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溫雅聞言轉頭看了這個男人一眼,她知道第二個才是他問的關鍵,說實話拓跋溫雅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他看上去好像很粗野並且缺乏自信,可是在必要的時候又能夠馬上做出那種決斷。
恩也不對,天知道那個決定是他什麼時候做的?也許他已經思考了無數日日夜夜也不一定啊?不過脫離家族,說實話,在此之前拓跋溫雅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瘋狂的事情,這可真的是命運的捉弄們!
深深的吸了口氣,拓跋溫雅緩聲說道:“野叔。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卻是我卻知道”他們一定會接納我們的!”
他們一定會接納我們的!
這句話拓跋溫雅說的極度自信,卻讓拓拔野有些不解的連連眨著眼睛,既然你都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小憑什麼說他們一定會接納我們啊。他身邊計程車兵們也一個個豎起了耳朵。滿臉不解的傾聽著!
可是拓跋溫雅已經失去了向他們繼續解釋的心情。當下朗聲一笑。徑自策馬向前衝去!
刪他們當然一定會接納我們,因為那是一個異人君主,拓跋溫雅還沒聽說過那個異人君主是會打算拒絕送上門來的人才的,
拓跋溫雅他們在這裡件結,卻不知道現在臻國國內比他們更糾結
“該死的,國君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次出去居然這麼長時間?。很是焦急地來回走動著,臻國太宰晏嬰一向是一個脾氣不好的老頭,此時看來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言語之間都失去了必要的恭謹和順從。
不過旁邊站著的幾人現在也是同樣的表情,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張煌今次去滿清帝國滿打滿算其實也就是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是從臻國臣子的角度來說,這個時間未免有些長的過分了!
倒也不是說他們這些臣子無能,但是今次確實有不少事情是需要張煌儘快處理的,他這一去好久,臻國的政務耽擱不少。
不過如果張煌現在在場的話嗎,一定會對這樣的局面感到非常不滿,如果一個國家僅僅是離開國君這樣一段時間既要無法維持了,那麼這個國家的行政體系也未免太過脆弱了吧?
這樣脆弱的國家,可不是張煌喜歡的,”
擺擺手,還是老大臣周成最於鎮定之心,當下緩聲說道:“晏太宰稍安勿躁,既然已經來了資訊,想來國君應該在這段時間就能返回了,我們現在不妨考慮一下等到國君回來。可以給他彙報的東西
晏嬰聞言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反正都是上上下下需要操心的,真的要彙報起來他這個太宰保證是最頭疼的,現在想想這個他也覺得很是費事啊!
反倒是一邊的司寇王祖上恭聲說道:“太宰大人,國君行程已定,我們就是焦急也無用了,倒是城內鬧飛賊的事情,似乎需要儘快處理!”
說起來張煌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運,他剛離開鳳首城不久,城裡面就開始出現飛賊,一開始損失的財物並不多。大都是一些城中富戶所丟失的,這些人說實話總難免被人針對,仇富心理在任何時代都是一個明晃晃的事實。故而一開始這個飛賊並沒有引起人們的太多的恐懼,反倒是當成了茶餘飯後的一段閒話,頗有些今天王大富家裡被偷了,明天王鉅富家裡被盜了之類的竊竊私語,其中會不會夾雜著著一種怪異的喜悅誰也不知道。
可是這段時間下來,事情卻漸漸變得有些嚴重起來,因為這個飛賊不但開始光顧富戶,就連一些普通市民也變成了他考慮的物件一因為張煌的低稅政策,臻國居民普遍比較富裕,就連一些普通市民的收入也是其他人的數倍不止。光顧一下絕對不會空手而回!
但是這樣一來對於臻國國內的局勢可就有些頭大了。鳳首城是臻國首善之地,這裡的居民如果都不能保證自家財物的安全,那對於其他地方來說影響不就是太大了?更何況臻國居民民風彪悍,一開始富戶被盜大夥還可以當成笑話看看。等輪到自己身上,這事情立馬就大發了,至少對於負責治安的司寇府來說絕對是這樣的!
深呼深吸,面前告訴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不過晏嬰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蛋疼插緊的感覺,一說到這個飛賊他就怒火萬丈,因為第一天被光顧的就是他的太宰府!
當下黑著臉大聲問道:“王司寇,本官正要問你呢!為何這飛賊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蹤跡。你們這些司寇府的官員是怎麼做的”。
這下王祖上心裡那個委屈啊,***你也知道是飛賊了,說個不好聽的,就憑司寇府上的那些衙役們。對付個把小賊還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