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大小姐發脾氣了。”說罷偷偷笑了。
濛濛看著隱劍,見他似乎對自己的鬍子情有獨鍾,於是指著他,對面前的公主說了幾句,那公主躊躇了一下,還是向依然去了,依然眼見那女孩子朝自己過來,道:“到我面前就別跪下了,要是你們領導說什麼,我來幫你說。”
那女孩子感激得看了看依然一眼,道:“謝謝先生了,先生看看您要喝些什麼。”
依然翻開酒水單,道:“小吃滷味隨便上,橙汁來一杯,酒水讓那位小姐點。”
濛濛立馬道:“不準叫我小姐。”
依然‘哦’了一聲,門口已經來了一排女子,帶隊的是個30多歲的女子,依然皺眉站起,正好擋在濛濛面前,道:“誰讓你帶這麼多過來的。”
那帶隊的女子顯然沒有反映過來,依然道:“我說了,叫兩個會唱歌跳舞的過來,別找五音不全的,身段浮禿的,你們趕緊回去,沒有這種的就不要來了。”
帶隊的那女子雖然不高興,但仍然笑著道:“對不起了先生,我們這就走。”依然憤憤得關上門。
眼見濛濛脫掉了羽絨服,而那位公主在收拾檯面,於是很自然得將她的衣服拿起掛在旁邊的衣架上,濛濛已經點了一首歌,就是她口中的《失望國度》,在將唱之際還不忘道了一聲謝。
隱劍聽那歌,充滿辛酸和孤獨,不禁也被吸引了,歌詞很平淡,但很有味道,就如同一個小姑娘,在盡情得發洩心中對於父母和世界的埋怨。
等到這一曲唱完,依然讚賞得鼓起掌來,道:“唱的真好。”
那公主也鼓掌道:“你唱得跟她本人很象很象呢。”她這話說的發自肺腑,因此濛濛也感激得看了她一眼。
依然的東西已經上來了,絲毫不顧形象得大吃起來,濛濛道:“沒想到你本人也這麼貪吃,真不知道你的體形怎麼保持的。”
依然道:“以後你放棄打的,跟我跑步,保證也有這體形。”
濛濛點了瓶紅酒,輕啜了一口,道:“你不來點。”依然搖頭“等會想喝有人會陪你喝的。”
就在這時門口來了個高挑白皙的女孩子,她大方道:“先生小姐好,我叫小梅。”
濛濛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跟自己差不多大,於是道:“你歌唱的很好?”
那女孩子大方的點頭道:“還可以吧。”濛濛拍著沙發道:“來,我們來唱一會。”
兩人各拿著一隻麥克風,開始了歌喉的比拼,國語老歌,外國民歌,甚至搖滾樂,依然聽的嘖嘖稱奇,小梅唱歌明顯比不上受過專業訓練的濛濛,但就憑知道這麼多歌,也該不會是個庸手,看來是這裡唱歌最好的果然沒錯,小梅道:“小姐不但人張的漂亮,歌唱的也特別好,今天我總算見到高手了。”濛濛笑道:“你也不錯嘛,知道這麼多歌,肯定也受過專業的訓練吧。”
小梅讚許得點頭道:“我在北京戲曲學院上學,現在是寒假,我家裡窮,所以到這裡賺點錢作學費。”
濛濛頓時同情心氾濫,兩個女孩子又喝了瓶酒,依然見還有再叫的趨勢,趕忙制止道:“你不能再喝了,還是唱歌吧。”
濛濛道:“光我們唱,你又不懂,你看人家服務員手都拍腫了。”依然點頭稱是。
濛濛看了看他的樣子,嘆氣道:“要是王叔在這就好了,他可是名副其實的麥霸。”
依然想到老王的歌喉,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道:“你們以前唱歌都帶著他麼?”
濛濛點頭,理所當然的道:“對啊,他搞氣氛嘛。”說罷又瞥了桌子上的空盤子,道:“不象某些人,就知道吃。”說罷坐到一邊,打起手機,裡面傳出一箇中年的聲音
“喂,濛濛啊,找我什麼事啊。”
濛濛道:“王叔你來唱歌嗎?這裡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小子在嗎?”不用說也知道那小子是誰,可是那小子正在努力地消滅眼前的爆米花,絲毫沒有聽見老王的尊稱。
“在啊,”濛濛瞥了他一眼,道:“正在樂和著吃他的爆米花呢。”
老王嘆氣道:“他在還不好辦,叫他陪你唱,他唱歌好著吶。”
濛濛不通道:“可他說他不會。”
老王笑道:“他騙你的,他經常搞創作,那首《墮落天國》可就是他譜詞譜曲的,你說他能不會唱嗎,只要你讓他拿起麥克風,他就能唱歌。”
濛濛疑惑道:“王叔你不騙我吧,你說的那個神秘人物就是他。”
老王還是那句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