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說白天勤奮努力。夜晚戒懼反省,雖然處境艱難,但終究沒有災難,象徵著君子處於一種既可大有作為而又充滿兇險的處境之中,如能倍加勤勉戒懼,可以沒有災難,可謂逢凶化吉,亦是吉兆的一種,只是其中頗多波折。須有大恆心大毅力持之以恆方可。
是夜,大帳中一片歌舞昇平。臻國的王公將相和一眾部落族長們各個舉著酒杯,興高采烈地看著場中大漢的摔跤表演,時不時發出一聲喝彩。間歇中還有一些懊惱的吼聲。看起來有人似乎輸得不輕啊!
這是張煌一行搖搖蕩蕩半個多月。總算是來到了大鼓部落的駐地。故而才會這樣恐意放縱,一個個全然沒有尊卑之感。只是玩的痛快。
半個多月的草原遊獵,所獲嘛…簡直可以用有些可憐來形容了。除了兩三隻吃錯藥的腦殘野雞和一、兩頭比較罕見的野鴨之外,就只有幾隻兔子和寥寥一些野狼、肥鹿之類的東西成為了獵物,這樣的收穫如果就個人而言還算不錯,可是對張煌手邊這隊足有萬人的大軍來說,卻很是讓人無語了。
按說秋季應該是草長鶯飛。獵物們最為肥美的時候,奈何香格草原所處的位置有些過於靠近西北。冬季也比別的時候來的稍早一點這時候大多數動物都已經吃的腦滿腸肥,一個個躲在窩裡不動彈,只等著來年春天的到來了(嗚嗚嗚心這幾天好冷,暖氣還要一個月才來。凍死笨笨了),在這種情況下,張煌他們自然不可能有什麼令人激動的收穫了。
只是臻國君臣也沒有什麼抱怨的。張煌的目的本來就不在遊獵上,能夠這樣公費旅遊一圈,倒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至於說像趙雲等人那種慾求不滿的眼神”,好吧。我們其實完全可以將這些眼神暫時屏蕊
可惜就在歌舞正酣,人人興致高漲的時候,忽然又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緊跟著就是一個惶恐的聲音在帳外大喊起來:“急報!!代縣急報!!”
說話間,就看到一名哨探滿身是血的衝了進來,青白的臉色和那一身破衣,無不證明了他是經歷了怎樣的不堪回首的過程。
場中的眾人頓時被擾了興致,只是最生氣的居然不是張煌或者大鼓部落的首領查核查旺,而是”塔米部落的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
“何人在外喧譁!!難道不知道一眾貴人正在飲酒作樂嗎?!”怒吼聲中,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惱火的站了起來,指著帳外大聲吼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個混蛋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後上嘎姆達。關剩黑賬中去!”嘎嫁達是塔米部落獨有的一種刑具,外形和一般的木枷鎖沒有區別。但是卻有一個黑色鐵罩扣在臉上。這種刑具奇重無比,戴在脖上犯人們甚至連腰都抬不起來。只能勉強跪在地上,又因為刑具頗大,跪也跪不直,躺下和趴下也不可能,只能彎著腰半趴半跪,姿勢非常辛苦,整個過程實在苦不堪言。
聽到這聲怒吼,前來傳信的哨探頓時大驚失色,連聲喊道:“冤枉啊心國君冤枉啊心代縣急報柵真的是代縣急報”
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這時候好像更憤怒了,指著身邊的侍衛大吼道:“混蛋!我說的話你們聽到沒有!還不快把這個下賤種給我拉出去!快去!!”
侍衛們聞言一陣猶豫,又互相看看之後。這才有些遲疑的一起湊了過去,而那個哨探這時候更急了。似乎已經驚慌的說不出話來,只是連聲大喊道:“國君國君”
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再次耀武揚威的一會手,周圍侍衛也把這個哨探一把抓住,就在這個時候。方才好像一直冷眼旁觀的張煌終於站了出來緩聲說道:“好了,都住手吧!”
看到張煌站起來發話了,就算是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一群侍衛自然都停住了手,那個哨探很是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候終於算是鬆了口氣,頓時癱倒在地上。有些顫抖的從懷裡掏出了掏出一份卷軸。顫聲說道:“國君餉急報心代縣急報!!”
誰想到張煌緩步走上前去,卻並沒有馬上去接那份卷軸,反而輕聲說道:“你”知道到錯嗎?”口折品言頓時露出了大惑不解的眼神,很是赤語的搖搖頭玩壩,小一人”人不知啊!”
張煌輕輕的拿過卷軸,看也不看繼續說道:“首先”你不應該直喊代縣急報,如果你大喊代縣軍情緊急的話,別人還敢這樣攔著你嗎?”
哨探聞言頓時一愣,他原本以為張煌是不是要斥責與他,誰想到張煌居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頓時一時間半晌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別的什麼。
只是張煌卻沒有在意他的表情。又繼續說道:“等到你進來之後更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