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能預想到自己可能的結局,我所追求的,其實從頭到尾只是一個解釋而已。”
“你明白?你明白什麼…!?一個解釋真的那麼重要麼!?看看眼前的這片慘像…這就是你所在的勢力,對帝國的將士…”
“我從沒有,也不會主動攻擊任何一個帝國人…這是我用這把騎士之劍宣誓時,為自己定下的諾言…然而,就像即使在帝國中,我的‘外國友人’被本國計程車兵襲擊,我也會拔劍守護他一樣——我現在做的事情,跟勢力無關,只是幫助朋友主持公道罷了。”
這是詭辯?還是其實根本就是真理?穆拉不知道,他只是接著說:“你是帝國的騎士…就算你的劍能夠指向帝國中的毒瘤,卻也不能指向代表著國家意志的軍人們,你…”
“保家衛國的是軍人,侵略者只是掛著軍人名頭的強盜——這是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身為制止紛爭第一線的,駐外武官的穆拉。範德爾對我說的話。”
“這…侵略什麼的…公國根本是帝國的一部分!”
“這和你曾經自己告訴我的可不一樣。格雷爾和埃雷波尼亞是怎麼樣的關係,我還是從你的口中,才完完全全的瞭解到的。”
“我…難道,你要對範德爾家的人,也舉起幽蘭戴爾嗎!?”
“我永遠感恩著養父…穆拉哥你,還有整個範德爾家的養育之恩…我也從來沒有過殺死你們的念頭,也永遠不會…否則,我自己首先就不會原諒自己吧…而且…”
“而且…?”
“如同穆拉哥你所告訴我的…即使從過去開始,身為武將名門的範德爾家,總是不得不以對外征戰來獲取功勳…但是範德爾的祖先們的本意,是以戰止戰——透過戰爭讓家族爬到擁有足夠影響力的高度,從而制止帝國進一步窮兵黷武的行為——不同…”
抬起頭,看向沒有星空的夜幕,希恩似問,似答的說:
“最終依然還是屈服於了皇帝的命令,屈服於了鐵血派的陰謀…對著親密的友人的國家舉起軍刀…妥協於無奈的現實…這樣的穆拉哥,和這樣的養父…”
即使沒有說出口,但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