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亞魯瓦教授道:“嗨…很有意思,繼續說。”
“而且,各地所發生的事情,那些記憶被操作的人的附近…凡是有事情發生的地方,你都會以調查為由出現在那裡…之前我還沒有覺得,但是一切都結束後,綜合起來看的話——你是唯一一個滿足‘在所有事件附近’出現,又和我們有一定關聯的人…”
“哦……?所以?”
“然而,這些說是巧合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卻有一個決定性的…與其說是證據,不如說是現象…能證明你確實有問題——那就是在競技場的觀眾席上時,和我一樣,克魯茲前輩也莫名其妙的開始有難過的感覺……而他正是被消除過記憶的人之一…”
緩緩的從長椅上站起,不知什麼時候,不知為了什麼——這片本來應該熱鬧的小廣場,祭典前夕的小廣場,竟然變得空無一人:“而那個時候,你也在競技場裡…而且距離我們的座位並不遙遠…亞魯瓦教授…”
緩緩走到亞魯瓦教授的斜側面,雙手伸向自己的雙刀,平淡的口氣立刻轉為質問,約修亞道:“這一切,是你乾的…沒錯吧?”
寧靜的廣場裡,少年的話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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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空氣,並沒有持續很久。
伸出左手摘下眼鏡,右手將從胸口口袋中取出的,擦拭過鏡片的軟布棄至地面,再次戴上它後的亞魯瓦教授,整個人都改變了——
儘管外貌,髮型,穿著並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挺直了散漫的腰板,睜開了平日的善目,扭曲了溫文的笑臉的男人,已經徹底抹殺了好心又冒失的考古學家的印象——
“呵呵…真是傑作…被操縱了記憶和認知後還能察覺到這種地步…真是不簡單啊…約修亞,你真不愧是我最成功的作品…”
眼眶猛然放大——雖然因為自己和克魯茲有著同樣的表現,和大腦裡混亂的諮詢,約修亞早就料到,自己的記憶同樣也是被動過手腳的存在,可是實際面對這樣的事實時,依然忍不住動搖。
“算了,都說到這一步了,再裝下去也太沒誠意了…讓我來解開你的暗示吧…我忠誠的玩偶…”
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