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若有所思,然後又問道:“那將門派論道大會隱秘告訴他,掌門你是否還有別的深意?”
“哼,如果不說些有價值的東西難免會讓他起疑,總得顯出幾分結盟的誠意多多示好。而且,嚴旭既然是築基修士。說不定還真在聖道戰墟大有所獲也不一定。”元化成不無遺憾地說道。
“罷了,此次門派論道大會我們但求自保。只要養足元氣以後未必再尋崛起機會。等我們洗花宗崛起,就將紫胭門所有女修抓回來做爐鼎,嘿嘿嘿。”元化成一聲壞笑擁著身邊女修躺下床頭。
送走元化成後,嚴旭一直留在原地沉思,時而放出神識遙遠其他門派,又或者打量整個問天涯頂。
元化成所言結盟之事自然不可能答應,雖然對方態度恭謹表現得誠意十足,卻依然逃不過嚴旭的眼睛,哪裡分辨不出真情還是假意。
結盟之事完全不用考慮,對方所透露資訊卻不得不讓嚴旭深思。
“此地之所以得名問天崖,除了地勢特殊外,最關鍵是開啟聖道戰墟入口最佳地勢之一。”關於聖道戰墟典籍記載極少,嚴旭知之不詳。
元化成得知問天崖是開啟聖道戰墟入口之一的訊息並不算太難,由此大膽推測此次門派論道大會或許與聖道戰墟有關。
雖然訊息讓嚴旭十分驚訝,不過卻依然無法讓他動心與洗花宗結盟。
在嚴旭看來,既然仙府皇朝未曾事前透露相關訊息必然有其道理,該讓眾人知曉時自然能夠知曉。
何況門派論道大會召開在即,就算知道些隱秘訊息也無法再針對性做其他準備,守住自己的本心才最重要。
而且除此之外,洗花宗並沒有其他太過確鑿的資訊,加上對此門派素來沒好感嚴旭自然不會答應結盟,隨口找個理由便推脫過去。
隨後四天,定州以及南安所有參加門派全部到齊,圍著問天崖頂中央天運石碑繞成一圈各自佈置好門派駐地,等候門派論道大會正式開啟。
其他門派抵達時並沒有什麼情況發生,唯獨紫胭門一干女修抵達時,不少門派弟子紛紛探出身子,朝半空降下的數張紫紅翎羽飛行法器指指點點。
“總算一睹紫胭門弟子芳容,當真個個花容月貌。”
“要是讓我生在紫胭門就好了,一定幸福死!”
“想進紫胭門除非你變性!不對,就憑你這副相貌換了女兒身也進不了紫胭門!”
問天崖邊緣一處懸崖,三元劍派掌門蔣天雄與御獸宗掌門屈陽單獨碰面。
“天昊宗斬你一員築基長老,蔣兄居然忍得住,一定都不像你啊!”屈陽面露嘲笑地說道,卻不敢笑得太過放肆。
蔣天雄面色雖然平靜,但聽到天昊宗三字時背後的長劍卻發出一聲劍鳴,冷聲說道:“如果不是仙府道音護著,容不得天昊宗掌門活到今日。”
三元劍派在南安幾乎說一不二,至少明面上不敢有門派站出來為敵,卻不想築基修為長老死在天昊宗,這無疑是奇恥大辱。
雖說安勳禮築基所服用的築基丹還是從黃藥谷搶來的,但畢竟培養一位築基修士極其不易,要知道南安不少門派根本沒築基修士。
在天昊宗嚴旭築基之前,南安只有三元劍派和御獸宗有築基修士,一名築基修士意味著可橫掃數個門派。
“那蔣兄如何打算?”屈陽不由暗自慶幸,門內長老秦昱曾與天昊宗結下私怨,還好自己沒親自派人出手否則結下大仇難免多一個敵人。
屈陽不認為天昊宗會是御獸宗的對手,但看到三元劍派在天昊宗那裡吃了虧,心頭說不出的高興。
蔣天雄冷笑道:“先看看此子能否過虛界之門,如果過不去就不足為慮。”
“如果他過了虛界之門的考驗,進了聖道戰墟呢?”
“那聖道戰墟便是他的埋骨地!”蔣天雄一字一頓地說道。
屈陽摸了摸下巴,試探性地問道:“那蔣兄可知道虛界之門到底是什麼樣的考驗?”
聖道戰墟還能在典籍中查到隻言片語,曾是上古修真大戰遺蹟,但對於虛界之門卻沒有半點記載,只知道此門乃是跨入聖道戰墟的第一道考驗。
如果連虛界之門都過不了,說明連進入聖道戰墟的資格都沒有。屈陽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透過考驗,儘量從蔣天雄口中探聽訊息。
“虛界之門我也知之甚少,只知神識會被送進一個虛幻世界,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不是你我所能知曉。據說離開此門者會忘掉在裡面發生的一切,只有修為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