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個城市的一半,地廣人稀。一直以雪景聞名於世的北海道在呂塵到來的時候正好是冬天,一場大雪把整個地面都覆蓋了起來,呂塵和雲穆兩個人頂著風行走在雪地上,呂塵大喊:“全是雪啊連條路都看不見,你不會帶錯路吧?”
結果雲穆理都不理他只管往前走,然後……果然迷路了!
尼瑪啊,呂塵整個人都不好了。
“烏鴉嘴。”雲穆冷冷地說道。
“這個鍋我不背啊我給你說,你那麼自信的往前走,我以為你很熟悉呢結果其實並不是,你這個逼裝的我只能給你1分,友情分!”
“我們有友情可言?”雲穆生氣道。
“0分不謝。”
最後兩個人逼不得已首先就要找到晚上可以留宿的地方,然後等風雪過去了才能重新確定位置。雲穆被呂塵說惱了乾脆讓呂塵在前面帶路找可以留宿的地方,兩個人足足在雪地裡足足花了半天的時間才看到一戶人家。
呂塵上去敲敲門,咚咚咚,雲穆就在他身後站著,整個精緻的小臉都蓋在羽絨的兜帽下面。
門開啟了是一個老頭:“你們……”
“啊,我們來看雪結果迷路了,希望能在您這裡留宿一晚。”呂塵客客氣氣地說道。
砰,門關上了。
我擦,這麼不由好嗎?!
“你長的漂亮你去試,女孩好說話。”呂塵對雲穆說到。
雲穆冷漠的撇了呂塵一眼上去敲門,老頭看了雲穆一眼讓開了身子示意他們進屋,呂塵突然就超級不爽了,怎麼還搞性別歧視呢啊?雲穆又淡淡的撇了呂塵一眼,眼神裡有說不出的鄙視……
雲穆跟老頭說了幾句話,沒過一會兒老頭端上來了幾個熱騰騰的飯糰,雲穆拿起來就準備吃,她也是餓了有一陣了,結果她剛拿起來就被呂塵奪走了。
“你幹什麼?”雲穆瞪著呂塵,這人是不是神經病,想吃自己不會拿嗎?
呂塵沒理他直接咬了一口,嚥下去沒兩秒他狐疑的看了雲穆一眼,有毒!這毒他之前就嘗試過,正是金澤截獲的高天原專門針對身具段位之力強者的毒藥。
是雲穆和這老頭一起合謀麼?
呂塵眼神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慢慢伏到在桌子上,雲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老頭大喊:“你是誰?”
老頭卻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個手機撥通電話:“界碑之主可能就在我這裡,請派人過來驗明身份,已經吃下毒藥死亡了。”掛了電話他笑著說道:“女娃娃,我本來是想賭運氣看你們誰先吃下去,結果他救了你一命。這北海道除了高天原的成員已經沒有外人了,如果他是界碑之主呂塵的話,那麼你又是誰?”
雲穆眼眶一下就紅了,她平時雖然一副冷漠的樣子但她從小就只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如果她先一步吃下飯糰,本來應該是她死的,結果卻讓呂塵先吃下去了。
她本來就糾結要不要把哥哥的計劃也一併告訴呂塵讓呂塵免除一死,結果呂塵就這麼先死了?
“你管她是誰呢?”呂塵站了起來:“你們就這一種藥嗎,連點花樣都不變的。”
老頭看見呂塵站起來後勃然變色:“你怎麼可能吃了沒有事情?上面不是說過親自實驗過鑽石級強者嗎?”
呂塵挑挑眉毛:“普通的鑽石級強者能跟我比嗎?我是誰?我是界碑之主呂塵好嗎!”說著呂塵一拳打在了老頭的肚子上,直接抓起一個飯糰從老頭張開的嘴裡塞了下去。
然而等了十多秒,老頭還是沒什麼鳥事……
“額……”呂塵撓撓下巴:“你沒有段位嗎?”這藥是針對段位之力的,人類吃下去後能夠引發段位之力導致心臟難以承受負擔瞬間衰竭,這老頭肯定沒有火種來清理血液裡的毒素,那麼他沒事的原因只可能是他根本就沒有段位……
沒想到高天原竟然這麼絕,把北海道上的所有普通人也納入了組織。
這特麼就有點尷尬了,呂塵直接一掌把老頭的脖子給折斷扭頭對紅著眼眶的雲穆笑道:“不哭,有我在!”
雲穆愣了,這句話,織田信長也曾經對她說過……那時候自己還是個愛哭鼻子的小姑娘。
“神經病吧你,你誰啊?”雲穆臉又冷了下來。
“嘖,說翻臉就翻臉。”呂塵撇撇嘴:“現在整個北海道都是高天原的餘孽,聽這老頭剛才打電話的意思是我已經被他毒死了,很快就會有高天原的成員來查驗我的身份,看來還得再打一架。”
這高天原的人怎麼像是殺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