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也不行了,只有換一杯,他剛要張口,突然聲後響起一個聲音:“酒保,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加爾迪那,37年份的,記我賬上。”
“先生,加爾迪那是酒吧內最貴的酒水之一,售價四千六百八十萬一杯,你確定要?”因數額巨大,酒保和客人確認了一下。
陳風背後的人道:“當然”
“好的,先生。”
“等等”陳風出言止住了酒保,轉頭向後看去,“是你。”陳風目中不是別人,竟然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劉易斯。
“正是鄙人,今天真的是上帝眷顧,竟然讓我遇到了您,可否賞臉喝一杯?”劉易斯道,他的斯文舉止都很紳士。
面前的外國佬劉易斯,陳風因為看不慣他出手教訓了一次,談不上什麼交情,他一出手就是四千多萬請自己喝酒,陳風心中就納悶了。不管如何,他信奉一條,天上掉下來餡餅都得抱著這是陷阱的態度對待。就算不是陷阱,他也不想落人人情。
“幸會幸會,喝一杯可以,加爾迪那就算了,我個人比較喜歡可樂。”
劉易斯道:“大宗師,什麼樣的人就要喝什麼品位的酒,像您這樣的人,一杯可樂是配不上的。上次和您交手,讓我學到了許多東西,一杯加爾迪那權當我的學費了。”
“人各有所好,或許你們西方人是有這樣的傳統,但是我只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自己喜歡喝的酒水,我想這點應該不用別人過問和操心吧?”陳風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他心裡暗罵外國佬,老子喝什麼用你管?
對方擺明推辭,劉易斯也不歪纏,“大宗師您的口味果然與眾不同,酒保,來一杯可樂。”
“等等。”陳風第二次叫住酒保,而後對劉易斯道:“朋友,抱歉,我們現在是sī人聚會,無法讓外人加入。”
許容生見陳風后面那個外國佬一出口就要請陳風喝幾千萬的酒,想來來頭不小,陳風要趕人家,想攙和一下,開口道:“陳哥,我們倒是無所,”
許容生的話說了半句,付大成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也不是傻子,乖乖閉上了嘴,這是人家的事情,他攙和確實不好。轉念一想,這個陳風是付大成介紹的,說是來歷不凡,現在有人能請他幾千萬一杯的酒水,身份何止不凡啊。
他許容生家裡夠有錢的了,在現實酒吧KTV經常廝hún,也沒見也請他喝過百萬以上的酒水。不免,許容生又高看了陳風兩眼,心裡揣摩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那麼牛氣。
陳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擺明了不待見劉易斯,他也不好再厚臉,轉而道:“大宗師,上次一戰後我苦練操作,不知今天巧遇,能否再賜教一次?”
這個劉易斯是知道自己真實ID的人,陳風不想和他多談,要不然一個不小心給一幫闊少知道就不好了,回道:“抱歉,今天我還有別的賽事,想和我比賽操作,我可以在月度賽恭候,只要你有那實力,隨時候教。”
劉易斯聞言面sè稍稍僵了一下,正如金錢獵手所言,月度賽就是一個挑戰他的機會,能不能殺出重圍憑他的本事。至此,劉易斯不再多言,告辭離開了。
等人一走,付大成問道:“陳哥,他是誰啊?”
“一個手下敗將。”陳風隨口回道。
付大成轉頭看了一下劉易斯的背影,嘴裡嘀咕著:“能敗在陳哥你手上,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
經這一遭,許容生幾個闊少對陳風的身份更好奇了,一個闊少道:“陳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拿當我們幾個是朋友就告訴咱們你父母在哪裡高就啊?”
付大成搶先回了話,他瞪了問話的那個闊少一眼,“咱們之前可是談好的,不許打聽陳哥的身份,這才多久你就忘了?”
“看我這記xìng,陳哥,你可別見怪。”經剛才一遭,除了傻子,沒人再敢拿陳風當普通人,特別是這群公子哥,吃喝玩樂在行,眼界自認也都不差。
許容生岔開話題,“陳哥,聽付少說,你可是位高人,有什麼時間教教我們幾個?”
“我啊,技術也就一般,算不上什麼高人,大成他抬愛了。”陳風打著哈哈,有時間他和女朋友打情罵俏多好,沒鳥事了教這幫闊少才怪。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圍著遊戲談笑起來,這年頭,不玩戰爭的年輕人可真不多,估計比三條tuǐ的蛤蟆還稀有。
本來陳風一行人十幾個統一制服的美女配幾個凡男就夠吸引人了,又演了剛才一出,回頭率是直線飆升,玩家紛紛側目,時不時就把目光