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40年的‘F’)那種獨特的辛辣味,瞬間傳遍了整個口腔。
“40年份的啊…雖然看起來已經轉移到了後方——可虧你能搞到這玩意兒…不,以你的性格——這東西大概一開始就藏在什麼地方吧?”
“嘿嘿…商業機密。”
“呼…商業機密啊…那麼,大概是在你放軍刀的劍盒裡面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是費了好大勁才把劍盒裡面改裝成裝酒的盒子的…”
“單純只是因為每次軍檢你把什麼東西帶身上裡面就肯定有違禁品而已。”
“所以說對你知根知底的老友什麼的最難搞了…不過這樣的話…”
“假如你哪天什麼也不帶了,我會直接懷疑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違禁品,放心吧——我是不會要求你當街脫下來的——雖然說軍檢負責人就是我。”
“哦哦,不愧是吾友…果然夠義氣…”
“得了…我想你特地跑到這裡來,不會就是讓我這個傷員感覺更累的吧…情況怎麼樣了?”
用僅剩的眼睛直視卡納德的雙瞳——然後塞克斯敏銳的察覺到了,赤色雄獅表情的不自然。
那個時候——塞克斯所考慮到的,只有一個可能性——
“…我們…輸了?”
“…單從那一仗來看…可以這麼說吧…只是…”
“‘單從’?‘只是’?你說話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吞吞吐吐了…”
“唉…好吧,本來也是該告訴你的——”
嘆了口氣,卡納德向塞克斯道出的,正是那一日…塞克斯暈迷後的情況——
事實上,那並不是什麼,複雜到需要用多少言辭來表達的事。
在開戰之初就利用北國士兵更擅長雪地偵查的優勢,給了帝國炮兵陣地巨大打擊的敵指揮官…立刻利用到手的火炮優勢,對帝國陣地進行了覆蓋性的炮火打擊…甚至壓得塞克斯率領的守備部隊完全無法抬頭…
緊接著,利用明暗雙重衝鋒的方法,他更是一度將帝國軍陣地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到這裡為止,都是塞克斯知道,並一一經歷過的。
問題是之後——也就是卡納德率領的騎兵部隊,透過霸氣無比的馬越臨淵(塞克斯:“說重點。”卡納德:“…好…”)突擊了北國炮兵陣地,並掉轉頭對北國衝鋒部隊背部進行突襲之時——
一直被隱藏著的,另一個炮兵陣地,忽然開火了。
讓衝鋒部隊立刻撤退——甚至連具體的撤退時間都沒有留夠,這個隱藏著的炮兵陣地,對卡納德騎兵部隊所在的被摧毀的炮兵陣地,和正準備發動反衝鋒的塞克斯守備部隊陣地,進行了毫不留情…並且致命的炮擊。
當然…由於騎兵部隊本身的高機動型——反應迅速的卡納德總算是果斷讓部隊退入了森林中,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但是發動反衝鋒…完全暴露在掩體外的塞克斯部,則遠遠沒有那麼幸運…
“…這麼說來,我受的傷只是少了一隻眼睛,已經是幸…”
“…只少了一隻眼睛…?你以為你身上這些繃帶是怎麼來的——有興趣看看自己身體現在是什麼模樣嗎?”
“…聽你這麼說,我還是敬謝不敏了。”
事實上,被近在咫尺爆炸的炮彈等於半直擊的塞克斯…整個身體正面——尤其是上半身,包括腹部,胸口等等位置——幾乎是被打成了篩子…
倘若不是其本身身為實力者強悍的身體素質,校官軍服本身優秀的防彈效果…外加卡納德為了救援立刻繞道衝回陣地的話…恐怕範德爾家就真的要讓一個10歲的孩子擔任家主之位了。
“總而言之,結果來說——就是我完全是無視了炮火,和後來衝回來的敵軍——將整個防線拋下,帶著一堆殘兵灰溜溜的跑掉了。”
“哈…然後——咱們的指揮中心豈不是空門大開了…那麼這場戰爭——”
“帝國贏了…”
“…咦?”
“外交…或者說政治的勝利而已——從數個月前開始,帝國和對方的‘大人物們’就開始了頻繁的接觸…軍事力量上的威逼,許以豐厚的‘禮物’…再加上對方孤立無援的現實…到了最後,本來堅定不移的某些人,也在絕大部分人的妥協下低頭了…”
“…原來如此…我們的戰鬥,只是給談判桌上增加籌碼而已嗎——為了向對方施壓:‘你看,就算天氣惡化,我們也能慢慢蠶食掉你們’…?”
“…就是這麼回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