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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三層屋頂。

緋鞠劍慢,隱劍劍快,但只交手一招,有些興致匆匆的玩家甚至剛剛站到街道上,只見到劍光一閃,便就此結束,自然很難滿意。

不少人開始起鬨,要求隱劍再來一場,隱劍著實想大殺一番,他的劍快

只是出手時便一定帶走一條生命,如同西門所說“劍出則必殞命,否則不如不出。”

隱劍難以對緋鞠下殺手,所以不如不比,隱劍不想自己死,更不想讓緋鞠死,更更不想兩個人都死,高手過招,生死只一念之間,隱劍與西門不同,他的心中,沒有西門那麼決絕,在西門眼中,劍就是一切,因此他可以找陸小鳳比試,看看他的靈犀一指能否夾的住自己的劍,縱然陸小鳳死了,他也不會內疚。

可隱劍不同,也正是因為不同,所以他永遠無法一招殺了緋鞠,能那樣做的,只有西門!因為他是劍!

就在此時,另一個青衣人飛到了屋頂上,他盤著頭髮,帶著金龍頭飾,自然間流露出一股華貴的氣質。

他也使劍,不但使劍,還彈琴,因為他的背上背了一部琴,上端露出一柄蘭色的劍柄,長長的劍柄。

“聽雨落無聲,飄零人間悽悽,點滴是淚,多情醉紅顏,逐流天涯莫莫,滄桑為誰。”他如是吟道,聲音落寞而沙啞,就這幾句詩,幾行字,卻道出了心裡的東西。

隱劍仰起頭,良久,乃道,“兄臺好詩。”

那人看了看隱劍,道,“我今天來,是為你。”

“為我?”隱劍啞然。

那人點了點頭,道,“是為了你手裡的劍,你的劍,有情!”

隱劍點頭道,“不錯,我的劍是有情,但我的劍也有心,而人的心最難懂,所以,你來錯地方了。”

他豎著放下背後的琴,緩緩抽出琴中的劍,目光徵徵盯著手裡湛藍的寶劍,如同欣賞著自己最愛的那一部分,他沒有回答,只是道,“情已劍論,我的劍無情,但卻追情,無心,但卻有意,此劍名為聽雨,每當下雨的時刻,它總是激動非常,如我的心。”

隱劍見過的劍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樣式古怪的也有,如劍無影的修羅劍,劍柄與劍身的交接出就是一個鬼頭,如青衣的急雨,迷茫的黃色劍身,如步驚雲的絕世好劍,漆黑而古樸的紋路,誇張的造型,柳葉的劍身與柄交合處…

他認識的都是名劍,但沒有一把,可以比此刻這個人手裡的劍還要漂亮,蘭色的劍身,通體都是蘭色,劍柄與劍身的接合處是一滴雨滴蝌蚪壯的形體,有股淡淡的土黃色光芒。

他的劍,渾身透出一股蘊漾的霧氣,如夢似幻。

聽雨,聽雨,真是個好名字。

這人手裡握著劍,身旁放著琴,當真不與眾生同列。

“看來,你挺懂劍。”隱劍問道。

“懂不懂,試一下便知。”他話剛剛說完,手裡的劍就動了。

冷靜的劍,鋒利的劍,劍過處,閃過一道湛藍的光暈,這——也是一柄不會回頭的劍。

第四十一回 驀然回首

白色的劍出,隱劍的劍自從受了西門的點播,便不帶光,但劍中有情,湛藍的光暈從四面突襲而來,疾如雨點,每一劍似是無心,似是無意,但都秒到顛豪。

隱劍只擋,他的劍不功,但每劍刺來,他都能用手裡的烏鞘劍擋下,腳下絲毫未退。

甚至他的身子,動都不曾動過,他所動的,只是手,或者說,只有手裡的劍。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細細的雨,湛藍的光暈如同雨中的蝴蝶,翩翩閃過,颯颯的雨聲滴在屋瓦上,滴在人的臉上,滴在決鬥中的兩把劍上。

圍觀的人沒有誰撐起傘,沒有誰再說話,周圍靜,只聽到劍與劍的撞擊聲,劍揮過雨滴的嗚咽聲。

這是高手的對決,沒有誰願意走,因為打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紛飛的光影似乎是受到了雨點的激勵,更加激烈起來。

只是因為,他的劍更快了,這快,別人看不到,但卻能感覺到,因為那蘭色的劍影無處不在,蘭色的光幾乎遮蓋了他青色衣服的顏色。

隱劍仍是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無暇去動,他越打越的沉靜,越是能感受到烏鞘劍的興奮,這興奮到了臉上,卻轉變成冷漠,如西門一樣的冷漠。

“夜聽雨,聞聲淚無痕。”這是一柄傷心劍,也是一柄多情劍,他的主人自然也不是凡人。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了他的詩中,這詩也許的他所作,也許不是,但誰管那麼多呢,大家只知道,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