的彩鈴哪裡好聽了,明明就是爛大街的歌,什麼我在遙望……月亮之上……”薛諾說道。
王亞飛突然產生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通訊公司送他的彩鈴是這首歌。
“你們這些人就是膚淺,一首歌曲紅火你們就說它爛大街,這歌結合了傳統與現代,民俗與搖滾,之所以爛大街那正是因為它好聽。”
“呦呦呦,你還知道搖滾呢。”
“我當然知道了,搖完就滾,簡稱搖滾。”
“你說你這人就不能有點品位,你沒事真應該跟你的室友謝平好好學學。”
“我和他學什麼,學怎麼膘肥長肉嗎。”
“我喊你和人家學品位,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對音樂的追求。”薛諾說。
謝平這人雖然身材肥碩,但平時穿衣打扮倒也利索,不過王亞飛是不知道謝平對音樂有啥追求。
“他對音樂有什麼追求,他的彩鈴是什麼?”王亞飛問。
“他的彩鈴是泰勒斯威夫特的歌,你肯定聽都沒聽說過。”
王亞飛可真沒聽說過……
“什麼泰勒斯威夫特,我就知道小威廉姆斯,打網球的,厲害的很。”王亞飛說了一個體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