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旭面色從容，莫凡微微點頭，對身後幾人交待幾句讓他們先行返回。

等嚴旭收拾好攤位，一老一少找間清淨茶樓，隨意點幾樣糕點和茶水相對坐下。

莫凡抿了口茶，看上嚴旭說道：“說來倒是老夫魯莽，請小友單獨面談。”

“莫長老客氣，不知道有何事，儘管吩咐。”嚴旭平靜說道。

莫凡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從儲物袋中取出數張符篆，放到桌前說道：“我徒弟李陽今日從你那購來一批符篆，質地相當不錯，價格也非常合適。”

原來那大胖子李陽居然是莫凡徒弟，對方因此而來到顯得不那麼奇怪了。

嚴旭沒有介面，莫凡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煉製手段高明，想看看是出自誰人之手。沒想到，路上居然遇到賴疤五找你麻煩。”

嚴旭拱手道：“在下天昊宗掌門，這些符篆由我派長老製作，難得能入莫長老法眼。”

莫凡低頭露出思索之色，片刻後說道：“天昊宗，曾在門內書籍有所見聞，只是最近幾十年好像貴派向來比較低調。”

咳咳！嚴旭乾咳幾聲，苦笑著回答道：“不瞞你說，天昊宗曾是大門派，但那早已是數百年之事，如今籍籍無名。”

莫凡拿起一張符篆，說道：“我黃藥谷以煉丹聞名，不過諸多技藝皆有相通之處。從這符篆煉製手段看得出來，煉製之人應該達到初級制符師水平。”

“在南安坊市，初級制符師寥寥十幾人，而且有固定合作關係。”莫凡繼續說道。

“貴派長老能煉製此等符篆，想必不是平常之輩，天昊宗不該籍籍無名才對。”

這莫凡不虧是煉丹之人，僅僅從幾張符篆能看出制符之人水準，眼力相當毒辣。

嚴旭介面道：“我門派這位長老修為不高，專注制符十餘年。可惜門內資源不足，剛晉級初級制符師，今日是首次出售符篆。”

莫凡捋了捋鬍鬚，說道：“原來如此！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既然叫小友單獨相聚，我便直說。”

嚴旭說道：“請講！”

“黃藥谷近期需要大批符篆，但又不想引人注意。如果條件合適，我可代表黃藥谷與貴派結成合作，凡是符篆統統賣給我們，價錢絕不會虧待。”莫凡不再繞圈子，直接說出此行目的。

嚴旭放下手中茶杯，問道：“不知道莫長老所謂條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