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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到哪裡去。

眾人見他左思右想,似乎在沉吟,見錢眼開首先沉不住氣,道:“你到底叫什麼。”

他馬上醒悟,想到了大胖給他的訊息上說這人自稱隱劍,於是他的嘴巴就笑了出來,似乎也找到原因了。

“隱劍對吧,這名字倒是相當高雅,恩,仔細讀一下,還有一種特別的韻味…”見錢眼開緩緩念著,似乎品嚐一罐美酒一般。

隱劍乾笑了兩聲,打斷道:“如此的相識,真可謂一大快事,我們不如去美味齋喝一杯如何?”

眾人轟然答應,但前提是隱劍請客,隱劍有了進帳,因此也不是太在意,於是一行4人很是愉快地向著美味齋開進,當然,隱劍就不必蒙面了,因為他的行蹤現在已經不需要見錢眼開派人查探了,而他自己本人也開始利用自己的身體賺取廣大玩家的鈔票,如此,倒也樂的逍遙。

酒桌上觥幬交錯,見錢眼開完全報著從上到下的順序開始點菜,他這個上下的順序當然是價格上的,至於酒水,隱劍強烈提議讓見錢眼開這個目前遊戲中的大老闆報銷,幾人也大是同意,是以,隱劍也找到了和見錢眼開同樣的樂趣。

未幾,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許多花花綠綠的菜餚,見錢眼開一邊大吃特吃一邊評論道:“這個菜好,這個東西味道不錯,來…大家都嚐嚐。”

然而一直熱中於美食的隱劍卻是相當的矜持,只是一臉含蓄的笑,讓人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忽然,後面的店小二道:“客觀,你要的酒水已經送過來了。”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隱劍的身後密密麻麻堆著一排酒水,直將半個過道都塞滿了,還好旁邊的玩家不多,那酒水不但基底廣大,高度也是相當的有技術含量,隱劍站起,舉著手從最高層拿下一罈酒甩給見錢眼開,然後墨飄零和湘琴同樣也是接了一罈酒。

見錢眼開愣愣地接過酒,然後用空著的手再擦了擦眼睛,確定沒有看花眼後,忽然暴喝道:“你這純粹是奢侈浪費。”

隱劍無所謂地拍開封泥,瘦弱的身體帶著一絲稍偏的弧度,用眼角不屑地瞥了瞥見錢眼開,然後單手抓住酒罈的底部,運用體內的內功吸起了罈子,他張開嘴,酒水如同小瀑布一般流入,只聽到嘩嘩地水聲,只見到隱劍的喉頭急促地上下移動。

酒桌旁,兩個男人已經看傻了,良久,那罈子已經再沒有水滴了下來,隱劍將空罈子丟到一邊,哈出一口酒氣,意尤未盡地咋咋嘴,道:“這酒一點都不烈…”

眾人見他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醉酒的模樣,見錢眼開於是也不說奢侈浪費了,他悄悄地叫過了店小二,悄悄地打聽了那酒水的價格,可是店小二卻不會悄悄地說話,只聽他大聲地道:“這是我們的招牌酒,50年的狀元紅,小店這些年的存貨可都在這裡了,您問的價格嘛,一罈是5千兩,這位客觀點了58壇,共計

見錢眼開看著那酒的目光忽然就變了,變的熱切而…瘋狂,他的臉已經紅了,在場的人卻沒有見他喝過酒,終於,他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拍開了封泥,學著隱劍開始牛飲,一邊喝一邊道:“今天我非喝死你,不把你搞醉我就不是見錢眼開,你以為我的錢是那麼好黑的麼?”

墨飄零急忙拉住,道:“錢兄,適量就可,適量就可…”

見錢眼開已經紅了眼睛,心想小子你有種,我今天非把你灌醉了,然後把你的座標免費釋出一遍,看你怎麼逃,對於墨飄零的提醒充耳不聞。

隱劍又拿出一罈酒,對著湘琴和墨飄零怪笑道:“兩位,是不是也幹了。”

自從喝了撕心裂肺5壇以後,隱劍發現那麼烈的酒已經醉不倒他了,而這些凡釀自然就更沒有醉他的能力,他兩隻黑亮而英俊的眼珠盯著墨飄零,又循循善誘道:“江湖兒女嘛,怎麼能如此拘泥呢?”

說罷又是狂飲起來,墨飄零和湘琴見見錢眼開也在閉眼苦喝,心想遊戲中的酒應該醉不了人吧,於是學著隱劍的樣子開始灌起了酒。

然而這個動作是相當的有難度的,若沒有長久的練習很難把握的好,還容易被酒嗆著,此刻的見錢眼開便是典型,純屬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型別,他這一充,墨飄零和湘琴也必須得跟著一起充。

隱劍喝完了一罈酒,再看桌子上時,那三人已經盡皆倒下,見錢眼開迷濛道:“我沒醉,我還要喝。”

隱劍切了一聲,湘琴一邊晃著桌子上的酒罈一邊說著囈語,那酒水還在飛濺出來,看來連一半都沒有解決掉,至於她說的具體是什麼,隱劍倒是很有興趣,但在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聽不懂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