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王亞飛一邊走一邊神經兮兮的笑。
“飛哥你真是不給人面子啊。”謝平一直沒開口,現在只有他跟王亞飛兩個人走在路上,他也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給誰面子啊?”
“給石哥面子啊,其實我看出來了,石哥他一直都在讓著你嘛,關鍵時候你也該給他點面子啊,怎麼說我們都住在同一個寢室,昨天石哥打得一肚子火,肯定想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你讓石哥打中的話,最算最後輸了,石哥也能把他們殺得屁滾尿流……”謝平說。
“啊?你也覺得我不如衛雨石是?”王亞飛像是很難過一樣。
“我們都不是這個意思嘛,這就好比他幫過你出氣,那他遇見困難的時候,你也該幫他出氣……”
“你這什麼破比喻,他什麼時候幫我出過氣?”王亞飛完全想不起衛雨石什麼時候幫過自己。
“就說上次,石哥用影魔幫你教訓了那個技校的編織者,那還不算幫你出了一口惡氣啊。”謝平說。
“這都什麼時候的破事。”王亞飛邊說邊笑,他心想謝平又如何知曉蕭鼎現在已經跟他是好朋友,哪有請一個仇人幫著教訓朋友的道理。
不過王亞飛也琢磨這個衛雨石確實演技高超,竟然讓這麼多人都站在他那一邊,但是這所有的一切,可都在王亞飛的預料之中。
“還好蕭鼎他和我從頭到尾的剖析了一遍,要不然……一世英名的我都得上了衛雨石的蠢當……”
一路上謝平還在跟王亞飛不斷的說,謝平認為雖然王亞飛言之有理,但總應該顧忌一下同寢室的友誼,不應該如此絕情,而王亞飛則佔領道德制高點。
“平哥,我是真的不會玩劣勢路,這樣冒然換了位置肯定沒得打的,雲嘉一中不會把帕克放給我,所以我都不知道去劣勢路玩什麼英雄,而且就算不去劣勢路,你叫我去優勢路,我也不會玩啊。”
謝平也算一個在刀塔中“對戰機器人”的大師,聽王亞飛這麼“誠懇的”一解釋,謝平只能說這事實在難說誰對誰錯,只能說大家都有道理……
週一下午的訓練又是死氣沉沉,本來按照計劃,這會應該是大家一起看看其他隊伍在小組賽的比賽錄影,可結果卻又變成了打路人,然後打路人還不說五個人一起,衛雨石帶著其他三個人玩,而王亞飛則自顧自的練習著風暴之靈。
不過王亞飛玩得一點也不專心,他在想整個小組賽階段,都沒有看到技校的人,也沒有看到蕭鼎,雖然說已經知道技校拿到了b組第二,但王亞飛卻不知道過程究竟是如何。
這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讓王亞飛對技校的仇視都少了許多,然而一想到那幫人一幅“碎嘴”的模樣,王亞飛還是頓覺厭惡。
可王亞飛仔細一想,又覺得嘲諷幾句不算什麼,他自己玩的時候打贏了不也很是囂張嗎,而且還要衝泉殺人……
“這也是遊戲的一部分。”
王亞飛對於技校的討厭,已經只剩下出於對餘雷髮型的鄙視。
“怎麼說他們也是勞動人民,沒有什麼法律規定勞動人民不能走殺馬特風格。”
王亞飛突然又覺得自己拿髮型說事也沒什麼道理……
死氣沉沉的訓練很快就結束,打進小組賽大家還一起吃過飯,現在進入了八強,反而不慶祝了,所以佟彤提議大家晚上又去一起聚個餐。
可薛諾跟謝平今天並沒有來機房,而且眼下整個氣氛,如果聚餐的話,只怕誰都不想動筷子,最終整個提議只能作罷,聚餐也改到了星期三。
“我回來啦!”開啟凌叔家的房門,王亞飛大聲的說。
王亞飛還有正經事要做,他才不想去吃那個什麼“鴻門宴”。
“丟人現眼的臭小子回來了。”剛巧凌叔又在洗東西。
“哇靠,凌叔你什麼時候開始兼職幫人洗衣服了,為什麼最近我每次來,都看你在洗東西。”
“洗洗更健康……你別總是妄加猜測成嗎。”凌叔頭也不抬的說。
“萬事皆有因啊,任何事情的背後都有許許多多的陰謀……”
“哪來的什麼陰謀,你別說你昨天打得那麼醜,其實是你的陰謀啊。”凌叔笑了起來,他知道王亞飛又要開始推卸責任了。
“那倒不是,不過我昨天成功挫敗了別人的陰謀,哈哈哈。”
“你挫敗了誰的陰謀,連別人要打速推的戰術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說挫敗了別人的陰謀。”凌叔以為王亞飛說的是關於刀塔方面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