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微妙。”
王亞飛跟蕭鼎結為好友,經常去網一起打刀塔這件事,目前來講也就只有他們二人共同知曉,不單是王亞飛不方便跟其他人敘說,蕭鼎那邊也得小心提防,要是被技校的人知道了,蕭鼎的處境更是尷尬。
總之兩個人就像地下工作者一樣,稍不留神就可能背上“叛徒”的罵名,但相較起來,王亞飛這邊稍微好一些,畢竟王亞飛覺得自己的隊長佟彤學姐可不像技校的隊長餘雷那樣,屬於那種思想過於極端的腦殘。
而且這接連半個月的比賽,讓王亞飛根本就沒有時間跟蕭鼎一起開黑,半個月不在一起操練,王亞飛還甚是想念。
打比賽有打比賽的快樂,那種團隊一起爭奪榮譽的感覺確實無可比擬,但兩人開黑也有兩人開黑的樂趣。像那種比賽局,王亞飛連著打個四盤五盤也會感覺非常疲勞,但如果是跟蕭鼎開黑,哪怕連續打上十來個小時,他也不覺得累。
“哈哈,男子漢大丈夫何必擔心這種瑣事。”
“也不是擔心,只不過多多少少會覺得有點怪,就像武俠小說裡一樣,一個正派的人跟一個邪派的人交朋友,哪怕真是意氣相投,但還是會被人說三道四……其實不僅是你那邊沒跟其他人說,我也沒跟我的朋友說起過你。”
王亞飛這邊也就是那天不小心說漏嘴了,才跟凌叔談起過蕭鼎,就連謝平都不知道技校還有蕭鼎這個人,而且這個人就是技校的隱藏高手。
“哈哈哈,那是古時候的事情了,而且我們這個,誰是正誰是邪呢?”
“沒辦法,一看到你的名字,我就會想到武俠小說,按道理應該是你正我邪……”王亞飛打了個哈哈。
“為什麼會是我正?站在你們的角度看,我們技校才像是邪派。”
“看來你沒讀過武俠小說啊,白瞎了你的名字了,我們衛校全是女生,女生多的門派,都是邪派。”
“哈哈哈,峨眉派不也全是女的嗎,但也屬於名門正派啊。”蕭鼎笑。
“問題是峨眉派全是女的,但是那種大多都是女人,其中還夾雜著幾個男人的門派,肯定是邪派。”王亞飛似乎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