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城下的那個老巨魔,轉頭問身邊的地精學者。
“哦,武魂鬥是巨魔們自古就傳下來的一種風俗。在上古,古老的亞基帝國的蟲人們就是一對一的單挑,而那個時候巨魔還是蟲人的奴隸。後來巨魔們推翻了蟲人們的統治,但是這個習慣卻保留下來,因為巨魔們非常崇拜強者,在他們的觀念裡,只有實力才是說明一切的關鍵,如果你妄想和巨魔們講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巨魔的社會里,經常會有這種事情,比如下等巨魔對一個上等巨魔不滿,那麼就可以向上等巨魔提出武魂鬥,最後得勝的一方將獲得無上的榮譽。”克爾米拉向我解說道。
“如果在武魂鬥中比輸的一方反悔的話,或者比輸的一方惱羞成怒叫上自己的朋友要殺掉贏的一方,該怎麼辦呢?”
“不會的!雖然巨魔們非常狡詐兇殘,但是對於武魂鬥他們是非常敬重的!如果有誰在武魂鬥中反悔的話,那麼他將會受到所有巨魔的攻擊,直到將那個反悔的人殺死!因為在他們的思想中,武魂鬥是一種非常神聖的比武儀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玷汙!”
此時,城下一個身材高大的巨魔從戰隊中走了出來。只見他手持巨斧,渾身的肌肉高高的隆起將身上的藤甲給繃的十分的緊,散發出一種迫人的氣勢,那一雙綠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狂傲的神情。非常挑釁的看著我們。而他身邊的那個老巨魔轉頭對我們高傲道:“快、派、你們、戰士、接受!或者、你們、怕?精靈?”
看著這個巨魔如此的小看我們,我不禁怒從心來,而城牆上防禦的精靈戰士也非常氣憤的看著那個巨魔,眼裡冒著灼人的怒火,似乎要將那個狂妄的老巨魔們給生吞活剝。
“伊利丹大人,讓我上吧!”我轉頭看著狂舞者那懇求的眼神。不禁暗歎一聲:真是委屈他了,跟在我身邊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展現自己的能力,也好,讓我看看這些年來他到底成長了多少。
狂舞者見我點點頭,頓時鬆口氣了。城門緩緩開啟,狂舞者帶著他的戰士們出城了,只見一道朝陽的斜輝灑在他們的身上,照耀著他們的身體,在晨曦的白霧中顯得十分的朦朧。
狂舞者走到戰場之中,手握魂刃,斜斜的指著對面的巨魔,銀色的雙眼透出不屑的神情,然後,又非常撇開目光,輕蔑的看著那個遠離戰場的巨魔首領,挑釁之情就寫在臉上。而對面的巨魔勇士見狂舞者這樣的看不起他,根本不把他當對手,一雙綠色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似乎要將狂舞者給燒死才罷休。因為在武魂鬥中,只有將對手當做對手才算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公平的決鬥,狂舞者如此折辱巨魔,不僅那個挑戰的巨魔怒火沖天,就連那些旁觀的巨魔戰士們也個個對狂舞者怒目而視,幾個脾氣非常暴躁的巨魔已經握緊短矛,滿臉怒氣,要不是巨魔首領攔著只怕就衝了上來,找狂舞者拼命了。
此時,狂舞者只聽見對面那個穿著藤甲的大傢伙大吼一聲,掄起巨斧就向他衝過來,砸過來的巨斧也發出了“呼呼”的破空之聲,眼看著這一斧子就要砸到他身上了,只見狂舞者瞥了巨魔一眼,不屑的微微一笑,左消右打的後退了兩步將斧子上的巨力給卸去。真是驚險,要是那一斧子砸上了他的身體上,就算是擦到,也會讓狂舞者受到不小的傷害。
巨魔見沒有打到狂舞者,也不氣餒,又順勢橫手一劈。一記氣勢兇猛的橫劈向凝神沉氣的狂舞者砍過去。狂舞者收刃回身,迅速後退,躲過這氣勢的一擊,不緊不慢,魂刃一抖,漫天刀影將失去機會的巨魔給籠罩住。但那個巨魔很顯然也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在這樣危險的時候他居然還能保持冷靜,知道自己的優勢已失,氣勢已滯,於是就是小心冷靜的防備著那無孔不入的刃,戒備著那個像狼一樣隨時會撲上咬的刃,不讓狂舞者找到破綻。
突然,巨魔一勝怒吼,伴隨著驚天氣勢的斧也隨著巨魔的怒吼中爆發出驚人的威力。只聽見“哐”的一聲,火星四射,刃與斧短兵相接了,四周的雪也隨著兩人不死不休的氣勢急速飛舞起來,只見,兩人都被對方的力氣逼退幾步,都在為對方的冷靜和力量而驚訝,緊緊的打量著對方,似要尋找出對方的弱點,好為自己的種族贏得這一場決鬥的勝利。
“狂舞者,很吃虧啊!比力氣的話,那巨魔明顯要勝過狂舞者!”克爾米拉看著場中的兩人,無不擔憂道。
我非常贊同的點點頭,:“狂舞者的力量在精靈中的確算得上佼佼者,但在天生以力取勝的巨魔面,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狂舞者還記得自己是一個精靈的話,如果他發揮出精靈自身的靈巧的話,那麼這場戰鬥的勝負,還是一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