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沒看,語音淡淡,但尤為堅決。
不驚風又是嘻嘻哈哈一番,手裡都搓出了汗,一顆丹藥不知放在哪裡,“那個……那個……你這個樣子,我不能讓你進去啊,現在祝福都是這樣的。”不驚風為難的道。
隱劍淡淡道:“我不是來祝福的。”
不驚風忽然停了下來,臉上一陣紅白,“那,你有什麼打算。”
隱劍忽然就向前走,第一次,他沒有跟不驚風搭訕,第一次,用這麼明顯的拒絕,和不驚風相對。
不驚風忽然就冷著臉攔住了,“你要鬧事?”
“不。”隱劍的語氣仍舊是淡淡的,“我想殺人。”
他話一說完,天邊就似乎下起了無數的花雨,那雨鮮紅鮮紅的,又炙烈熾烈的,像是情人的血,像是鳳凰的淚。
隱劍就這樣大踏步走進了院子,走進了內廳,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高高的樓閣,長長的階梯。
金黃色的擺飾,望不到頭的紅色的燈籠,一切,彷彿如昨。
新人還沒有出場,高高的新人拜堂的平臺上,正站著一個紅色的彷彿火一樣燃燒的青年,他的身旁,隱劍眼睛一痛,印雪寒,劍無影,緋鞠!這三個當世無匹的高手,就站在那裡,似乎跟新郎官很是熟悉。
隱劍彷彿沒有看到,他是殺進來的,門口不知道多少人化作了白光,但凡是擋他路,但凡是沒有讓道的。
他這樣的囂張和霸道,把無數人惹怒了,因此,等他進入大廳的時刻,不可避免的,他的身後圍了一群虎視眈眈拔出兵刃的玩家。
隱劍苦笑,什麼丹藥,原來只是給自己備了一顆而已。
高臺上的獨孤一刀眉頭一軒,隱劍死死地盯著他,原來正是季凌雲。
他不等獨孤一刀開口,就淡淡道:“我要見她。”
他甚至都沒有去問劍無影,為什麼,你們會站在那裡,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那就無法挽回,無法留戀,只值得緬懷了。
獨孤一刀嘿嘿冷笑,“隱劍,你果然像個孩子一樣,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江湖上,尤其是玩家,顯然直接的多,不需要太多的贅述。
飄揚的花瓣幾乎是跟著隱劍進到大廳的,在‘不客氣’落聲以後,花朵就像蝴蝶一般自由地飛翔。
那快樂的精靈呵,穿透了刀兵,穿透了人的身體,**的血絲,就像是精靈舞蹈之後留下的汗水。
交織,纏繞,動人的,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