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三日前Eversleeping”,或者直接百度這首歌——因為QQ音樂都能搜到我想想找到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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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想你比預定時間提早了近半個小時下來不會只是單純的為了看我們的騎士團長撒嬌吧(愛爾絲:“等等!就算是奧克妮西亞姐我也不能承認!誰在撒嬌啊!?”)?‘陛下’?”
一邊把玩著手中紙扇,一邊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著路卡那頂著粉紅色中長髮的章魚頭,奧克妮西亞這麼說道。
【…早知道當初就不當著她的面做紙扇玩了…沒想到奧克妮西亞姐居然喜歡上了那玩意兒,而且將它變成了增加自己吐槽威力的神器…】
雖然說打著並不疼——但是說什麼也不想再次成為被“帕德帕德啪啪啪”物件(至於周圍人的看法他倒似乎不怎麼在意)的路卡,不由得對自己某次一時蛋疼做了紙扇還到處顯擺的腦殘行徑追悔不已。
不過“後悔”歸“後悔”,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所以說了,就算我曾經拿露卡塗上番茄醬冒充自己的腦袋交給奧克妮西亞姐你,想嚇你一跳,你也不用用章魚頭來形容我吧…”
嘆了口氣,路卡接著道:
“而至於提前一點來的理由——也許真的只是為了見大家一面而已。”
毫無疑問,這裡的大家並不單純指愛爾絲小隊一行人——從他時不時拋向周圍的目光中判斷出這點的奧克妮西亞,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
點了點頭,將紙扇折起收在背後——前行幾步,她來到路卡身邊坐下:
“原來如此…你又想太多了對嗎?”
“啊哩…為什麼會有這種一針見血的結論?難道奧克妮西亞姐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覺醒成了牛太僕(New。Type,即新人類)?亞達喲,奧克妮西亞姐你實在太狡猾了居然偷跑!”
“你自己都說是一針見血了吧…另外耍寶給我適可而止,什麼牛太僕啊,我可不是小魚兒(北堂明耀:“等等!陛下就算了!為什麼少校您也…咯啊!隊長別打我的左半臉!”)——好吧,你說過,你的道就是‘口胡’嘛…”
將又抽出來作勢要打的紙扇重新塞回——無聲的笑了笑,奧克妮西亞將背後一直裝著的銃槍隨意的解下放在一旁,換了個比較舒適的坐姿後道:
“別小看擁有‘自然之子’之名的獵人啊…雖然這些年我一直跟隨著你,不過最本質的洞察力我可從來沒有扔掉——你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時候也好…你做好覺悟的時候也好…你感到自己力有不逮的時候也好…”
說到這裡,奧克妮西亞稍微頓了頓,似乎在思索是否該有自己來說出下面的話——
而最後,似乎做了什麼決心一般,她開口了:
“…你在‘執著於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擔憂著現實的事與願違’之間的矛盾也好——只需要看一看你眼睛裡的顏色,我就能判斷出來。”
【我了個擦咧,這不是比牛太僕更給力…這是共感了吧…奧克妮西亞姐你其實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妹叫做迦南對吧…】
對奧克妮西亞輕描淡寫的就說出自己現在的心理問題而汗顏不已——忍不住內心這麼吐槽的路卡,苦笑回答:
“還真的完全被大姐頭你看穿了…不過…我並不是有了逃避的念頭——”
“如果你現在想逃的話,我就把你拿去‘喂’黑角龍。”
“那個喂字裡面絕對不是一般向的進食行為我敢肯定…”
伸出右手,拂掉額頭上那一道道的犁田——路卡續道:
“並不是想逃避什麼——我早就失去做這件事的資格了吧…板古…伯克叔…伊雷斯中校…希恩…弗萊尼守軍的大家…以及在阿寶瓦庫攻防中死去的將士們…”
深吸一口氣,似乎在重新組織語言——最後,他抬起頭看向格納庫頂部的導力燈,任憑那人造的燈光刺痛自己的雙眼:
“甚至不僅僅是我格雷爾…穆拉哥…塞克斯叔叔…馬克西米里安…那些連屍體都沒能留下便化為水晶溪谷的一部分的人…伊甸反擊中被虐殺的帝國軍…哈…其中大部分還是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比‘白起’都‘給力’了…”
雖然並不知道路卡口中的“白起”是何許人也——一直靜靜聆聽著的奧克妮西亞,這個時候總算問出了一個短短的音節:
“…所以?”
“所以——背上了這麼多東西的人,如果這個時候想把它們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