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他的老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
“哦,原來是老闆體恤下屬,家訪來了啊,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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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紅著小臉從曾駿身後走出來蹲下身子衝曾駿外婆甜甜的叫道:“外婆,你真好福氣呀,有這麼多孫子外孫來給你祝壽。”說著把一個玉鐲子塞到外婆手裡說,“祝你老人家長命百歲,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來得匆忙沒給你老帶什麼禮物,希望你原諒小輩的失禮。
“哎喲,你人來就行了嘛還買什麼東西浪費錢,外婆謝謝你了。”說著打了小表妹君然一下,“他們幾個死鬼精,你不要聽他們瞎講,駿駿這孩子從小就比較調皮,他在單位裡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
“沒有,外婆你放心,駿駿平時工作很努力的,現在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呢。”
外婆笑的合不攏嘴,“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這孩子我就擔心他。”
外婆站起來要去給冰藍倒茶,慌得冰藍趕緊將她按回凳子上。曾駿瞪了小表妹君然一眼說到:“去,倒茶去,越大越不懂禮貌哦了有客人來也不知道主動去倒茶。”
曾駿轉過頭的時候眼睛卻有些溼潤,放暑假的時候來看過外婆一次,時隔半年不見似乎外婆又突然蒼老了許多,剛才站起來的時候脊背彎的幾乎都跟地面平行了。但是,她這麼老的年紀心裡卻還始終掛念著這些出門在外的兒孫。
“表嫂請喝茶。”小表妹端了一杯茶過來遞到冰藍面前。
冰藍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伸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你個死鬼精,人家都說了是老闆,你還亂喊。”外婆敲了小表妹一記。
“奶奶你不懂,我爸也經常稱呼我媽叫老闆。”
??
“去,拿點菸酒回去給大舅。”君然是曾駿大舅家的女兒,也是全家最小的孩子,大舅中年得女,所以這小丫頭從小受盡了各種寵愛,對於這樣一個無敵的小表妹曾駿也沒有辦法,如果再繼續讓她留在這裡還不知道要製造多少尷尬,只得找理由把它支開。
“之前聽大姑說你在工地搬磚頭我都想喊你回來在家找點事做,你又說沒臉回來,現在也好,看樣子你找到新單位之後混得還不錯。”冰藍和外婆聊得火熱,表弟浩然插不進去於是過來找曾駿聊天。
“什麼不錯,瞎混了,如果不是外婆生日我都沒臉回來。”曾駿隨便敷衍了一句,關於遊戲裡的事情他暫時還不想讓家裡知道。
曾駿的爸媽一來到就到廚房幫忙去了,所以一直到酒席開始的時候他才有機會見到兩老。爸媽都已經過了60的年紀,尤其是老媽成日在外面操勞,晚上踩著夜色回到家還要操持家務,記憶中那張年輕漂亮的臉如今被風雨刮得像老樹皮一樣滿是溝壑縱橫的皺紋,雙手粗糙得猶如枯樹枝一樣。見到此情此景曾駿的眼淚又下來了,偷偷的別過臉去。
“伯父伯母這一輩子太辛苦了,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在沒人的角落冰藍偷偷對曾駿說到。
曾駿不知道說什麼只有無言的拼命點頭。
酒席上的菜色全都是本村大廚燒的農家菜,取材也全都是山村裡的無公害食材,從小養在深閨的冰藍從來沒有吃過這麼正宗地道的農家菜,平時從不沾肥肉的她竟然吃了兩大塊扣肉,吃得滿嘴流油的不停捂著肚皮說“撐死了。”
飯後,天色已經黑下來,曾駿的爸媽還要趕回家去餵雞餵牛,於是匆匆與外婆聊了幾句就要辭行。兩個老人家忙碌了大半輩子,等到母親過大壽的時候都沒能空閒下來哪怕半天時間好好陪陪老人家,就這麼匆匆的來說了幾句話之後又匆匆的走了。
臨走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曾駿的心裡說不出的酸楚。他偷偷塞給小舅一張銀行卡告訴他說:“畢業到現在我也沒給外婆買什麼東西,這張卡里有幾千塊錢,你日後看外婆需要點什麼就給她買,密碼是外婆的生日。”
小舅推辭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下了,曾駿不敢讓他知道那張卡里有整整20萬。
走到車子旁邊的時候,冰藍開啟車門請曾駿的爸媽上車,曾駿的老媽看見這麼高階的汽車心裡先發慌了,說自己身上太髒怕弄髒了車子還是和曾駿老爸走路回去吧,叫冰藍和曾駿上車先走。
最後兩老是被曾駿和冰藍硬推著上車的,坐在S40的後座上兩個老人縮手縮腳的摸摸這裡看看那裡不停的自言自語:“這車真寬敞,這椅子怕是真皮的吧,真柔軟坐著真舒服。”
“伯父伯母,曾駿在我們公司表現很好,我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