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者即死”
受到張繼山的威懾,士兵們一個個只能收起逃跑的心思,他們在最後排,打仗暫時還輪不到他們,可是後面的**師可是在盯著。
守軍的火油攻勢只有一波,就這一波攻勢,也用去整個軍隊全部的食油。等那些個可憐的傢伙身上火油全部燃盡,人族士兵們踏著他們的屍體又衝了上來,繼續對城牆發動猛烈的衝鋒。
梯子雖然少了不少,可人族軍隊的攻勢依然猛烈,沒有梯子,他們就用屍體壘砌起高臺,更有一些士兵在疊羅漢朝上攀爬,四米高的城牆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
可是不知怎麼的,城牆上的獸人就像發了狂般,一個個悍不畏死堵在城牆上,寸步不讓,一個逃兵也沒有。即便帶著傷,也沒有一個獸人後撤,就算被拉扯掉到城下,獸人步兵也至少會咬住一個人族步兵的喉嚨才死。
儘管人族軍隊的攻勢更加猛烈,但是在獸人近乎瘋狂的防守下,還是沒有一個能登上城牆。
戰場後方,狗頭人副官遠遠望著城牆上的獸人們,覺得頭皮發麻,他跟著幾個大人混過,自己也帶過不多的一些兵,大小也打了一些仗,可是從沒有遇到過如此不怕死的對手,對方一個個顯然都是當自己已經死了的在戰鬥。可怕,可怕之極,是什麼樣的人手上能帶出這樣的兵?
張繼山見城牆久攻不下,心情煩躁,向狗頭人副官問道:“南門處情況如何,部隊進去後到哪裡了?”
狗頭人副官看了眼天空,無奈道:“大人,南門處遲遲沒見放出訊號,大概還沒有進入。”
“怎麼可能,都那麼長時間了,怎麼會還沒進入?會不會是他們的忘記發訊號了。”
“大人,絕不會,如此軍情大事,他們豈敢兒戲。該不會,該不會,”狗頭人副官欲言又止。
張繼山罵道:“你他娘羅裡吧嗦什麼,有事就說出來。”
“大人,該不會,該不會巴山是騙我們的吧要不然,怎麼開站至今,南門軍隊都沒有攻進去。”狗頭人副官道。
張繼山臉色一下變黑,怒罵:“娘西皮的巴山,這些該死的獸人就沒有一個可信的。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內應沒有了,那就只能憑我們的兵力攻下風之小鎮,一些傷亡在所難免,現在大人還請暫時撤兵,調整隊形再發起進攻。”
“滾你母親的,把兵撤回來,不僅給得多頂幾輪攻擊,還給了獸人喘息的時間,之前的進攻都白費了。”張繼山大罵,一腳揣在狗頭人副官臉上,將他踢出老遠。
狗頭人副官被踢飛出去,一頭一臉都是血,掙扎著爬起來,剛想哭號兩聲,又瞅著黑著臉得張繼山,只能牙被打掉了吞肚裡,再惹他不高興,估計小命就沒了。
攻城戰仍在持續,每個巨魔投手接連幾十發石彈扔出,各個手臂劇痛,基本上守方遠端火力算是癱瘓了,只剩下獸族步兵在防守。
沒了來自巨魔投手的火力,人族軍隊的壓力大減,終於,第一個人族步兵衝上了城牆上。自此,獸人加大了防守力度,一隊又一隊民兵被調上城牆上參加防守。
時間極速劃過,人族步兵們在獸族加大防守力度後又被頂了下去,此時人族部隊已經消耗過半。照此下去,張繼山想攻下風之小鎮,恐怕得把所有兵力都搭進去,他顧不得自己的安全,走上戰場。
張繼山來到離城牆約百米的地方,讓幾個士兵擋在他面前,手中法杖揚起,天空魔法元素凝聚,他面前的城牆上下起了冰錐。冰錐籠罩了長約二十米的城牆,突如其來的攻擊,將此處的獸族士兵們一個個洞穿,讓此處形成了一個防守兵力真空帶。
防守真空帶下方的人族士兵們,在在難得的機會下衝上了城牆,霎時間,數十個人族步兵衝來上來,朝著兩側守軍殺去,下面,人族士兵們還在不斷的朝著上面衝。
大堤一旦出現缺口,洪水就很難止住,城牆一旦被開啟缺口,守軍就很難再守住。張繼山一擊得手,怕死的他立即朝後跑去,興奮的看著城牆上發生的一幕。
很快,人族士兵們將缺口擴大到了五十米左右,受缺口這裡影響,其他地方的人族士兵也不斷的攀爬上去,照此情形下去,很快守軍就會不支。張繼山抹了一把汗,終於要勝利在望了。
雖然這場戰鬥比預期中損耗計程車兵要多得多,不過張繼山並不關心他們的死活,他現在在想的是,戰後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大把的金錢美女,今晚上,他就要睡在那個豹族美女的身上。
就在張繼山幻想著晚上自己會雄風大振,讓豹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