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是看一看罪犯,怎麼現在就想著劫獄了?”
“什麼罪犯?”那婦人雙手叉腰,怒道:“老孃的兒子根本就沒有犯罪,是他顧家的丫頭主動勾引,關我兒子什麼事?你們趕緊讓開,不然別怪老孃手的雙刀。”
“此人是顧老將軍親自交代的重犯,絕對不容有失,黎婦人若要強行帶他出去,我們唯有拼死阻擋。”那名將士將銀槍一揮,頗有些氣勢。
“拼死阻擋麼?”那婦人冷笑一聲,右手刀鋒一轉,眾人還未看清那刀是如何出來的,那將士手的銀槍頓時斷成兩截。
那婦人滿意的把玩著手的短刀,笑道:“若是我剛才這一刀是砍在你的腦袋上面,你想想後果會怎麼樣?”
那將士吞了吞口水,連忙後退了幾步,躲在其餘士兵的後面,大聲喝到:“絕對不能讓重犯從牢逃跑。”
眾人面面相覷,眼前這婦人,可是同樣四大開國將軍之一賀廣昆的女兒啊,地位超群,而且雙刀的造詣頗為精深,尋常人物絕非其敵手,她若殺了幾個士兵,貌似還真的沒點事。
那婦人見這些士兵有些猶豫,當機立斷,一刀往前砍去,眾士兵連忙齊齊讓出一條道路來,婦人大喜,對黎傑說道:“兒子,咱們走。”
黎傑心也是異常高興,心想著,這個便宜老孃可自己的親生老孃要彪悍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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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瑞茲戰
那婦人仗著無人敢阻擋,帶著黎傑一路朝牢房外面走去,剛剛走出大牢,一束陽光照射在黎傑的腦袋上,讓黎傑感受到特別的親切。
不過這陣親切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黎傑便是看到,眼前站著一排排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在那一排排計程車兵前面,一個年男子閉著眼睛,雙手環抱於胸前,身體筆直的站在那裡,在那男子的右側,一柄渾黑的大刀,徑直插在地面之上。
那男子面無表情,看樣子似乎是在等待著那婦人帶著黎傑等人走來,黎傑不知那人是誰,但看他竟然敢站在眾士兵的前面,想來應該也跟牢房過道里面的那個將領不同。
黎傑走到那婦人的旁邊,擔憂的說道:“娘啊,這個人看起來很不簡單,目前咱們人少,娘你先走吧,讓他把我抓進去,不要傷了你才好。”
那婦人面上大為動容,看著黎傑,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傑兒,剛才你是在擔心娘麼?”
黎傑大為詫異,說道:“你是我娘,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啊?”
只這一句簡單的話語,卻是將那婦人的眼淚都給勾了出來,她似乎很是激動,嘴巴喃喃自語道:“我兒看來長大了。”
黎傑看那婦人眼角淚水流出,不禁伸出雙手,輕輕的擦拭那婦人眼角的淚水,手背之上,傳來一陣滑膩的觸覺,黎傑連忙搖了搖頭,甩開了心古怪的想法,念道:這娘們貌似是自己在這古怪地方的娘,情況不明之前,不宜輕舉妄動。
“傑兒,你放心。”見到黎傑主動替自己擦拭眼淚,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婦人的面上出現一抹剛毅之色,擋在黎傑的前面,說道:“今天娘一定帶你出去,我看誰敢阻攔。”
“黎夫人,還請將令郎領回牢房,此刻黎先生與令尊賀將軍,正在與顧將軍商議這件事情,請不要節外生枝。”此刻那將士才輕聲說出了這句話,不過他的眼睛,還是閉著的。
“哼,我帶我兒子回家,你還怕我們跑了不成?”那婦人怒道:“既然我老公跟我爹爹正在與顧老將軍商談,便是說明這件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你別仗著是顧老將軍的親傳弟子,我便是不敢對付你。”
那將士突然睜開雙眼,目光之泛著一道精光,瞥著那婦人,說道:“黎先生乃是金龍帝國富,而令尊賀將軍與家師一樣,同為開國四大將軍之一,有此兩大靠山,自然是敢對付我這如螻蟻一般的人物。”
“老孃才不管這些。”那婦人持刀指著那將士,怒道:“要想抓我兒子,先問過我手的雙刀。”
“正想賜教。”那將士右手一伸,那插在地面上的黑刀頓時自動飛到了他的手,刀一入手,彷彿人刀已然融為一體,那把刀身閃爍著一絲耀眼的光芒。
婦人心卻是吃驚,此人乃是顧嶺天唯一親傳弟子,叫做秦月,憑著一把黑月刀,在當初顧嶺天的兒子與兒媳被山賊擄走之後,正是這秦月,一人一刀,挑翻了整個山賊老窩,自此一戰成名,面對此人,婦人卻是毫無戰勝此人的把握。
黎傑想起之前在牢房之,這位便宜老孃一言不合,早已動手,哪裡還會在這猶豫不絕,而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