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琴好奇道,“弓箭是厲害,可那又傷不到你!”
隱劍愕然,看她一臉鄭重絕對不象是騙人,語氣又是如此肯定,暗想難道自己在別人的心目中就那麼強悍?想到這裡,心裡不禁又有一絲得意,可轉念一想,自己被**是個事實啊,如果不是風神腿練到及至,又結合了自己的劍法,將劍意糅合進去,能否擋住那麼多箭真的很難說。其實他心裡也知道,若沒有風神腿群傷的特性,若沒有風神氣場氣流的特點,死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於是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厲害的。”
湘琴看著他扭捏的表情滿臉驚異,再看了看隱劍身上的洞洞裝,忽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你不會沒穿鎧甲吧!”
隱劍再次驚訝道,“什麼鎧甲。”
湘琴先是睜大了眼睛,驚歎一聲,“這樣你都沒被射成刺蝟,真了不起。”然後才道,“我們將軍都是有一件黃金鎧甲可以領取的,而且防禦高的變態,穿上可以抵一個別說弓箭,哪怕鋒利不超過800的寶劍都留不下滑痕。”
隱劍滿臉不可思議,適時,**和肩膀上的疼痛猶如毒火一般蔓延到他的心裡,他想咒罵,想嘆息,又後悔,又無奈,千言萬語的感慨,到了他的嘴中,赫然化做一聲悲憤的長嘯,那感覺,可比弓箭射中更加的痛苦…
然而這痛苦卻總是他自己的,相對於別人而言,就會變成愉快,有些人就是這個樣子,別人得了壞處,自己沒有得到益處,但他還是要高興一番,因為他的心裡有個念頭,至少--我比他幸運,所以,我應該開心!是以此刻,墨飄零一干人等笑的很開心,很發自肺腑,尤其是看著隱劍那懊惱地眼神,他們的手指指著隱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嘴中的話語抽噎,顯然是興奮到了及至,快樂到了及至。不驚風曾經解釋過人的這種行為:不瞭解的人總是說我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總是說我們惟恐天下不亂,其實從哲學的角度上來說,只能是因為我們太傑出,傑出到生活平淡地無法給我們帶來刺激,所以我們就開始自己尋找,**,只有錯誤才會產生!於是拿別人的痛苦當作快樂也就產生了,人總有這種心理,而能把這種心理付諸實踐的,就叫做天才!
姑且不論他的這番大論是否正確,但至少他本人總是積極地實踐著這一點:凡別人痛苦,他不驚風必快樂。又不知多久,這種習慣逐漸影響了別人…不驚風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影響的,他篤定認為,他只是起了一個喚醒作用而已…
劍無影總是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收斂了笑容,彷彿剛剛那個聲音最嘹亮的人不是他一樣。這人換了一種風格,一本正經感嘆道,“你一進遊戲,我便教導過你,要時時刻刻注意系統的提示,你卻總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哎…非得等到吃虧才能覺悟,你要我怎麼說你。”看他那樣子倒是十足關心隱劍的,只是此刻的隱劍,怎麼聽怎麼覺得象是幸災樂禍,他低頭憤怒地斜覷了一眼劍無影,心想小樣我還不知道你,典型的幸災樂禍,因此正準備瞪他一眼,而好巧不巧,此時緋鞠又道,“忽必烈當時不還給了我們一人一件烏金寶衣嗎?那個防禦也很變態…”
說到這裡他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此刻隱劍的表情決不正常,只見他面目痴傻,似乎從剛剛的悲痛中恢復過來,又沉浸到另一種傷感的情緒中去,他兩眼筆直,愣愣地瞪著前方,湘琴小心翼翼道,“你…該不會是也沒穿吧!”
隱劍機械地將頭轉向他,伸手到懷裡面摸了摸,拿出兩顆潔白的鋒利刃狀物體,嘴裡低喃了一句不知什麼,將那東西放了回去,再伸手掏了兩把賣相甚好的寶劍,再低喃了一句,幾人見他不正常,第一次說話沒聽清,因此這次聽的很是仔細,也終於聽了清楚,原來他說的是,“又拿錯了!”
幾人對視一眼,都見對方眼中閃爍的難以置信的光芒,緋鞠羨慕道,“看他拿的這幾樣東西,似乎都是珍稀裝備。”
湘琴點頭道,“想是了,不過怎麼他有那麼多。”
墨飄零因為先前有刀君十二恨的前車之鑑,因此不大肯定,他搖頭道,“誰知道,也許是假的,騙人的手段。”
說到這裡,劍無影篤定道,“絕對不會。”
幾人驚問為什麼,劍無影神秘一笑,對隱劍撇了撇嘴角,幾人看了過去,見隱劍手中已經換了把蘭色柄的大刀,這刀大家卻是相當熟悉的,遊戲中的人也是相當熟悉的,此刀性寒,名為雪飲,乃是目前遊戲中公認的一柄絕世兇器。
幾人回覆了目光,劍無影道,“他既然連雪飲都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