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我來了。好,我倒要看看,你最能硬到什麼地步。”問話的警察說著,取過一塊磚塊塞到了小口袋裡,給劉風加了重量。想想不解氣,又給他加了一塊。
“啊,媽啊,”劉風吃痛,忍不住痛撥出聲。
“你叫你爸都沒用,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甭想好過了。我勸你一句,趕緊把事情說出來,你少受苦我也輕鬆。”
劉風痛的不行,撐不下去,軟倒在地上,止不住大哭起來。
“我x,你竟敢抗拒執法,反了你了。”問話的警察怒罵了一句,從抽屜裡抽出一根電棍,來到劉風身旁,開啟開關,照準他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只一下,高壓電流流過,劉風兩眼翻白,整個人抽搐起來,口中白沫子和著血絲就出來了。
問話的警察一下不解氣,又給劉風來了兩下。關上電源,用皮鞋踢了踢劉風,爽不爽,你要覺著爽,我再給你幾下。
劉風抽搐還沒過去,屎尿都出來了,思維有些不清醒,好容易回過神來,聽到警察的話,拼命的搖頭。
“你他孃的搖頭什麼意思,是招呢還是不招?”
“招,招,我招,我什麼都招,”劉風躺在地上,含糊不清道。
“賤骨頭,早招了也不用嘗那些苦頭。我問你,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大概範圍在九點到十點半之間,你做了什麼?”
“我做了,我招,我招,”劉風哪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他昨晚上九點多就出去買了次東西,就回家玩遊戲了,什麼壞事也沒幹,你讓他能說出來什麼,現在的情況是,他不認,可能命就沒了。
問話的警察鄙夷道:“看你那慫樣,就跟我屈打成招似地。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侮辱了一個人,你這傢伙碰了人家的車,還罵她沒長眼睛,她下車想找你理論,你小子卻跑了,跑之前嘴裡還不乾淨。”
劉風想了想,還真有那麼回事。昨天晚上他買完東西回家的時候,路上踢著一個易拉罐玩,不小心踢到了一輛行駛中的車子上。易拉罐砸到車上,被反彈回來,差點兒打中了他,他就罵了一句。沒成想,對方竟然停下車,把車開回來,顯然是要找他麻煩。於是他就跑路了,跑時候最裡乾不乾淨他忘了,想來應該有那麼回事。
問話的警察道:“想起來了?我沒冤枉你吧。”
終於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被抓來,劉風反而不怕了,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警察破口大罵:“草你母親了的,就為這麼點小事你就能把我抓來打成這樣,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你覺得是小事,那你就罵你自己,為毛找別人麻煩,告訴你小子,一個侮辱他人的罪名你跑不了了。”問話的警察罵罵咧咧道,說完,他一棍子砸到劉風臉上,讓他幾顆大牙和著血噴了出來。
受此打擊,劉風身體轉了幾個圈才落地,捂著臉哀嚎起來。問話的警察聽著心煩,啟動警棍電源,給了他幾下,直到把他電暈過去才罷手。
這時,負責書記的年輕警察拿著檔案和一盒印泥來到劉風身邊,蹲下身子,拿起劉風的手沾了印泥,在檔案上按上手印。
對劉風的審訊算是完結了,問話的警察用對講機叫了幾個警察進來,把劉風拖走,順帶把屋子打掃一下。
十來分鐘後,屋子被打掃乾淨,屎尿味被芳香劑壓下,兩個警察把目光投向了屋內的另一個年輕人,示意他坐到審訊桌這裡。
年輕人坐下後,兩個警察和前一樣,一個負責書記,一個問話:“叫什麼名字?”
“陳風。”
“籍貫?”
“鳳凰。”
“年齡?”
……
把陳風的資料問明白了,問話的警察道:“知道我們今天找你來什麼事嗎?”
陳風反問道:“我倒想問問你呢,你們把我找來有什麼事?”
“你”問話的警察做了那麼多年的警察,審訊的嫌疑犯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嗆的,火立馬冒了出來,忘了原本的目的,習慣xìng的,一巴掌甩過去。
意料中的拍打聲並沒響起,警察揮出的手落到了陳風的手中,他握著警察的手臂,微微使力,“警察叔叔,自己的手可要放好地方,不然要是有個閃失該怎麼辦?”
問話的警察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斷掉了,忍不住痛呼起來:“媽呀,快放開,快放開啊,啊”
“放開你,也行,先告訴我你們找我來的目的,該不會我昨天也侮辱了某個人吧?被我侮辱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懷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