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門口的衛兵給攔下,可還是有不少高手憑藉厲害的輕功上了圍牆,然後蹦到屋簷上去觀看去了,其中就有青衣…
隱劍抹了把汗,道:“人怎麼那麼多。”他看了看旁邊,見劍無影幾人也在,於是道:“你們跟來幹嗎?”
劍無影怒道:“你說幹嗎,你來了我們能不來嗎?”
隱劍大是感動,但也想不出什麼,只道:“謝謝你們了。”
不驚風切了一聲,道:“謝什麼謝。”然後他又把頭靠近,垂涎道:“要是真的想謝我就把雪飲刀給我好了,我保證不推辭。”
隱劍氣憤地一腳踢了過去,然後擺了擺身上的袍子,跟著情殤天涯進了大廳。
大廳中坐了一屋子人,正中的一人面目平凡,但卻有一股正氣,他的旁邊坐著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子,樣子倒跟郭芙有7分相象,隱劍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郭靖和黃容了。
旁邊坐著思三人,其中一個男子長相俊美,看起來象是外國人,便是耶律齊,另一個女子年華正輕,張的類似於郭芙,卻少了許多蠻橫,多了些靈怪,自然是郭襄了,至於還有一個老年人,隱劍就不知道是誰了。
只見情殤天涯對著郭靖抱拳道:“徒兒參見師傅,師母,這位便是…餓,便是您要找的人了。”感情他也不知道怎麼稱呼隱劍,說小子吧,怕人報復,說少俠,嘿,保不準黃容一掌就把他給殺了。
聞言黃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耶律齊跟他丈母孃的動作一模一樣,隱劍見黃容的胸口劇烈地喘息著,知道定是氣到了及至。
隱劍彬彬有禮道:“在下隱劍,見過郭大俠夫婦了。”
黃容不等其他人開頭便厲聲道:“你還敢來…”說罷論著一根棒子便欲上前,卻被郭靖拉住道:“容兒,休要鹵莽,待我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說。”
黃容回首哭道:“還問什麼,芙兒縱有天大的不對,可她畢竟是你的女兒,我的骨血…現在竟叫這人廢去了一隻手臂,你不替她報仇,還問個什麼。”
郭靖安撫道:“我們尚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便如此對待人家,有失公允。”
黃容氣憤地撲回了凳子上,趴到桌子邊便抽噎了起來。
隱劍終於覺得不忍,郭靖站起來了,耶律齊自然就要坐下,因為還沒到他說話的份。郭靖冷冷問道:“不知小兄弟與我家不肖的女兒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毀去了她的一隻臂膀。”
隱劍道:“深仇大恨不敢說,只是路見不平罷了。”
郭靖皺眉道:“何事競若得小兄弟如此大的怒火。”
隱劍沉吟了半晌,然後給幾人發了條資訊:等會我說話你們都不許笑。
然後他邁開了步子,道:“敢問郭大俠一句,為何桃花醉人不留戀,襄陽烽火偏要來呢?”
郭靖郎聲道:“我郭靖乃是中華的男兒,當今天下烽火不斷,外夷凌繞,禍害中原百姓,郭某雖區區一個凡人,但絕不能坐視中華大好河山給了別人拿去,讓我中華子民遭受別人凌辱。”
隱劍拘了一躬道:“如此,我再問一句,郭大俠俠名遠播,天下景仰,卻為何肆意縱容女兒胡來呢?”
隱劍不等郭靖說話便繼續道:“郭大俠說的沒錯,外夷凌我子民不能聽之任之,那如果是我中華的子民呢?如果凌辱你的是你的同胞兄弟呢?敢問郭大俠一句,仗勢凌人可分民族。”
黃容也不哭了,她搶在郭靖面前道:“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赤誠為國,天下可見。”
隱劍哼道:“好一個赤誠為國,難道便是掌握了兵權,便在襄陽城內飛揚跋扈,自以為為天下人做了貢獻,便可以頤指氣使麼?”
黃容道:“那一定是天下人都景仰郭大俠,所以有意讓著芙兒,你莫要混淆視聽。”
隱劍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混淆視聽,竟然也不問了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便說我混淆,好一個郭靖,好一個黃容,隱劍今天算是見識了,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一起來便是。”
不驚風聽說他要打,卻不見自己人有半點動作,因此對於是否要拔劍甚是躊躇,印雪寒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劍無影的簡訊便來了,低頭一看:這是以退為進,他們不會動手的。
果然,郭靖拉過黃容道:“容兒,你不要說話,待我問清楚了再說。”說罷又看了看隱劍,道:“還請小兄弟說清楚,我郭靖斷不會無故傷人。”
第五十一回 找郭靖的茬
隱劍哼道:“我便說出來與你聽,卻並不是開脫,只是要讓天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