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才是。”嚴旭皮笑肉不笑的敷衍著,目光跳過廖龍成掃了一眼他身後的謝三。
“哼。”
謝三冷冷一瞥,在嚴旭眼神挑撥下主動站了出來:“你來做什麼,就不怕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謝三有這個實力,這一句話絕不只是威脅而已。
嚴旭貌似頗為驚愕的抬頭,迷茫的說道:“三公子這話從何說起城主府大門南開,嚴旭路經貴寶地於情於理都該主動拜訪廖城主才是。莫非是嚴某自作多情了,亦或是廖城主看不上我等”
“你說什麼”謝三大動肝火,嚴旭這一句話可謂誅心之言。
廖龍成眼角微微眯起,不以為意的表情漸漸正色。
謝三還想開口,卻被廖龍成攔住。雖然很不願意,但他必須要承認在口才上十個謝三也不及眼前這名少年。
謝三不甘心的退後一步,在廖龍成帶領下悶聲悶氣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廖龍成居於首位,目光落下天策、凌蕭身上:“這兩位是”
“神算府府主天策,見過廖城主。”天策羽扇輕搖,那一份指點江山般的儒雅氣質就算是廖龍成也不敢小覷。
“天山派,凌蕭。”
與天策相比,凌蕭的介紹相對乾脆利落。
說完這五個字,看也不看廖龍成一眼,這是一個狂妄的人,卻有著狂妄的資本。
天山派三個字還是頗具影響力的,廖龍成微微稍了稍眉頭。抱拳道:“敢問尊駕和天山派鷓鴣前輩是”廖龍成的目光在凌蕭手中玉簫上面微微一頓,疑惑的問道。
“家師”凌蕭面無表情的甩出這兩個字,緘口不言。
嚴旭也是第一次聽凌蕭說起自己師父名諱,對這位鷓鴣前輩卻一無所知。這就只能說嚴旭坐井觀天,不知天之厚也。
天山派鷓鴣仙子就算在整個陳國都是聞名遐邇的大人物。
廖龍成臉上的驚色一閃而逝,卻站起身來鄭重的向凌蕭重新行了一個見客之禮:“原來尊駕是鷓鴣前輩高徒,失敬失敬”
這一幕。令得嚴旭不由得多看了凌蕭一眼。這個莽夫,看起來背景真的非同一般啊。
在場的除了嚴旭以外。其他人顯然早已知情。見別人都是一副稀鬆平常的表情,嚴旭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端坐回去。
幾人又是虛與委蛇一番,最終還是廖龍成開門見山道:“嚴旭小友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一旦轉入正題,氣氛頓時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天策等人微微正坐,那謝三眉宇漸冷,一瞬不瞬盯在嚴旭臉上。
成為視線焦點的嚴旭臉色依然平靜,彷彿略一思量之後。才起身:“實不相瞞,嚴某今日到訪乃是為了和三公子之間的一些誤會。” 乍聞這兩個字不僅是謝三愣住了,就連和嚴旭同行的天策他們都是一臉驚愕之色。
此行城主府,一開始就已經明確了目的。
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嚴旭突然反口把興師問罪說成了一個誤會,這又是唱的哪出
廖龍成目光從嚴旭臉上掠過,呵呵一笑:“不知小友和我那賢侄有什麼誤會。大可一併說出來,大家冰釋前嫌就是。”老謀深算的廖龍成心思一轉,猜想道嚴旭可能是畏懼了自己,這才故意反口。
“如此最好,廖龍成最怕的就是嚴旭不依不饒,這件事畢竟牽扯到陳妙雪。萬一被青玄子知道了。那老東西眼裡可不揉沙子。”廖龍成很滿意嚴旭的識趣,語氣也是居高臨下起來。
畢竟現在攻防轉移,主動權又抓在了他廖龍成手裡。
一旁,謝三不屑的撇了撇嘴,先前還真有些緊張,現在嘛,他心裡剩下的只有裸的鄙夷。
嚴旭對周圍眼神的變化置若旁聞。依舊和善的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謝三的鼻子:“嚴某初入地洪城時,曾因為和血龍潭的一些恩怨不小心得罪了三公子。
嚴旭自知己錯,主動向三公子賠罪。不想當日有好事者在背後攛掇,嚴旭半錯半就之下和三公子定下了生死之戰。這幾日嚴某仔細想來,當初實在是莽撞,何況我也不是三公子的對手。故此今日特來賠罪,希望三公子高抬貴手能解除了這生死之戰的約定。”
嚴旭誇誇其談,信口胡謅。
這一席話說盡,在場的一幫人徹底傻眼了。
“,你他媽啥時候跟人三公子定下生死之戰了,老子天天跟你屁股轉悠,咋沒聽說過這事”凌蕭張口結舌,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
就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